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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直接問吳海濤的私人生活問題,而是同他倆談天說地,從他倆的閒談話語中捕捉季菊的資訊。談話中,馬彪得知吳士山對吳海濤的行為做派很是不滿,尤其是對男女關係方面的問題,說吳海濤是個色情變態狂,無論是什麼樣的女人,只要他看上了眼就不惜一切代價弄到手,不管這個女人有無家室,願不願意,不得到手是不會罷休的,其原因就是他有的是錢。
因為吳海濤相信,現在世上沒有他辦不到的事,任何人的勢力是比不了他的。何況他還有一個特殊的保護網,那就是他的愛人,現任政府辦公室主任袁麗娜,她在縣政府可是個舉足輕重的人物,她和縣裡的有關領導的關係可不一般,吳海濤一些專案沒有袁麗娜活動是拿不下來的,她的脾氣雖然暴烈些,但對他還是很是不錯。
所以,吳海濤在外面雖然放蕩,對她還是沒有別的想法,袁麗娜雖然也知道吳海濤的所作所為,可為了自己的尊嚴和臉面,同時為了自己的前程,也只好聽之任之。吳海濤畢竟有著常人無法比的經濟實力及社會各方面的活動能量,兩人各自有著自己如意算盤,只不過誰也不肯點破。
今天晚上,吳海濤因業務關係乘飛機去了南京,臨走前向吳士山交待了一些事情,便急忙走了。這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馬彪把吳士山和吳德山約了出來,在華夏建築有限公司附近的樺峰酒樓包間裡會了面,要了一桌上好的酒菜,他們三個人無所顧忌地閒談者,時不時發出開心地大笑。
“士山大哥,我敬你一杯,咱們哥仨屬你最年牛犇,能給吳董事長開車,這可是天大的好事,認識你是我最的大榮幸。”馬彪站起身恭敬地說。透過幾次接觸,他們相互之間很是隨便,吳士山這個人性格十分豪爽,好結交朋友,是個長期在社會上跑的人物。
“咱們都是哥們兒,不要說這個,來,咱們哥仨共同喝一杯。”吳士山也站起身舉起杯說道。三個人共同把酒喝了,馬彪趕緊起身為他們倒滿了酒。
“馬老弟,咱們雖然是頭一次喝酒,透過這幾次接觸,看得出,你是個講義氣的好哥們,很對我的心思,衝你這個豪爽的性格,哥哥我敬你一杯。”吳士山說。
“謝謝哥哥好意,小弟我十分感激。來,喝。”馬彪說著一飲而盡。
“好,夠哥們意思,咱哥倆投脾氣,老闆今天出差去了,我也沒有什麼大事,可以痛痛快快地喝上一頓。說說心裡話,省得我自己一個人悶得慌。”吳士山邊給馬彪倒酒邊說。
“哥哥,真是爽快,夠哥們義氣,一會兒咱們哥仨兒連幹三杯,今晚痛飲一場,不醉不罷休。”馬彪顯得有些激動地說。
“好,爽快。幹。”他們三個人同時舉起了杯,吳士山的酒量很大,加上他今天的心情特別的好,酒喝得很是痛快,話也隨之多了起來。
在喝酒期間的閒談中,自然而然的就提到了吳海濤,“吳哥,你的運氣真是不錯,能給吳大董事長開車,他在縣裡很有名望和地位,這是一般人比不了的,我好羨慕你,不向我,一個臭開車的。”馬彪羨慕地說。
“行了,別提這事了,你們比我強多了,你是吃官飯的主,德山好賴也是一個小老闆,不受人約束,不像我,端著別人的飯碗,聽別人的使喚,看老闆的眼色行事,受盡了窩囊氣,這其中的罪只有我自己心裡知道。得了。咱們今個兒不說這些,不免有些掃興,來,來,咱們喝酒。”吳士山說。三人共同幹下一杯酒。
“唉!現在無論幹什麼,只要給錢多就行,咱們就是幹這個,受點氣算什麼,出來就是賣的,不象我每月只掙那麼千八百元工資,還不夠有些人一天的煙錢和酒錢,誰讓咱們沒有別的本事,只能幹些伺候人的買賣。”馬彪說。
“說的就是這個理,要不是給的錢多,我才不伺候他丫挺養的,如今的老闆,可是不好伺候的,純粹是個混蛋王八蛋,比過去的資本家都霸道,根本不把你當人看,支使你跟孫子一樣,比如我吧?”吳士山說:“沒白天沒黑夜的伺候著吳海濤,他的脾氣難揍得很,哪裡是人的脾氣,簡直是一頭活驢,橫豎都不入壠。”吳士山說。
為了錢挖空心思,不過他也不容易,為了把工程攬到手,整天琢磨各方面的關係,他的閒事太多了,尤其是在官場和女人方面,他們的事簡直是沒法說了,和他接觸的當官的沒有一個好東西,吃喝嫖賭、坑蒙拐騙無所不為,什麼壞事都敢幹,吳海濤在外面為他們不知養了多少個女人,屁大的小事,無論你在哪裡,你都得去,你還不能說什麼。你就是幹這個的,現在有權有勢的人養幾個女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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