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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要嫁人了,她是從小跟我一起長大的,她的婚禮我想參加,能不能在這裡多住些天?”
“當然可以!”他很爽快的就答應,倒叫我有點意外。
這麼對著他總覺得不自在,雖然想放鬆,想自然,可很難。他確似在看什麼有趣的事一樣,一直笑著,而且越來越開心。
“你能不能不要笑!”生氣的瞪他一眼,乾脆離開。
珠兒的婚期定在五天之後,大概是怕我離開。原本想讓她多放寬兩天,怕時間太短,準備的太倉促,畢竟出嫁是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事情之一。可後來想想,爹爹和君惜墨肯定會幫忙,五天、也能準備妥當。那天珠兒會從裴府坐花轎到王府,就像那時候我嫁給君惜墨一樣,心頭一酸,眼睛就溼了。如今的情緒真是越來越怪,自己都捉摸不透自己是怎麼了,老是多愁善感的,還沒完沒了,真是夠討厭的。
五天之後,宇文恆陪著我,帶了賀禮前往王府吃喜筵。
這是王府第三次辦喜事,但與前兩次不同。這次是新郎新娘是侍衛和丫環,自然而然,不會有朝廷官員來慶賀,但也相當熱鬧。爹爹帶了管家和一些回來的下人,再加上王府裡的侍衛和下人們,也是熱熱鬧鬧的擺了一院子的酒席。
當來到王府,已經是華燈初上,酒席全都坐滿了人。王府的管家帶著我與宇文恆,穿過院子裡的酒席,走到喜燈高掛的廳內。廳內正中是拜堂的地方,兩旁擺有大圓喜桌,不可避免的,桌上會遇到林晴語。她畢竟是王府的女主人,若是君惜墨都屈尊參加,她自然不能不露面。
主婚的人是爹爹和君惜墨!當外面鞭炮一響,眾人都站了起來,看著喜娘牽引著新娘進來。這時我也第一次見到了娶珠兒的人,或許以前也見過,但並不曾留意。總體看上去挺清俊的,穿著大紅的喜服,一臉幸福喜悅的笑。不由得看向君惜墨,依舊是沉寂著那張臉,那時候娶我也是這副冰塊臉,害我以為他多麼委屈,多麼不情願。
宇文恆站在我身邊,輕聲的笑:“你嫁給我那天,還鬧脾氣呢,哪像別的新娘,嬌嬌羞羞,乖乖順順。”
掀眼睨向他,低聲嘀咕:“那你怎麼不娶別人!”
他聽了又是笑,沒說什麼,因為拜堂開始了。
似乎一直喜事不斷,自己都嫁了兩次。當喜娘喊出“送入洞房”之後,人們起鬨的笑起來,但珠兒卻沒有立刻走。和新郎說了什麼,對方點點頭。
新郎取來酒壺,拿了杯子,倒上酒,第一杯雙雙敬給爹爹。第二杯敬給君惜墨,連帶也有林晴語,第二杯,他們朝我走過來。珠兒還蓋著喜帕,因此走路全靠新郎小心攙扶和牽引,那人的確心細,看來真的喜歡她,如此我也放心了。
珠兒在我面前停住,舉著酒杯,說:“小姐,珠兒和千鴻敬你與恆王爺一杯,希望小姐不論在哪裡都快樂。”
“恆王爺請!”叫千鴻的新郎把酒敬給宇文恆。
宇文恆接了酒,微笑說道:“恭祝二位白首偕老!”隨後喝了酒。
我從珠兒手裡接過酒杯,感慨的望著燈光映照的酒水,祝賀道:“珠兒,祝你們恩恩愛愛,早點兒生個胖小子!還有啊,他要是欺負你了,記得告訴我,不管我離的多遠也會替你出頭的!”
“小姐!他不會欺負我的。”珠兒心急的為夫君開脫,聽得眾人笑起來,婚宴的氣氛濃郁起來。
喜娘扶著珠兒離開,新郎倌就在各個酒席間來回敬酒,並不停的被人灌酒。廳內的席位上一共坐有五個人,多少顯得有點尷尬。原本我沒打算讓宇文恆來的,但他說我單獨來這裡不妥當,於是就不由分說的跟了來。我將秋兒也帶來了,並不是怕他哭鬧,只是希望君惜墨和爹爹能多看看他。
外面的喧鬧與廳內的冷靜形成鮮明對比,我想每個人都心裡不自在,只是表現的髮式不一樣。爹爹乾脆抱著秋兒逗著;君惜墨冰冰冷冷,獨自慢慢的品酒;林晴語很沉寂的坐在那裡,沒什麼表情;宇文恆神色自若的微笑,不時的給我夾菜;我就悶著頭,一邊吃東西,一邊拿眼角觀察每個人。
捱過一會兒就離開吧,這樣下去太難受了。
約摸堅持過半個時辰,從桌子底下偷偷的踢宇文恆的腳,他正喝著酒,發覺我踢他,立刻領會。放下酒杯,起身歉意說道:“很抱歉,我想起臨時還有事,要先回會館。各位慢用,見諒見諒!”
其他三人都站起來,君惜墨看我一眼,隨後說:“恆王爺客氣,你能來已是難得。既然有事,我就不留了,慢走!”
“告辭!”宇文恆把秋兒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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