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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邊坐下,舉手投足間,依舊有說不出的風情萬種:“怎麼不說話,還真是薄情寡意,不認得我是誰了?你倒是一走了之喜新厭舊,偏就有人瞎了眼的認死理,把自己完完全全毀了。”
阿染吸了一口手中的煙,煙霧氤氳。
她想起了那個時候的聶湛,林朗剛走,他並沒有去追回她,甚至於,下了死令,任何人都不可以去查關於她的一切。
於是,在“暗”裡,林朗,這個名字成了禁忌,所有人都在小心翼翼的迴避,直到有一次,龍浩不經意間脫口說出在雜誌上看到她的名字,而聶湛神色平靜,並無異樣,他不在意的笑笑,氣息冷頹,說,那她過得還不錯。
他沒問是哪家雜誌,他知道她從義大利回來了,卻沒問她在哪裡。
他們那時都以為他終於放下了,即便還沒忘記,但畢竟是放下了,對待女人,他一直以來都那樣的漫不經心,而林朗,終於不再是例外。
可是,後來她才知道,他之所以不問,根本是不敢。
害怕自己一旦知道,會不管不顧的抓她回來,用盡手段留住她,即便傷害也在所不惜。
只有失去過,才會知道,什麼叫痛,這種痛,是噬骨的,即便聶湛這樣的人,也絕對不會願意去嘗試第二次。
那麼,於她而言,若非心甘情願,便只有玉石俱焚。
而他翻手雲,覆手雨,所擁有的世界越來越大,至高無上。
只是林朗,卻從來不在其中。
而他,終究狠不下心。
從他滅了東興,搶過蕭漫影的那一天起,她就知道,他完了,這輩子都會被一個魔咒困死,這個魔咒是他自己給自己下的,魔咒的名字,就叫林朗。
那一場風雲與硝煙的際變,為了一個女子,血流成河。
他們都說,他衝冠一怒為紅顏。
他待蕭漫影,寵到無以復加,但凡她所要的,他都給,但凡她所想的,他都肯,那樣縱容,把那女子捧上雲霄,縱容著她的一切任性和胡鬧,由著屬下對她爭相巴結。
可 是,阿染笑得荒涼而不甘:“不過就是因為她長得像你,他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在彈吉他,看著他的眼神,我就知道,他完了。千恩萬寵,不過是想把你不要的, 不屑的東西都給她,加倍的給。可即便這樣,還是沒有人能取代你在他心底的地位。他從不留宿在她床上,一直以來,只有你。”
第一零三回
冷風拂過落葉,沙沙做響,像一隻預言的手。
“若是就這樣過一輩子,也沒什麼不好。即便他心底有殘缺有遺憾,但至少……” 她的話,說不下去了,眼中,是再也藏不住的痛與恨,看著眼前的林朗:“可是你,即便走了也偏偏還要陰魂不散,這個世界上的事情,成千上萬,你就偏偏吃飽了沒事幹,找他來查!”
林朗猛然抬眼,眼底心間,震驚的情緒藏無可藏:“他……”
而阿染,顯然會錯了她的意思,狠狠一個耳光扇來,用盡了全力,把所有對她的怨恨全都發洩在其中:“你竟然懷疑他?他為了你做到這個地步,你竟然為了你的新歡的死懷疑他?”
林朗唇舌之間,有淡淡的腥甜味道,臉上火辣辣的一片,卻並不覺得疼,她心底,有肆無忌憚噬骨的絕望和疼痛在蔓延,一點一點將她淹沒,而阿染,恨恨的扔了菸蒂,繼續冷冷開口。
“從你一開始插手進來,我們就知道了,可是聶哥說,由著你,下了死令任何人不準碰你分毫。那單生意,雖說算不得我們的命脈,卻也有不小的分量,但是,他說,由著你,只要你高興,那麼大的生意,他可以捧上當你的遊戲,毫不在意。”
阿染忽而一笑,美絕煙塵又有說不出的詭異:“你想知道,是誰害死了顧楓臣嗎?你的好嫂嫂。”
林朗雖然早就知道事有蹊蹺,卻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會是這樣,她定定的看著阿染,而阿染,繼續笑。
“用 不著這個樣子看著我,你該知道,我沒必要也不屑騙你,可想而知,你是多麼的討人厭惡,連自己的親嫂嫂,都不放過你。她很早就找人查你,所以她知道你再查一 個很隱秘危險的事情,雖不清楚底細,但她很聰明的利用了這一點,想要藉此,發洩她的恨意。當然,這些,我們是後來才知道的。”
她 漸漸斂了笑,語氣嘲諷:“可是,你偏偏福大命大,有這麼個天之嬌子,捨命為你。他看到新聞的時候,那種眼神,任誰看了都會不寒而慄。他開始動手打壓喬氏, 還有喬語千身邊的人,一個接著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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