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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耀章他們走後,鄭萬江急忙來到審訊室,馬勇生正在審訊駱飛,他示意鄭萬江坐下。告訴他胡治國以審訊完畢,鄭萬江翻看著記錄員的列印記錄,仔細分析著胡治國交代的情況。胡治國交代,吳海濤和秦天柱有著很大的過節,他對吳海濤極為的不滿,特別在開發區的那三百畝土地上,秦天柱也出了不少力氣,本想能多得到一些錢。但是吳海濤沒有答應他,認為只不過是外地的一個小混混,根本看不起他,他們之間便有了積怨,最後終於爆發,結果發生火拼,秦天柱被打傷致殘,表示從此退出江湖,以後的情況他就不知道了。
“駱飛,我問你。秦天柱目前在什麼地方,這你是否知道?”馬勇生問。
“他應該在通縣附近,自從被我們打敗以後,他發誓從此退出江湖,但是他並沒有這樣做,而是在通縣另開闢了一個天地。”駱飛回答。
“這事你是怎麼知道的?”鄭萬江問。
“他以前曾經找過我,意思是讓我和他一起幹,我知道他的企圖,是想利用我打敗吳海濤。以雪那次傷殘之恥,我沒有同意,我不能那樣做,吳海濤待我不薄。絕不能幹忘恩負義的事情。但出於江湖上的規矩,我也沒有把這事對吳海濤講,不想加深他們之間的積怨,以後說不定有事還需要他的幫助。”駱飛說。
“吳海濤在平谷遭遇襲擊。你認為應該是誰幹的?”鄭萬江問。
“應該是秦天柱乾的,他的地盤距離平谷不遠。”駱飛回答。
“那麼他會受誰的指使?”鄭萬江問。
“這我就不太清楚了,自從那次找過我以後。我們再沒有聯絡過。因為我知道在江湖上走要腳踩兩隻船那是很危險的,這樣的人物沒有個準脾氣,辦事沒有規矩,時好時壞,他們說不定什麼時候又會聯手在一起,弄不好會把我出賣了,那麼我也就沒有了活路,無論是哪一方是都不會放過我。”駱飛說:“不過這倒是個機會,不論是吳海濤和誰有過節,秦天柱都會出手,因為他們之間的仇恨太大,他總想找機會把吳海濤滅了。”駱飛說。
“他活動的地盤在哪裡?他經常在哪裡出沒?“鄭萬江問。
“活動地盤在通縣和平谷交界,具體住在哪裡我不知道,這樣的人物沒有準地方,不可能把住的地方告訴我。”駱飛說。
馬勇生和鄭萬江回到辦公室,馬勇生馬上和通縣公安局取得聯絡,請他們協助查詢秦天柱的情況,他知道通縣地面比較大,關係複雜,要查詢到秦天柱的情況這得需要一定的時間。
吳海濤的活動能量真是可以,已經發出了通緝令,但還是有許多人在冒著風險在幫助他,足可以證明他在社會上的勢力。
根據鄭萬江的工作安排,黃麗梅和孫耀章對中行行長關福財進行調查,追查吳海濤詐騙資金的下落,這個傢伙真有兩下子,隱匿資金方法十分隱蔽,到目前為止,僅發現一千八百萬元,可以說是微乎甚微,從吳海濤的作案手段來看,不可能只是這些,可這僅憑徐文官提供的一面之詞,沒有具體情況,其真實性還有待於進一步落實,但是如何開展調查,黃麗梅和孫耀章一時沒了主意。
在去往中行的路上,孫耀章和黃麗梅商量著調查方案。現在只是徐文官提供了一點線索,沒有任何證據,是真是假還無法斷定,一時無從著手開始調查,不可能直接去找關福財,也不能直接去營業室公開進行調查,假如中行真的有問題,掌管吳海濤的資金,一定會走露風聲,關福財聽到一點訊息都會採取措施,一旦他狗急跳牆毀滅證據,這條線索又被掐斷,又會耽誤許多時間,這樣對抓捕吳海濤極為不利,目前形勢不以樂觀,吳海濤又會如泥鰍一般,不知躲到哪裡,得有個周密的計劃,利用這條線索查下去,說不定是條大魚。
“麗梅,你說我們該如何展開調查,不可能直接去找關福財,如果真有問題,他是絕對不會說的。搞不好他會給吳海濤通風報信,使案情更加複雜化。吳海濤詭計多端,疑心特別大,真要是像烏龜一樣把頭縮起來,我們還真不好有辦法找到他。”孫耀章說。
“我也在琢磨這個問題,是有些撓頭,我們得另闢蹊徑,透過其它渠道進行調查,中行辦公室主任田大勇是我高中時的同學,同我家住一個單元,他在五層我家在二層,平時和我的關係不錯。辦公室主任是個重要崗位,會知道領導一些事情的內幕,找他或許能知道一些線索。”黃麗梅說。
“是男同學,你說實話,有沒有那麼一點意思?”孫耀章笑著說。
“瞎胡咧咧一些什麼,我們可是純同學的友情,不象你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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