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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方設法調查吳海濤的私人生活情況,查詢季菊的下落,我斷定是他把季菊藏了起來,內幕我們還無從知道,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一定會有人知道他的個人隱私,同時注意工作方法,吳海濤可是縣裡的知名人士,弄不好影響會很大,還有可能影響我們破案工作。”鄭萬江說。
“我明白了,我馬上就去。”馬彪說:“有結果我馬上向您彙報。”
鄭萬江打電話告訴黃麗梅,通知她再去找袁麗娜,透過她調查吳海濤的平時生活情況,女人和女人談話畢竟方便些,有的話男人是不便問的,而女人之間有時是無話不說,這些鄭萬江是知道的。
黃麗梅找到袁麗娜,直接和她說了一些情況,並把懷疑季菊的疑點說了,袁麗娜聽了以後並沒有顯示出驚訝地樣子,她告訴黃麗梅,季菊和吳海濤之間的事已不是一兩天的時間了,吳海濤把她請到家做保姆,她就看出吳海濤的用意,吳海濤原本打算讓季菊當他的總經理辦公室主任,她沒有同意,吳海濤自從發跡以後,那顆花心就沒有安穩過,把她留在身邊主要是為了看住吳海濤,不要明目張膽的胡來。
沒有想到是引狼入室,隨著她外面應酬過多,這正好給他們這對野鴛鴦創造了時機,但是她沒有辦法,她是一個有身份的女人,不想把事情搞得滿城風雨,這樣對她以後的政治前途沒有好處,現在的男人就是這樣,有了錢以後什麼都敢幹,為了孩子和名譽,也只有聽之任之。
“這些事情你為啥不說出來?”黃麗梅問。
“我會那樣傻,說出來對我沒有任何好處,現在這種事並不奇怪,哪個有錢男人沒有幾個相好的。”袁麗娜說。
看來她的心裡有著一定的苦衷,這種事說出來沒有人同情她,反而說她沒有本事,女人拴不住一個男人的心,說明她沒有了誘人的魅力。
“你回家以後發現錢被盜,是直接打電話找吳海濤?還是你先報的案?”黃麗梅問。
袁麗娜說:是我先報的案,出了這事也只能找他,當時我也沒往別處想,只以為家裡進了賊,因為季菊並沒有回來,丟些錢不要緊,我是怕以後有麻煩,因為我是經常一個人在家,出了這種事,你說我心裡能不害怕。他告訴我不用管了,會找有關部門處理。可是季菊以回老家多日了,她根本就沒有回來,我沒有想到會是她乾的,她沒有必要這麼做。吳海濤知不知道是季菊乾的,我無從知道,吳海濤為什麼要這樣做,我有些不明白。可以說對他和季菊的事我已經預設了,根本沒有必要搞得這麼神秘,只有他自己明白這樣做目的。
“那你就能容忍他們這樣下去?這可是你們生活中的大事,你就沒有一點辦法?”黃麗梅不解地問。
“現在就是這樣一個大氣候,經濟社會就是金錢社會,有的女人為了錢哪還有什麼廉恥可言,可這又有誰能管得了的,總不能因為這個把他抓起來吧,這也是兩廂情願的事。他的事情我管不了也不想管,事情一鬧大,有的人不明真相,對我反而會說三道四,編排我的故事,我又能有什麼辦法。”袁麗娜嘆了口氣說。
她怎麼能這樣說話,這完全不是一個政府辦公室主任所說的話。黃麗梅見她這樣說不禁有些膛目結舌,一時沒了話題。
“你是不是對我說的話有些不理解,我是過來人,年齡已到了女人的危險期,俗話說的好男人四十是枝花,女人三十豆腐渣,像我這樣已是男人膩味的年齡,人老珠黃不值錢,已沒有青春的活力和激情,我要不是政府辦公室主任這還好說些,假如我要是為這事離了婚,隨了他的心願不說,他會給我製造一些緋聞軼事。
讓我抬不起頭來,因為他有的是錢,可以僱人把我說得一無是處,現在有的人對花邊新聞特別感興趣,特別是對一個女人,有影沒影都會傳的神乎其神,要糟改一個人還不容易。為了孩子和我的今後生活,我不得不考慮多一些,有錢就讓他胡糟吧!”袁麗娜顯得無可奈何地說。
“你們可是多年的夫妻,你的感情就能接受?簡直讓人不可思議。”黃麗梅問。
袁麗娜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湊在一起是夫妻,分手如同陌路人。你還是一個姑娘,對自己的未來還充滿美妙幻想和希望,愛情本身就是一個虛無縹緲的東西,結了婚你自然會明白,這也難怪,豆蔻年華誰沒有美好的理想和夙願,找一個志同道合的男人作為依靠,踏踏實實的過一輩子。可實際情況不像你想象的那樣完美,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有人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這必有一定的道理,現在我好後悔當初結了婚,把自己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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