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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否認識?”鄭萬江問。
“只是聽光南說過,但是沒有見過面,也不可能和我們見面,他的公司只是用過我的車,但這都是光南聯絡的。”齊光亞說。
“他用過你的車,都到了哪裡?”鄭萬江聽到這裡問。
“去的地方可多了,都使用過一些貨物。”齊光亞說。
“都運了什麼貨物?”鄭萬江問。
“那我就不知道了,都是些封箱的東西,幹出租這行的規矩我懂,不能說些沒用的話,只要按要求把人和東西安全送到就算達到目的。至於其它的,也不敢多問。”齊光亞說。
“你近期給周耀乾用送過什麼東西?”鄭萬江說。
“六月初,我只是到他的老家去了一次,送的是兩個木箱子,是兩個裝卸工裝的車,看樣子很重,但不知道里面是什麼東西。”齊光亞說。
“是誰負責查收的?”鄭萬江說。
“我把箱子送到一個建築工地,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查收的,看都沒有看就把箱子卸在了倉庫裡。”齊光亞說。
“你把給他都運過什麼東西詳細的寫一個材料。”鄭萬江說。
“他運什麼東西我怎能知道,這和我有什麼關係?”齊光亞說。
“我說你怎麼那麼些廢話,告訴你怎麼說就怎麼寫,要是不想出去的話你就別寫,看誰耗的過誰。”審訊員不耐煩地說。
“我們現在就把你給放出去,但是有一點要記住,要象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要是有人問起你,只是到公安局做了筆錄,其它什麼事情都不要講。我們會隨時和你取得聯絡,要是不想出去的話,你可以和他們說實話,這一點我不攔著你。”鄭萬江說。相信他也沒有那個膽量把事情告訴鄭六,那樣對他沒有什麼好處。
“豈敢,我一定聽您的話,按照您的指示辦事。”齊光亞說。
審訊員看了鄭萬江一眼,不明白他的意思,齊光亞這樣做已經觸犯了法律,僅憑報假案一項就可以拘捕他,更何況他已說出了是受鄭六的指使,說明是一起案中案,有著一定的背景,這肯定是一個犯罪團伙在活動,透過這一線索深挖下去可以破獲這起案件。眼看這個案子可以輕易告破,可是鄭萬江為什麼要這樣做,竟把齊光亞放了,也沒有下令緝捕鄭六。
“是不是對我的做法有些不滿意?”鄭萬江說。
“我是有些不理解,為什麼要把他放了,透過齊光亞可以破獲這個犯罪團伙,說不定這是條大魚。”審訊員說。
齊光亞是受鄭六的指使,但又是誰指使的他,鄭六在社會上也是個人物,經常幹些黑吃黑的買賣,一般人不會打他的主意,也不會輕易買他的帳,唯一可以解釋的是有人出了大價錢,才讓他有所心動,為他服務,幹了這筆買賣,他也不會知道整個事情的內幕,那個人也不會告訴他,鄭六隻是個認錢的主,只要給錢他什麼事情都會幹,至於後果他才不去考慮,因為他是幕後操作,倒黴的只是齊光亞和劉向東。
“你是說指使鄭六的人有著一定的陰謀?”審訊員說。
“是的,我懷疑他和周耀乾有關係?”鄭萬江說。
這不可能,周耀乾也是受害者,並且親自來公安局要求破案,被盜現金可是五十萬元。不可能開這種玩笑。因為這對他沒有任何好處,鄭六是個賊裡不要的主,不會把那些錢還給他,那五十萬元怎能輕易打了水漂。這是鄭六玩的黑吃黑把戲,他是想把齊光亞裝進去,周耀乾的現金被盜只是個巧合而已,這和鄭六沒有任何關係。審訊員依然有些不解。
“我去過案發現場,並調閱了銀行的監控錄影,作案手段完全一樣,王翠娥的轎車也沒有在銀行的監控範圍之內。”鄭萬江說。
“這也是很正常的現象,銀行的門口車輛不少,說不定當時沒有停車地方,只能把車停在監控以外的地方。”審訊員說。
“那時銀行剛上班,門口的車輛並不多,不可能捨近求遠,這不符合當事人的心理。”鄭萬江說。
“你說得很有道理,他的會計是否知道內情,一個女人極容易對付,把她找來一問不久真相大白。”審訊員說。
“我估計他的會計不一定知道事情的內幕,她是受周耀乾的指令支取現金。”鄭萬江說。
“那我們怎麼辦?這樣做一定有他的陰謀。”審訊員說。
“所以我把齊光亞放了,周耀乾一定在注視我們的行動。”鄭萬江說。
“那他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什麼?”審訊員說。
“是為了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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