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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可不敢說假話,否則他還想幹這行,這一點您大可放心。”呂劍營說。
“這個人是不是她?”鄭萬江拿出季菊的照片問。
“沒錯,這個女人長得不錯,我還有些印象。”鎖匠說道。
鄭萬江點點頭,知道他們不會說瞎話,因為他們是靠幹這行吃飯,不敢私自配製,因為這是一種特殊行業,他們全都在公安局備案,一旦出了事首先是要找他們。
鄭萬江讓黃麗梅立刻去技術科,進行指紋鑑定,一有結果馬上通知他,同時告訴她另外一些工作,黃麗梅點點頭回去了。
鄭萬江自己來到星星酒樓,找到老闆紀青良,他三十多歲,此人瘦小枯乾,體重不足百餘斤,長著一雙賊眼。見到鄭萬江,馬上站起身來。
“鄭大隊,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有什麼事您進給吩咐,我一定照辦。”紀青良點頭哈腰地說。
“這陣子有沒有不老實,是不是賊心不改,又有了小動作?幹了見不得人的事。”鄭萬江陰沉著臉問。
這小子原來是一名慣偷,有著一些手段,曾經作案多起,結果案發被判了幾年刑,今年初才被放出來,在賊道上有點小名氣,可以說是個面面通的人物。
“瞧您說的,我早已金盆洗手,徹底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不敢幹那傷天害理的事,有您的教誨,豈敢胡來,我現在可是獨立自主,自力更生,靠自己勞動吃飯。”紀青良小心翼翼地說。殷勤地為鄭萬江點上煙。
“別跟我這耍嘴皮子,來點正經的,吳海濤的家被盜,現場沒有一點痕跡,說明是個作案老手,你幫我訪訪,這會是誰幹的。告訴你,這可是真的,不要跟我耍心眼,不然我可饒不了你。”鄭萬江說。
賊道有賊道的規矩,有些事情紀青良知道,說不定會有新的發現。
“瞧您說的,您找我是看得起我,能為您乾點事感到十分榮幸,也能贖回我的罪過,哪敢糊弄您。”紀青良誠惶誠恐地說。
“你哪那麼多廢話,趕緊給我查查,會是什麼人乾的,他的膽子也真是太大了。”鄭萬江說。
“您不要發火,我馬上給您問問。”紀青良說。
紀青良立刻撥了幾個電話,得知沒有人知道這碼事,無可奈何地擺擺手。
“依你看這會是什麼人乾的?這個傢伙不會是個凡人,門窗和鎖沒有被撬的痕跡。”鄭萬江說。
“鄭大隊,照您說的情況,依我的意思,這是家賊所為。”紀青良說。
“為何?你有這麼大的把握。”鄭萬江說。
“說句不該說的話,小毛賊是不敢偷他家的東西,汪洋大盜又不值得去偷,吳海濤是什麼樣的人,可以說是賊裡不要的主,在社會上黑白兩道通吃,誰敢打他家的主意,真直是不要命了,被他知道那還有好,不把他滅了才怪。”紀青良說。
“可他家畢竟被盜了,這是個事實。”鄭萬江說。
“在我看來,這是沒有家賊引不來外鬼,在這地面上想偷他的人還沒出生呢?如果說是過路的順手牽羊,那就更不可能,沒有點出奇的本領,他連門都進不去。大門大院不是那麼好偷的,做賊的也得思量一番。偷雞不成蝕把米的事情誰也不幹,不把點踩好了誰敢下手,您應該在這方面做做文章。”紀青良說。
“你說得不無道理,可這事確實有些蹩腳,這還是他們自己報的案。”鄭萬江說。
“他們是不是在搞點刺激的玩意,自己是想找些樂子,有錢的人總是在想法尋開心,不然錢燒的沒處花,給別人又不情願,善財難捨,會想出邪招博人一樂,這才叫燒包,警察真要是被他給耍了,這才叫奇聞一件,不把他樂死才怪。”紀青良說。
“簡直在跟我這胡說八道,他是吃飽了撐得沒事幹,拿這種方法取樂。”鄭萬江唬著臉說。
“您還別跟我瞪眼,有些人就是吃飽了撐得沒事幹,現在什麼人沒有,就是那些名人,為了自己開心,自己給自己編排出奇聞軼事,把自己罵得一無是處,在看別人那驚訝的面孔,哇噻,感情人就是這樣,一是炒作自己,二是自尋開心,那才叫找樂子,樹林子大了什麼鳥沒有,更何況人了。”紀青良說。
“我沒功夫跟你磨牙。”鄭萬江說著就要走。
“鄭大隊,咱們一塊坐坐,真心實意的想請您喝頓酒,要是沒有您,我說不定又犯了什麼大罪,是您救了我和我的全家。”紀青良誠心實意地說。
“這是我的職責,好好幹你的事,管住你那雙手,別再給我添亂就行。”鄭萬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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