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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門外花盆下面:“愛要不要的,別每次都把我的鎖弄壞就行。”
他一笑,也不迫她,轉動杯中的MACALLAN,一飲而盡。
他們在凌晨時分離了“暗”,他開車載她回公寓,沒有上樓,直接發動車子離開了。
林朗也並不以為意,一個人上樓,放著義大利語的磁帶,邊聽邊洗漱,然後睡下,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她是在夜裡被驚醒的,他的手,冰涼的溫度,卻慢慢點燃她身體的簇簇火苗。
她微喘,伸手推他:“我明天有早班。”
收回手,驀然驚覺,掌心粘稠,有血腥的味道在空氣中彌散。
就要起身開燈,卻被他抱住,動彈不得。
“你……”
話未完,已經被他吻住,激烈而纏綿。
深吻過後,他卻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摟著她,氣息漸漸的靜了下來。
她在他懷裡,平復喘息與心跳,想要起來,他卻一用力,摟得更緊。
她不敢太掙扎,只得在黑暗中抬眼,藉著隱約的月光看他深刻的輪廓:“我得看看……”
他只是摟了她,淡淡開口:“死不了。”
這一夜,她睡得並不安穩。
清晨時分,他還未醒,於是她輕輕移開他的手臂,想要起身,而他只是無意識的一用力,攬得更緊。
林朗有些挫敗的看著環在自己腰上的手臂,而聶湛也在此刻醒來,低低一笑,鬆了手。
她起身,拿來醫藥箱,返回臥室的時候,他倚在床上抽菸,似笑非笑的看她。
她也不忸怩,一會還得趕到飯店上早班,沒時間浪費,直接走到床邊,掀了他身上的薄被。
看到他襯衣上,大片乾涸的暗色血跡,心裡面還是不由得一緊。
有襯衣遮著,她看不真切他的傷勢,猶豫了一下,終是伸手去解他的衣釦,做都已經做了,再忸怩反到是矯情得徹底。
感覺到他的視線,一直落在自己身上,抬頭,正對上他暗黑的眸,閃著玩味的笑意,林朗第一次做這樣的事,又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本就有些僵硬的手指,更是不聽使喚。
聶湛終於低低笑出了聲。
林朗被他笑得惱了,索性一用力,刷的扯開了他的襯衣。
過大的動作扯動了他的傷,疼痛的感覺上來,他卻笑出了聲,按滅菸蒂,看著她,眼底有激賞和縱容。
待到林朗看到他身上的傷時,不禁又有些後悔自己的小性子。
他的傷並不太嚴重,也做過簡單的處理,本來已經乾涸,因為剛才自己的一用力,重又裂了開來,有新鮮的血液,不斷湧出。
她收了賭氣的心,低著頭開始為他消毒,上藥,包紮,並不熟練,可是動作輕而細緻。
聶湛一直看著她,微微低著頭,長髮隨意的盤起,露出柔和而優美的頸項,白玉一般無暇的肌膚,有著另人心折的美麗。
如同受了蠱惑一般,他伸出手,略微粗礪的指,在她嬌美細膩的頸間肌膚上游走。
林朗怕癢的微微避開,抬眼,卻撞進他黑眸深處的柔光。
她不由得微微一怔。
而那極短的一刻,已經足夠他斂迴心神,不在意的笑笑,收回了手,眼底又是慣常的漫不經心,甚至於讓她以為,方才的一瞬不過是她的幻覺。
他重又點燃一支菸,對她一笑:“不是有早班嗎,老十二在下面等著。”
林朗看了一眼他的傷,終究是沒有說什麼。
醫院他自然是不會去的,也就用不著她浪費口舌,反正如他說的一樣,死不了。
她拿了自己的包,走下樓,唐利風很快的下車,為她開了車門,不知道在這裡等了多久。
林朗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其實你們沒必要來接我的,我自己可以。”
唐利風透過倒車鏡看她,興味盎然的一笑:“我也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挺新鮮的。”
第五十二回
五月,時光綿長。
林朗跟著義大利語的磁帶輕聲朗讀。
她的手機響了,是母親。
接起,說了自己的近況,問了父母的身體狀況。
沒有提關於林射的一切,無論是她還是雅筑,都那麼刻意的在迴避。
雅筑在電話那邊抱怨:“沒事的時候,多和家裡打電話,這孩子,也不知道我們多想你。”
她安靜垂眸,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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