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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有一盆搭著腦袋、半死不活的植物,仔細一看,正是自己心愛的曇華,老頭雙手顫抖的撫摸著自己的寶貝,嘴唇哆嗦著,“唐洛洛,你給我滾出來。”
唐洛洛接下去的幾天一直低眉順眼、低頭做人,每日裡見到老頭就像老鼠見到貓一般,老頭讓她蒸饅頭她絕對不敢蒸包子,只是老頭還沒好氣色,每天神色哀怨的看著自己那盆已經早已香消玉殞的倒黴曇華。
這一日,唐洛洛正在院裡靜坐的時候,看到老頭臉色慘白的奔進房裡,唐洛洛很好奇,也跟著進去,卻發現老頭正在一枚枚的把金針放入酒精,動作急躁,神情緊張,“師父,怎麼了?”
老頭話語似乎都不利索了,“洛洛,快去湖畔,拿上靈芝散,為過兒吃下,先保住心脈,我隨後就來。”
唐洛洛嚇了一跳,“保住心脈?表哥怎麼了?師父你快告訴我,他到底怎麼了?”
“他走火入魔,經脈皆損,快去。”
唐洛洛已經聽不見老頭的最後一句話,她的心裡只有一句話反覆迴轉,“走火入魔,”她忽然想到以前聽到唐門一位女子也是練功走火入魔,最後全身經脈爆裂而亡,眼淚已經忍不住滴落下來,發足便向湖邊狂奔而去,“表哥,你一定沒事的,一定沒事。”
湖邊的一棵樹上,唐洛洛遠遠的就看到唐過倚坐在一棵樹上,雙目緊閉,唐洛洛只覺得自己一顆心似乎沒了方向,飄飄蕩蕩的無處可依。
唐洛洛連忙奔過去,伸手環抱住唐過,右手取出靈芝散,送入唐過的嘴中,眼見他全部嚥下,方才略微放心,一盞茶後,唐過依然雙目緊閉,唐洛洛顫抖著伸出手探著唐過的鼻息,發現他的呼吸異常微弱,心裡大慟,忍不住又哭了起來。
唐洛洛只覺得自己的靈魂似乎出竅一般,絲絲縷縷的牽絆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疼痛至極,一股涼意由心頭陡然升起,如果唐過離自己而去,自己應該如何?
唐洛洛只覺得這個念頭荒唐之極,自己怎麼會有這個念頭,她甚至連自己多想一點不好的念頭都不允許有,似乎有了這個念頭,唐過就會離自己而去。
唐過依然雙目緊閉,唐洛洛的心裡漸漸升起一股絕望,冷漠的唐過、寵愛的唐過、淡淡一笑的唐過、拼死保護自己的唐過,對自己一往情深的唐過,他用自己的方式慢慢走進自己的心,也讓自己對他牽腸掛肚。
“表哥,原來不是不愛,而是情根早已深種,換我心為你心,始知相憶深。”
唐過深邃的眼睛突然睜開,秋水般的眸子帶著絲絲喜悅看著唐洛洛,細密濃長的睫毛如蝶翼微微顫動,唇角一抹微笑,“洛洛,你說的可是真的。”
“是,”唐洛洛驚喜交加,忍不住眼淚又傾瀉而出。唐過感動的看著她,兩人緊緊依偎著,只覺得這一刻就是滄海桑田、花開千年。
良久,唐洛洛低聲道:“表哥,你是不是故意的?”
唐過搖搖頭,“師父讓我來這裡靜坐,想不到突然點了我的師父道就走,剛剛我才衝師父解開。”
兩人恍然大悟,終於知道這是那個老頭布的局,兩人對望一眼,覺得十分好笑,唐洛洛不由嫣然一笑,唐過心神一蕩,用力握住唐洛洛。
唐洛洛見唐過修長白皙的手輕輕握住自己,鼻尖瞬間蘊繞著清新的青草氣息,一絲烏黑的碎髮垂在她的臉頰旁,身體瞬間被束縛進一個有力的懷抱,一個溫暖溼潤的唇覆上了她的唇,唐過的吻溫柔纏綿,帶著青澀的索求,輾轉反側的吮吸著她的唇、舌尖。
“哎呦”一聲,老頭跌跌撞撞的從草叢裡跳出來,原來老傢伙本想蹲在草叢裡看戲,奈師父裡蚊子眾多,被一群蚊子作為標兵叮咬,老頭受不了就從草叢裡跳出來。
唐洛洛已經羞得滿臉通紅,恨恨的罵了一句,“為老不尊,”然後憤而離去。
唐過默默看了老頭一眼,在心裡加了一句,“大煞風景,”然後追著唐洛洛離去。
故人來訪
接下去的幾天;唐洛洛和唐過對於老頭簡直就是視若無物;老頭知道自己理虧,也不敢面上表示憤懣;只是心裡卻是忿忿不平,哼;這年頭好心遭雷劈;狗不理包子專門被狗吃;要不是看這兩個活寶整天膩膩歪歪、猶豫不定,明明彼此傾心又做出一副大義凜然、互不干涉的死樣子;想到自己當年和師妹兩情相悅、心生同情,才會去多管閒事。
如今這兩個傢伙居然翻臉不認人,整天自家裡好的如油調蜜,對自己這個師父倒是不理不睬,老頭也是有理想有追求的人物,於是採取沉默對抗姿態,整天用幽怨的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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