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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都哪去了?”謝雨瀟心裡嘀咕著在房間四處打量。
“嗯哼~~~嗯~~~”
某處隱隱傳來一女子細如蚊音的哼哼聲。
謝雨瀟一驚,站在原地辨別了半天聲音來向,將將耳朵貼在了書架旁邊的牆壁上……
“操,一對道德喪盡的狗男女,一對B臉不要姦夫淫婦,我……”
弄明白是咋回事的謝雨瀟頓時如被雷劈,氣急敗壞的在心裡亂罵一通後,表情就麻木了,連平日泛光的雙眼也失去了神采,黯淡下來。韓琳在他的腦裡閃動著,彷彿看見韓琳笑盈盈的對著自己脫下了那身土氣的衣著,那質樸的花格裙子,散開了粗粗的麻花辮子,揮手遠去。他伸手去抓,卻抓了個空。
回過神,搓了兩把麻木的臉龐,謝雨瀟狠狠的罵了句“人面獸心,衣冠禽獸的校長。”就對著書架觀察起來。看了會,他站到了書架的正對面,伸手從兜裡掏出了手機,調到了錄影上面,然後右手高舉著手機,左手摳住書架右邊的邊稜,使勁一拉……
“嘎吱……”
書架平滑到了左邊,現出了一個半人多高的小門,謝雨瀟立馬舉著手機,彎腰鑽了進去。
“啊~”
一聲尖叫過後,高校長蠕動著肥胖的身軀從韓琳白皙的兩tui之間顫抖著爬了起來,慌張的伸手去拿床頭櫃上的眼鏡。
韓琳面色驚慌,扯過床單遮擋著她的隱秘部位。當他看清楚眼前這個衝進暗室的男子時,頓時一陣目眩,怎麼會是他?
謝雨瀟的面容在她腦裡一直是清晰的,更何況一年四季用白色紗布纏著左手中指的人恐怕只有謝雨瀟了。
高校長戴上眼鏡,看清楚站在眼前舉著手機錄影的這個人時,表情反而寬鬆了許多,不緊不慢的拿過甩在一邊的白色大褲衩邊穿邊問道:“小夥子,你那個學院的?”
謝雨瀟專注於錄影,沒有回答高校長的問題。他將這很不和諧、令人憤怒而又心痛的場面拍完後,又將這**個平方的暗室拍了一圈,才合上了手機,憤憤的罵道:“想不到極品校花竟毀在了你這衣冠禽獸的手裡!”
謝雨瀟罵著,又將目光投到了韓琳的身上。韓琳已用床單將自己包了個嚴嚴實實,只露出脖子以上的部分。儘管這樣,謝雨瀟依然可以分辨出突兀有致的曲線,依然覺得他所看到的是一件藝術品。
對,僅僅是藝術品而已,他再也不願將眼前的藝術品與他最初認識的那個韓琳聯絡在一起。這件藝術品已不是完美無瑕了,如同手機掉到了糞坑裡,撈出來擦洗乾淨後依然中看,或許依然能用,但你心裡總會彆扭,總是擔心某些縫隙還殘留著幾粒糞渣。
謝雨瀟現在的眼神就有些像尋找糞渣,帶著幾分懷疑與挑剔,而韓琳則不錯所錯的躲避著謝雨瀟的眼神。
高校長已穿好了西褲,有了幾分人樣,看了眼謝雨瀟,彎腰去拾地上的白色短袖襯衣。
“頭上都沒幾根毛了還在脖子上搞紋身,真是有意思!”眼尖的謝雨瀟在高校長彎腰的一霎那,看到了他後脖上的一個月牙形印記,鮮紅鮮紅的,十分醒目。謝雨瀟見啥說啥,他兜裡揣著個“定時炸彈”,有恃無恐,根本就沒把眼前的糟老頭當作校長看。
高校長直起了腰,將襯衣拍了幾下,穿在了身上,伸著右手摸了摸那印記,一邊係扣子一邊說:“你們年輕人啊,眼光總是這麼挑剔,這印記是我當知青的時候留下的,轉眼間幾十年已經過去了。”
高校長將襯衣繫到了西褲裡,坐到床邊開始穿皮鞋:“那個年代真是艱苦,至於艱苦程度,你們現在的年輕人是無法想象的,不過當時雖然艱苦,但日子過的還是很充實,在我們那一代的心中都留下了無法磨滅的回憶,就如同我脖子上的印記一樣。”
高校長每說一句話,他的兩道濃密的蠶眉就跟著蠕動一下,看上去很是噁心。謝雨瀟就盯著他的眉毛看,似乎他的每一句話都是從這兩道眉毛間爬出來的。
“唉,都是往事了,說那些幹什麼,小夥子,我們去外面談,讓小韓穿好衣服。你們年輕人啊,總是容易衝動,這是可以理解的。”高校長溫和的拍了拍謝雨瀟的肩膀,先行彎腰走出了暗室。
謝雨瀟心裡窩火的很,聽這糟老頭的語氣,似乎十分鐘前是他謝雨瀟和韓琳在床上通姦,而被他抓住了一般。他不得不從心裡佩服高校長的冷靜程度,這種冷靜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他看了眼韓琳,跟著高校長出去了。高校長走到了外面的辦公室,到門前將門反鎖了,笑了下,坦然的走到了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