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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她的同伴回來,大聲地呼救。有幾個幹農活的婦女聞訊趕來,把孫耀章圍住,致使他無法逃走,只得躲進車內,等待救援人員的到來。
“我這裡有蘇嵐現場拍攝照片和被害人張豔霞的證詞,還有局裡的同志和圍觀群眾目擊情況證詞,證據十分確鑿。以形成事實,最為嚴重的是,孫耀章為了達到他的罪惡目的,竟然動用了警具,給受害人戴上手銬,使其失去反抗能力,肆無忌憚的對其進行暴力摧殘,使受害人身心受到嚴重傷害,性質十分惡劣,不嚴懲不足以平民憤,請各位領導審閱。”治安科長丁德順說到這裡,把有關人員的證詞分發到每個領導手中。
胡治國發表了自己的意見,孫耀章的問題極其嚴重,他的思想是極其骯髒,行為和手段是極其惡劣,竟敢公然敢執法犯法,為了達到自己的險惡目的,甚至動用警械,這是所不能容忍的。他雖然進行了辯解。但這是無理狡辯,不能作為無罪的證據,目前正在狠抓黨風和行風建設,全面落實三個代表指示精神,保持**員先進性,大力開展社會主義榮辱觀教育。
前幾天縣委又組織召開了思想作風整頓動員大會,他竟然目無法紀,敢頂風作案,這是一起行為極其惡劣的違紀違法事件,不能因為他一個人而損害公安局的形象,敗壞廣大幹警的名聲,一定要嚴肅處理,決不能姑息養奸。
胡治國說到這裡情緒有些激動,講話聲音比以往大了許多,為了體驗他的話重要性,一連用了幾個極其二字。
“我看這件事情不那麼簡單,首先,作為一名犯罪分子,在實施犯罪以後,他不可能等在車裡被抓。必須進行一系列的反抗,尋機逃走,這是犯罪分子的本能,不可能坐以待斃,他應知道這樣做的嚴重後果。而從現場情況來分析,受害人沒有受到任何傷害,這不符合作案者的心理,我認為應作進一步的調查。”馬勇生說。
“還沒有受到傷害?那個姑娘上身袒露,胸罩被剝落,雙手被拷住,他的手指又被咬傷,並有現場拍攝的照片,這完全說明問題,孫耀章的行為可想而知。”胡治國搶過馬勇生地話說。
“我同意胡政委的意見,這還要傷害到什麼程度?事實明擺著,這些證據足可以定孫耀章的罪,不能因為他是警察就袒護他,要更加嚴懲才對,因為這是執法犯法罪加一等。”丁德順說。
“我說馬局長,你不能光看孫耀章的辯詞,要看問題的實質,他這樣做的目的無非是想減輕自己的罪責,目擊者和受害人的證詞作如何解釋,尤其是這張照片,這是明擺著的事情,可以說是鐵證如山,任何理由都說不過去。”副局長耿鐵說。
“是的,我們有些事不能看某一些同志的表面現象,被他所矇蔽,孫耀章是刑警隊的人,他是你的老部下,以前是破過一些案子,有著一定的成績,這一點我能理解,人嘛哪能沒有一點私人感情,但這畢竟是事實,誰也無法袒護。還有刑警隊長鄭萬江,隊裡的人出了問題,他不能沒有一點責任,到現在不知他幹什麼去了,連電話都打不通,一點組織紀律性都沒有。”胡治國說。
“至於鄭萬江,主要是他平時管理不嚴、政治思想工作不到位造成的,以後吸取教訓就行了,畢竟他還年輕,管理經驗不足。這次權當是經驗教訓,不要再做處理了。”副局長耿鐵說。
“我的意見,為了保持公安隊伍的純潔性,嚴肅紀律,給予開除公職,留用一年的處分,以觀後效,同時調離刑警隊,這樣的人在刑警隊太危險,以後早晚會出大事情。當然這需黨委集體研究決定,不是那個人說了算。”胡治國喝了一口水說。
他把矛頭直接指向了馬勇生,同時具有一定的針對性和煽動性,明顯地告訴大家,這件事馬勇生一個人說了不算。即使是想袒護孫耀章也不成,目前是事實俱在,那樣誰也說不過去,今天必須研究一個具體處理意見。這幾個人的口吻一致,只是張相冀還沒有發言,已佔絕大優勢。這可是個大好時機,完全可以把孫耀章辦倒。
“我完全同意胡政委的意見,孫耀章這是頂風作案,不嚴肅處理,受害人會不答應,要是一再追究他的責任,那可不是開除留用的問題,他得負刑事責任,這樣處理已是很輕的了。”丁德順說。
第142章 明顯看出是圈套
張相冀說:我認為我們應該對每一名同志負責,不能輕易的下結論,我看了有關證詞,還是發現有許多疑點,一是蘇嵐說是去找水,那時間不對,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找到水,我去過實地現場,方圓一公里以內沒有水源,這個證人在哪裡,這裡並沒有他的證詞,再有,我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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