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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子一比起來,那些什麼殷城第一美女、第一花姬都弱爆了!
花弦漓兩手抱著夜長傾,緋色的眸光在暗夜中如同嗜血的殘狼,冷酷殘暴。
早聽說一些男子愛好特殊,但他從未想到自己竟然也會遭人覬覦!
濃烈的噁心感充斥著心腔,讓他有一種把對方大卸八塊的衝動。
“上。抓住他,今天老子我要嚐嚐鮮。”為首的男子一雙吊腳眼中淫邪的視線不住地打量著花弦漓。這貨色,就算是比起他之前在城內看見的那勞什子從帝都來的什麼貴族小姐都要好上百倍。
現在那些來殷城的王公貴族和強者都在城主府聚會,他也不怕得罪什麼人。再說,就算得罪了一般的貴族,頭上還有殷城的少城主殷斜罩著呢。抓到這麼好的貨色,殷斜那傢伙肯定會對他大加獎賞。
身邊的人聞聲而動,一個個威壓釋放,“小子,你還是束手就擒吧,免得受一番皮肉之苦。侍候好了我們爺,包你吃香喝辣的。”
花弦漓仿若未聞,兩把長刀交叉背於後背,也沒有拿下來的打算,他抱住夜長傾,腳下勁氣暴起,瘋狂的威壓傾瀉而出,身形閃動,腳下連連從那幾人頭上踩過。
“啪啪啪”極細小的爆破聲隨著花弦漓每一次腳下輕點而暴起。
就像是點天燈一下,每一個被花弦漓踩過的人腦袋都像是遭受了重擊,如飽脹的氣球一般炸了開來。
血漿腦汁四濺,紛飛的血肉就像是演繹了一場華麗的殺戮狂曲。
這一瞬來得太快,還未等他們尖叫,還未等他們看清殺自己的人是誰,就已經以極端殘酷的形象隕落了。
那沒有親自動手一直呆在背後的吊腳眼嚇得雙腿發抖,腥臭的液體從胯下溢位,竟然嚇得小便失【河蟹】禁了。
他一直在這一帶做這種事,手段隱秘,又是為殷斜做事,久而久之就成了這一帶的老大,平日裡殺殺打打、強搶民女殺其家人毀屍滅跡的事沒少做,但是這事輪到自己頭上感覺又不一樣了。更何況對方的手段竟然如此殘忍利落,一腳就踩爛了一個腦袋,毫不猶豫,這叫他怎麼不怕。
“饒命饒命。大人饒命。”他連忙跪了下來,一把鼻涕一把淚,“小的有眼無珠,衝撞了大人。求大人饒小的一命。”
“饒命?”緋紅的眼眸帶著殘忍的笑意,花弦漓腳下未停,慢悠悠地朝他走去,儘管踩爛了一群渣滓的腦瓜子,但身上卻未沾一絲汙跡。
見對方並沒有放過自己的打算,吊腳眼眼神一狠,也發起狠來,“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殷少城主手下的人。今天死在這裡,殷少城主饒不了你。不管你是哪裡來的貴族強者,在這殷城,在殷城少主面前,是虎你得臥著,是龍你也得盤著。惹怒了殷少城主,你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今天的事我們一筆勾銷,我還能替你在殷少城主面前美言幾句,不然,你就等著死吧你!”
“原來是那個草包的手下。那我就放心了。”
花弦漓妖魅的桃花眸微微上挑,之前那寫意悠然的聲音瞬間冷厲了下來,冷得如一月寒霜,平鋪直敘道:“你可以死了。”
恐怖的勁氣凝結出的無形飛刃齊齊向吊腳眼飛射過去,來不及慘叫一聲,那吊腳眼的身體瞬間在飛刃中被絞碎。
低頭看了一眼夜長傾,花弦漓暗暗鬆了一口氣,還好沒吵醒她。
他看都沒有看那比兇案現場更為血腥的場景,腳下一點,如弦般飛射而去。
這裡地方偏僻,一般沒人回來。恐怕要等他們血肉腐爛發臭,那沖天臭味才會把城防軍吸引過來,才有人發現他們已經死了。
殷城表面上說是秩序嚴謹的地方,其實在一些黑暗角落的骯髒,跟殷城外的聚集地也無二樣。
繁華的殷城早在一輩又一輩的腐敗下漸漸腐朽了,表面的光彩阻擋不了內裡的腐爛,總有一天,這殷城即將如被蟻穴蠶食的千里之堤般潰敗。
本來殷浩邀請了青篁一眾去城主府做客,只是被青篁拒絕了,眾人在城內包了一處安靜的客棧居住。
花弦漓腳下不停直往客棧趕去。
月色迷濛,客棧前的柳樹下一青色長袍的男子靜靜玉立,月色灑在他完美的側臉上,左耳的三個碧玉耳墜在晚風的吹拂下輕輕晃動,如鳴佩環,古意盎然的青眸沉澱著時間的寧靜,平淡如古井之波,一眼看去,再煩躁的心都能沉靜下來,歲月靜好。
72。 第七十二章 不拘小節。
長髮隨夜風飄搖,直到看到花弦漓抱著夜長傾回來,那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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