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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要想清楚。現在自己把事情經過說出來還可以算你是自首,這樣性質不同。”馬勇生平靜地說。
“馬勇生,你他媽的在我面前裝什麼孫子,即當婊子又想立貞節牌坊,得了便宜賣乖,兩頭都想占上。這可能嗎?我是不會放過你的。咱們走著瞧,我目前還沒有到山窮水盡的地步,你們僅憑我經濟上的問題是定不了我的罪,現在這種事情多了,你們抓的過來嗎?你難道就沒有一點問題,我看未必。你買官賣官拉幫結派,收受鉅額賄賂,別以為自己做得天衣無縫,我這裡可有充分的證據。再有,你們違反了辦案程式,這是私設公堂,意在刑訊逼供。我要控告你們。”胡治國說。
他的心裡還存在一絲僥倖,馬勇生只是在經濟上發現他的問題,而沒有發現他的其它問題,經濟問題很容易解決。這種事公私一時很難查清楚,他也大有說辭,這完全是為了搞好工作。現在哪個部門不這樣,大不了退繳贓款,那些錢只當作了貢獻,對他沒有絲毫損傷,至於其它事情,他做的極其隱蔽,現在知情的人已死的死,逃的逃的,已經徹底沒有了後患,馬勇生他們是不會發現的。如果那樣,馬勇生要是知道早就對他動手了,不會等到今天。
“胡治國,馬局的話可是一番好意,你自己的罪行心裡十分的清楚,任何狡辯和抵抗都是沒有好結果的。我們有確鑿的證據,不然我們是不會輕易把你請到這裡來。”鄭萬江說。
“鄭萬江,你也配坐在這裡和我這樣說話,假如我現在是公安局長,你還敢這樣對我講話?你不也得跟孫子一樣對我點頭哈腰,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剛步入社會才幾年,鼠目寸光,沒有一點遠見,不要逞一時之能,把自己的後路給斷絕了。”胡治國鄙夷地說。
“胡治國,你現在是一個十惡不赦的罪犯,不再是公安局的政委、政法委的副書記,還在這裡胡說八道,指手劃腳。應該如實的交代自己的罪行,不要存在任何僥倖心理,像你這樣的人,早就應該清理出公安隊伍,也許你不會有今天這樣的下場,尚能保住自己的一條性命,到此時還在想你當局長的美夢,簡直是無稽之談。”馬勇生說。
“馬勇生,你是個勢利小人,你這是官報私仇、假公濟私。企圖把我置於死地,為你的飛黃騰達鋪平道路。你的險惡用心路人皆知,我要向上極領導反映你和鄭萬江的問題,我有確鑿的證據,證明你們兩人合夥共同陷害我,打擊一個為黨工作多年的老幹部。”胡治國聲嘶力竭地說。
“胡治國,你在這裡嚎叫什麼!你現在是一個罪人,你的罪行你自己心裡十分的清楚,即使你不說,我們有證據會讓你說話。”孫耀章氣呼呼地說。
“孫耀章,你只不過是他們的一杆槍,他們是在利用你,以後你會知道。我真是瞎了眼,把你還當成親近人,竟然這樣對我,枉費了我的一番苦心。”胡治國說。
“你想得倒美,企圖把我拖下水,成為你的爪牙,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哪點錢豈能收買得了我們,也不看看我們是什麼樣的人。”孫耀章說。
“你等著瞧,我早晚有一天會把你辦進去,你及時悔悟還來得及,不要再和他們一起跑,我會給你指出一條明路,到那時你會理解我的一番苦心。”胡治國說,
“胡治國,現在不是你教訓我們的時候,你是一名罪犯,自己的問題你心裡十分清楚,只有老實交代自己的問題,這才是你唯一的出路。”鄭萬江說。
“萬江,可惜我對你給予的深切厚望,我費了諸多的心思,我對你不薄,把你當作一個知己,可你卻把我給耍了,你辜負了我的一片真心。”胡治國說。
“你那是為你的罪惡行為欲蓋彌彰,為了達到你的罪惡目的,才做出如此的舉動,你以為我們會輕易上你的當,真是小看了我們,那點錢就能輕易的把我們收買。”鄭萬江說。
“好,好,你這樣做可不要後悔,到時候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你會明白我的手段的。”胡治國不屑一顧地說。
“胡治國,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撞南牆不死心。你已走進了自己挖掘的墳墓,我來提醒你一下,白瑞芳這個名字你應該很熟悉吧?你是怎樣把她害死的。”鄭萬江說。
聽到這裡,胡治國的心理不由一顫,眼睛急促地眨了幾下,但很快就平靜下來,這一微小動作沒能逃出馬勇生的眼睛,已擊中他的要害。
“你把如何害死白瑞芳的事情要如實交待。”馬勇生說。
“什麼白瑞芳,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們這是無中生有,虛構出來的人物,意在套我的口供,我不會上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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