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掃視的目光,心裡明白,昭兒已經被帶離了雲蒼國,看來,賈國舅就要動作了。
賈國舅本是一介小官,但依仗皇后的關係,一路青雲直上,如今官拜三品,任大理寺卿,身旁依附之人頗多。皇上之所以任他妄為而不理,也是有內中目的。
果然,賈國舅對著一人使了眼色,那人即刻往前一上,說道,“啟稟皇上,臣有事要奏!”
說話的人是一品官職,左都察御史,此職專司官吏的考察、舉劾,即使對方是王公大臣也照劾不誤!
“講!”
“臣要舉劾宰相裴懷文。罪有兩則,一是殺人滅口,二是通敵叛國!”左都察御史話語一出,朝堂上眾人竊語紛紛,反倒是被舉劾的人相當平靜。
君臨風眉眼一沉,威嚴喝道,“御史大人,你可知誣衊當朝宰相是何罪?”
“回稟皇上,臣不敢妄言,臣所言句句屬實,人證物證俱全。”左都察御史取出書信,高舉道,“這是臣掌握的,宰相與耶真國三王爺之間的通訊,皇上可請人鑑定是否屬宰相大人筆跡。另有一紙來自於上官婉柔的證詞,可證明當初上官宏一家並非是遇山匪,而是宰相大人擔心上官宏將來反口,抖落出他們曾秘密收受眾多賄賂一事,故而派人殺之滅口。請皇上過目!”
宰相一聽,儘管早有準備,仍不由的心一顫。
沒想到,竟把已死的人拖了出來。上官宏曾是戶部尚書,在任期間,由於職務上的關係,多有交集。如今他人已死,即使被說成私交甚好,同謀私利也是死無對證,加上上官家唯一的倖存者證詞……可說是胡亂栽贓,卻又佈置的天衣無縫,想要推翻,比登天還難。
再者,那封叛國的信,更是解釋不清。幾乎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薛佑辰”經常出入宰相府,被奉為上賓,如今查出他的真實身份是王爺,順理成章就被人認為是其化名出入宰相府,與裴小姐私交是假,而與宰相大人秘密接洽是真。再如今,裴昭兒已經被其帶往耶真國,整個雲蒼國都知道宰相愛女如命,完全可以認為是宰相在為後事作準備,先把愛女送到“安全”之地,更認準其叛國之心。
好在,七王爺追上了昭兒,有他在,事情的性質或可稍稍變轉……
公公把書信接過,轉呈給君臨風。
君臨風開啟一看,面色越來越沉,終究是龍顏大怒,“裴懷文,你可知罪?”
宰相面若沉塘,跪下身道,“臣無罪!”
“無罪?那這些做何解釋?都是假的不成?!”君臨風將東西扔到他面前,怒聲道,“朕對宰相大人的字跡相當熟悉,你自己也看看,敢否認這是你寫的嗎?”
他根本不用看,既然能拿到這裡,那信定是做的以假亂真。
如今,任何辯解都很蒼白,要想洗清罪名,關鍵還是在於證據。
見他沉默不語,朝臣的議論更大,君臨風凝眉,“來人!將其押入大牢,待大理寺詳細審問之後,再行問罪!”
君臨風明白,此事不宜久拖。只是裴懷文身為宰相,位高權重,即使此刻“證據確鑿”,為顯示天子的威嚴,國法的公正,也必須走一趟形式。
賈國舅奸詐一笑,大理寺由他掌握,順應皇上的心意,短日內必定能定下罪責,宰相想翻身……哼,怕是沒機會了。
同在朝堂上的樊少琦目睹這一切,原本想為宰相說話,可那些證據……他料定事情不簡單,只好按耐下來,等退朝後傳信給君惜墨,再做打算。
宰相被押入大理寺天牢,很快,賈國舅就出現了。
隔著牢門,賈國舅虛假的笑道,“哎喲,宰相大人,真是要委屈你了。”
“少在老夫面前惺惺作態!”宰相冷眼視之,身一轉,不屑看他。
“哼!裴懷文,我勸你還是識相一些,乖乖的畫押認罪,還可少受些皮肉之苦,否則可別怪本官不客氣!”賈國舅冷笑,當即就讓人把牢門開啟,提審。
帶著沉重的鐐銬,裴懷文已做好了全然的準備,“你死了這條心吧!就算死,我也不會認這妄加之罪!”
賈國舅眼神一冷,怒聲命令道,“上刑架!先得伺候伺候宰相大人,讓他認識到大理寺是什麼地方,否則、他還真當自己是尊佛呢!”
宰相被打入天牢的訊息,很快就被人稟報給了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聽後,並無驚訝,哀聲一嘆,一切早在預料之中。如今,她是無能無力,只求昭兒能平安,就算幸運了。
兩日後,訊息傳到遠在豐城的君惜墨那裡,說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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