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部分(第3/4 頁)
棍鐵棍。如果是兇手打的話,不可能下手那麼輕,可以一棍把他打死,根本沒有必要再用刀去殺他。難道是一個女人動手打的,可是胸口的那個刀傷力度很大,且是一刀致命,又不像是女人所為,這確實有些不符合清理。”鄭萬江說。
“你說得很有道理,現場跡象值得懷疑,這個我也說不透,或許還會有其它的原因,只是我們一時沒有注意到。”吳玉亮說。
這時,馬成山和李豔秋回來了,鄭萬江讓李豔秋和馬成山立即去銀行了解支取款的情況,銀行有監控錄影,可以從中發現支款時的情景看看能否找出一些線索。
“玉亮,說說你對案件的看法。”鄭萬江說。
“從目前案情發展看來,這是一個內外勾結的盜竊案,事先作了周密的策劃,之所以才能輕易得逞。”吳玉亮說。
“你說得很有道理,說得具體些,我們共同分析一下案情,以便我們採取下一步的行動,可是我們目前的形勢不以樂觀,應儘快找到案件的突破點,鎖定嫌疑範圍,不能漫無目的調查,這樣會牽扯到我們很大的精力。”鄭萬江說。
“從我們現場得到的一些線索來分析,康佳虹這個人應引起我們的注意,康佳虹在案發前曾經去過財務室,她熟悉財務室的情況,她找趙明輝只是個藉口,實際是窺視財務室的狀況,為今後作案創造條件,她不是兇手也是幫兇。”吳玉亮說。
“那麼對曹紅薇的看法呢?”鄭萬江問。
從白蓓玲反映的情況來看,曾經從她的手裡接過指甲刀,這只不過是個偶然現象,假如說是為了保險櫃的鑰匙,她根本沒有必要這麼做,一是她的手裡本身就有保險櫃的備用鑰匙,隨時可以動用,因為備用鑰匙密封得很是簡單,完全可以復位,不可能用這麼蠢的手段。二是她是財務經理,可以隨時向他們要鑰匙,並想辦法配製,不會引起任何人的猜疑,因為她有這個權利,說出任何一個理由別人都不會說出什麼來。白蓓玲和趙明輝只能乖乖的服從,認為案件應該和她沒有任何關係。要是為了錢,她也不可能採用這種殘忍的手段,她可以用任何方式把公司裡的錢弄出去,也沒有必要製造這麼一起殺人案,她不可能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如果是外人作案,這倒也說得過去,吳玉亮說出了他的看法。
“那外部作案又會是個什麼樣的人?”鄭萬江說。
這個人肯定十分熟悉公司的地理情況,說不定原來就多次去過財務室踩點。天馬的業務不少,人員可以說是很複雜,到那裡去的什麼人都有,俗話說得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他肯定是蓄謀已久了,透過各種渠道打探財務室的情況,現在有的人防範意識並不高,說不定是誰說走了嘴,把公司支取現金的事情給洩露了出去,給了他們可乘之機。才引發了這一重大案件,不過有一點,作案者十分的殘暴,膽大心細,並有著豐富的作案經驗,不然不會把現場清理得如此乾淨,幾乎沒有留下什麼痕跡。
“可第二次勘查現場時,為什麼在曹紅薇的宿舍發現白蓓玲的照片和耳環,這個問題讓人難以琢磨。”鄭萬江說。
“或許這真是個巧合,那張照片和耳環我們沒有發現,必定她不是在殺人現場,或許原來就在寫字檯的抽屜裡放著,經過移動時自己掉了出來。它和本案無關,曹紅薇不說出實情有著她的難言之隱。特別是那耳環,沒準是讓她揀到了,出於貪婪心理,她沒有還給白蓓玲,有的女人好佔些小便宜,虛榮心強,這也符合她們的心理。當然,我這也是猜測。”吳玉亮說。
“這倒也符合女性的心理,可是曹紅薇是個有身份的人,根本看不起這個耳環,還有那張照片,她為何要儲存白蓓玲的照片,這都有些不正常,這裡面一定有問題。”鄭萬江說。
“可是我們目前還沒有充分的證據說明她倆有問題,對現在發生的現象也還是處於懷疑階段,沒有確鑿的證據我們暫時也無可奈何,無法對她們採取措施。”吳玉亮說。
“那白蓓玲來找我們反映這個情況的意圖是什麼?”鄭萬江問。
有兩種情況,一是白蓓玲自案發以後,她的心裡十分的焦慮和恐慌,是為了儘快把自己擇出去,必定她是公司的出納員,難以解脫她的嫌疑,以證明和失盜案沒有關係。二是她和失盜案有著極大的關係,這樣做是為了轉移視線,於是便編排了這一故事,這事只有他們三個人知道,曹紅薇拒不承認,誰也無法確認這話的真實性,再有趙明輝已死,根本無法找到相關證人,白蓓玲她會知道這一點,是想把視線轉移到曹紅薇的身上,以解脫對她的嫌疑。(未完待續……)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