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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他並不知道,更不知道鄒瓊花到底有多少錢,我們一時也沒有辦法。”鄭萬江說。
“這個傢伙不可能不知道,說明你們審訊工作還沒有到位,對這樣的人還有什麼情面可講,絕不能心慈手軟,不狠狠地揍他是不會把實話都說出來,要是換了我審訊,不把他打吐血才怪,這樣的人打死也是白打,實在是太可惡,把一些人都給害苦了。包括我們,這又得忙活一段時間。”梁光明說。
“我們不可能打他,他也不是個善類,會說我們刑訊逼供,他知道自己的罪行,如果把鄒瓊花的事情全部供出來,那麼他便沒有一絲活路,所以才這樣硬扛著,他不開口講話我們也沒有辦法。”鄭萬江說。
“他已供出五百萬,這可不是個小數目,完全可以說明她有問題,應該加大審訊力度,不行可以對他動刑,不狠揍他也不可能說出實話,只要有他的供詞就好辦。”梁光明有些氣憤地說。
“誰敢對他動刑,他已經受了槍傷,這一點誰都知道,他真要是犯狠,反咬我們一口,說我們動刑,出現任何差錯,誰也負不了這個責任。”鄭萬江說。
“他只是一個犯人,死了與你們何干,真是膽小怕事,一點正事幹不了,要是換了我,正好對他動刑,不怕他不說。”梁光明說。
“拉倒吧你,他必定是個人物,真要是死了,上面會對我們有看法,活著必定是個人,有些事情對上面也說得過去。”鄭萬江說。
“你們都是滑頭,生怕把自己擱進去,這一點都理解,那麼胡治國是否知道一些情況,他們之間的關係極為密切,不可能不知道她的一些資訊?這對我們瞭解鄒瓊花有著一定的重要作用。”梁光明說。
“胡治國目前還沒有交代任何問題,一直在死扛著,你以前在縣巡警隊呆過,他的脾氣你還不知道,是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主,吳海濤雖然交代了他和胡治國的關係,但胡治國拒不承認,只說明他們是一般朋友關係,還說是我們故意找他的茬,一味的要求上訴,真可謂是頑固不化,我估計他是等鄒瓊花,她一旦沒事會把他想辦法救出來的,不可能把鄒瓊花的事情抖落出來,那麼他也就沒救了。”鄭萬江看了梁光明一眼說道。
“這也是個實際問題,胡治國這個人脾氣我知道,是個人物,極其刁鑽奸滑,不是輕易那麼好對付的,難道就沒有一點辦法了,可是我們如何找道鄒瓊花藏錢的地方呢?你是吳海濤一案的經辦人,好些事情你比我們清楚,肖局的意思一是抓捕鄒宇景,二是找到鄒瓊花犯罪的罪證,以便迅速結案,省裡對這案子極為關注,一些事情全靠你了。”梁光明說。
“這我十分清楚,但有些事情我也摸不找頭腦,吳海濤已交代了那五百萬的事情,這完全可以給鄒瓊花定罪,但是我們沒有找到這些錢的去向,檢察院那邊不會透過,不能只憑吳海濤的一面之詞,弄不好有人會說是誣告,必須把那些贓款或罪證找到。為了進一步瞭解有關案情內幕,我想找她的孩子和丈夫瞭解一些情況,他們或許會知道一些線索。”鄭萬江說。
“我看這樣完全可以,透過他們或許能夠找到一些線索,這個鄒瓊花可真有兩下子,把事情做得滴水不漏,要找到她的犯罪證據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的確要費一番周折。不行可以把她的兒子抓起來,不怕我們找不到證據。”梁光明說。
“你以什麼罪抓他?無憑無據,不能總是瞎說吧?現在的人可不是那麼好惹的,弄不好自己會下不來臺。”鄭萬江說。
“我看你辦案也不過如此,還是不夠狠,對誰都這樣客氣,那樣還成。”梁光明不屑地說。
“你是不知道下面的情況,真要是狠了,死了人誰敢承擔責任,你是在上面待著的人,不要站著說話不腰疼。”鄭萬江有些不高興地說。
這個小子真是狂妄至極,總以為自己了不起,一直以領導的口氣和他說話,把他當成下屬一樣對待,一再把他耍著玩。
“得了,咱們不能鬥嘴,總應該有個辦法,不能靠嘴說把事情辦了。”梁光明說。他看出了鄭萬江的不悅,說話的語氣有些緩和,他是想套出吳海濤的實情。
“她可是個不簡單的女人,把一切想得都天衣無縫,做夢也沒有想到鄒宇景會打她的主意,是貪心毀了她,為了她那些錢有些人會去拼命。”鄭萬江感嘆地說。
“這個鄒宇景真不是個東西,為了錢連一點親情都不顧,他們可是實在的親戚,現在的年輕人,不知怎麼想的,被錢燒昏了頭,見錢比見他媽都親,真是可惡之極,害的我們也跟著吃瓜落,看樣子這又得忙乎一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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