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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的日子裡,謝雨瀟只要一想到人血就興奮,人血成了他擺脫煎熬的唯一指望。
人血雖好,但不可強取豪奪,偶爾偷些還可以。謝雨瀟想起每次偷抽“大頭”的血,心裡就有些好笑,心想睡覺跟豬一樣的“大頭”被人用針扎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除了偷抽“大頭”的血讓謝雨瀟覺得自己有點邪惡外,他覺得在自己在學校還算個“乖”學生,他的休閒時間很簡單,要麼是去健身房,要麼就是在校園靜靜的走走,要麼和歐陽川文治病救人,或者出去喝酒,喝酒物件範圍也不廣,不是同班同學就是歐陽川文和韓東。他從不參加有碰撞的體育活動,如籃球,足球。不是他不想,他也很想在球場上一展風姿,可他不敢,怕不當心的一個碰撞讓他出血。
謝雨瀟羨慕球場上跑動的那些男生,因為球場下有女生為他們吶喊加油,為他們準備了飲料,要是碰撞受傷,這些女生還會為他們按摩包紮傷口。這種刺激讓謝雨瀟很少去球場溜達,更多的時候是到學校的公園裡轉轉,那裡很幽靜,有幾絲血靈村後山的味道,在那裡他可以呼吸到清醒的空氣。
大二的時候,學校傳言出一個極品校花,謝雨瀟是從“大頭”嘴裡聽到的,“大頭”描繪時繪聲繪色,口水直流,神情和《西遊記》裡豬八戒見到女妖精的神情極為相似。這些都不足以讓謝雨瀟感興趣,讓他感興趣的是大二上學期末“大頭”宣佈了他得到的最新訊息:極品校花名叫韓琳,04級心理系的。
這訊息震得謝雨瀟腦子暈暈的,雖說他不能肯定“大頭”口中的韓琳就是他所熟悉的那個土裡土氣的韓琳,但他知道,韓琳是有成為極品校花的資本的,這中間不過有一個條件罷了,那就是韓琳褪去全身的“土”氣。
第二十二章 尾隨韓琳
謝雨瀟問有沒有關於韓琳的花邊新聞,“大頭”搖了搖他的大腦袋說沒有。謝雨瀟陷入了沉思狀。“大頭”見謝雨瀟這等神情,笑道:“難得帥哥對一個女人感興趣了,小事一樁,我去查查他們課表,改天帶你去她們教室看看,滿足下你的心理**!”
謝雨瀟當下來了興趣,催著“大頭”快些去辦。
三天後,謝雨瀟跟著“大頭”看到了極品校花,是從校花上課教室的前門看到的,校花打扮時尚,明顯的化了妝。儘管如此,謝雨瀟還是從她的眼睛認出了這校花就是他所熟悉的那個清純的韓琳。他呆呆的看著,猜測不出是什麼讓韓琳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
韓琳沒有看到門口的謝雨瀟,她正在專心致志的聽課。
“大頭”拉扯著僵立的謝雨瀟離開了。謝雨瀟回過神,問“大頭”韓琳的成績怎麼樣。“大頭”嘴巴一撇,道:“這還要問?她的成績頂呱呱,年年拿頭等獎學金,還是校學生會文藝部部長。”謝雨瀟聽了沒有說話。“大頭”遞給謝雨瀟一根菸,又說道:“你啊,也不能光是學習,連這樣的事都不知道?”
接下來幾天,謝雨瀟腦子裡不停的想著韓琳,猜測著千萬種可能讓韓琳變化的原因,可猜測畢竟是猜測,每想出一種猜測他就推翻之前的猜測。
日子過的很快,轉眼又到了大二學期期末考試的時間,謝雨瀟緊張的複習著最後三門課,他將考試看的很重,因為考試是最能證明能力的時候,他不會浪費任何一次證明自己的機會。
在這三門課裡最讓謝雨瀟頭疼的是《哲學原理》,倒不是他學的不好,而是他覺得哲學說的都是模稜兩可的話,諸如“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思就是在的思,……思是在的,因為思由在發生,屬於在。同時,思是在的,因為思屬於在,聽從在。”,“量變是質變的必要準備,質變是量變的必然結果。質變不僅可以完成量變,而且為新的量變開闢道路。”等等,這種學問使他非常惱火。
在考《哲學原理》前一天的午飯後,謝雨瀟本想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覺,但見宿舍的哥們一個個都拿著書陸續出去了。看見別人都去看書,謝雨瀟心裡就有了一種不踏實感,猶豫了一番後,也拿著令他厭惡的《哲學原理》出了宿舍門。
外面太陽正毒,直直的從頭頂照下來,曬得面板火辣辣的。謝雨瀟的心情更加煩躁,加緊幾步,走到羽毛球場地旁邊的樹蔭下,找了個長椅躺下,拿起《哲學原理》翻了起來。
翻著翻著,謝雨瀟嘴裡突然冒出一句“盡是屁話”,就從椅子上坐了起來,“嘩啦”一聲把手中的《哲學原理》撕成兩半,又“啪”的一聲合在一起。這一撕一合之間,本就慘不忍睹的書皮就脫離了束縛,在空中打了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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