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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可疑的線索。這就需要做大量的調查工作,破案僅憑一些推理和想象是不行的,一定要有確鑿的證據,檢察機關他們依靠的證據和事實進行核實,有一絲疑點他們都會退回補充偵查,無疑加大了工作量。
鄭萬江告訴孫耀章,這一事還得從他們身邊最親近的人開始調查,他斷定有人對這件事肯定有所耳聞,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紙裡包不住火。那怕你自認為最隱蔽、最安全,也會有疏漏之處,也會留下蛛絲馬跡。同時,他還告訴孫耀章,袁麗娜目前已把吳海濤準備把女兒送到國外讀書的事和黃麗梅說了。
這說明,吳海濤以意識到了什麼,他為自己的最壞結局作了打算。他是在做最後的掙扎,越是這樣問題越是複雜,現在要十分的謹慎。不要有一絲疏忽大意和麻痺思想,絕不能再給他們可乘之機。其次一點是,吳海濤和趙友思死亡有沒有關係,他究竟有沒有參與這起謀殺案。這些都需進一步調查核實。
鄭萬江把他的具體想法和孫耀章說了,從目前形勢看,吳金的情婦韓玉秀應當是知情人,有著重大的嫌疑。吳金作案以前,是經過長時間的醞釀,必須作了周密的安排部署。他認為最安全的地方應當是他那情婦的副食批發商店,那裡很容易藏匿車輛和贓款。
鄭萬江拿出趙友思的屍體的檢驗報告,根據屍檢結果,趙友思是被人用匕首連捅了三刀而死,從這一點可以看出,兇手是早有預謀,趙友思是在沒有任何戒備的情況下被人殺害。這可以肯定,是兩個人合謀作案,並熟練汽車駕駛技術,而吳金並不會駕駛技術,這必須有一個同夥協助,這個人無疑就是吳君。
但在現場清理屍體的殘骸時,我們發現了一個老闆戒指,經過吳金確認,這枚戒指是吳海濤的,它怎麼會到了趙友思的手裡,這和吳海濤有何聯絡,難道是吳海濤把趙友思殺了,另外,在清理屍體時,還發現一個工長得臂章,這和臂章又是誰的,這目前又是一個謎。還有在吳金反映的情況中,隱瞞了他曾經去過賭局的情況,這說明他的心裡有鬼。這樣做目的只有他自己知道,鄭萬江和孫耀章的腦海裡一片疑雲,一時沒有找到答案。
臨近下午下班時,鄭萬江的手機響了,他一看是胡治國辦公室的號碼,大腦不由一愣,他這時來打電話是幹什麼,他接通了手機,傳來胡治國那渾厚地男中音,他問:“萬江,你在哪裡?你晚上有時間嗎?”
“胡政委,我正在外面辦案,您有什麼事嗎?”鄭萬江問道。
胡治國說:“是這樣的,如果你晚上有時間的話,到新世紀大酒店來,咱們有些時間沒一塊聚聚了,晚上我請客,好好聊聊,痛痛快快地喝喝酒,省得我整天閒著沒事幹,一個說話的人也沒有,都快把我憋悶壞了。”
“胡政委我晚上。”鄭萬江本想推辭掉,他想找個理由。
“萬江,我可也算是你的老領導了,雖然調離了公安局,但還是沒有脫離司法戰線,說白了還是一家人,這一點面子都不給,好了,我把房間都訂好了,新世紀大酒店308房間,到時把耀章也叫上,我再給他通個電話,告訴他一聲,這人一當上科長,事情就多,一般還真不好找呢。”胡治國不容推辭地說。
“好吧,我晚上以一定去。”鄭萬江說。
“這就對了,不要總是一頭紮在工作上,要勞逸結合,現在的工作都是那樣,信意乾兒沒有個頭,不被累跨不算完事。所以,也不要太認真了,大面上說得過去就行,案子暫時破不了也沒有太大關係,這不會賴你一個人,案子都那麼好破,還要我們公安局幹什麼。”胡治國說便掛了電話。
“耀章,晚上胡治國請客,他必定有一定目的,咱們看他究竟要做什麼,我估計他是試探一些訊息。”鄭萬江說。
“他為什麼要請客,是不是什麼想法?我看是不必理他,以後少和他接觸才對,這樣的人心計歹毒,不然有人會對我們有想法,說我們和他同流合汙,到時你怎麼辯解也沒用。”孫耀章說。
“他也請了你,電話一會兒準給你打來。”鄭萬江說:“你告訴他晚上一定去,看看他想幹什麼?身正不把影子歪,我們怕什麼?即使是淌渾水咱們也要蹚一趟,以便摸清他的底細,抓住他的心裡,也好對症下藥。”
鄭萬江的話音未落,孫耀章的手機響了,他一看果然是胡治國辦公室的號碼,便看了看鄭萬江,鄭萬江朝他點點頭,孫耀章接通了電話,正是晚上請客的事情,孫耀章告訴胡治國自己正在外面辦案子,晚上一定回來赴約。胡治國聽了很高興,告訴孫耀章晚上萬江也去,沒有別的意思,只是隨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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