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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挪個窩;李大夫一直是寵慣她的,只是無可奈何的笑笑;然後吩咐幾個丫鬟煮一些怯寒的湯水;自己卻是開始稱藥、切藥、煎藥。
唐洛洛有些過意不去;哆哆嗦嗦的站起來準備過來幫忙,李大夫擺擺手;示意她不用起來,“洛洛,你體內的餘毒雖然解了,但是還是有些陰寒之氣,所以比旁人體虛怕冷,天氣嚴寒,你就呆在那裡好好休息,我讓小花熬些黃芪湯給你補補元氣。”
“謝謝李大夫,”唐洛洛感激的說道,李大夫微笑地點點頭,表示不用在意。
正在唐洛洛倚著火盆昏昏欲睡的時候,“李大夫,李大夫,”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外呼喊著,打破了她的美夢,卻是歡喜的隨身侍女小綠,只聽到李大夫應了一聲,抬腳走出去。
唐洛洛把耳朵儘可能的豎起,側耳細聽,只聽到兩人嘀嘀咕咕,什麼教主什麼山東,半晌聽到小綠清脆的說道:“副教主說,一切拜託李大夫,教主回來一定**行賞。”
李大夫回來的時候就急忙收拾行李,眼見唐洛洛睜著黑白分明的眸子不解的看著自己,匆匆解釋道:“洛洛,我有點急事要去山東,現在就出發,我不在,你萬事不可魯莽,有任何事情等我回來再說。”
唐洛洛乖巧的點點頭,李大夫快走幾步,不放心的又折回來,再三叮囑道:“切記切記。”唐洛洛頭點的像雞啄米一樣,李大夫方才放心離去。
李大夫離開的這段時間,唐洛洛每天忙得腳不沾地,雖然她醫術泛泛,但是一般的傷風感冒啦、腳軟拉肚啦、口腔潰瘍啊,還是能開點藥方,只是不像李大夫藥到病除,一劑藥方搞定,往往常常會折騰些時候方才治癒。
地球是圓的,怎麼走不都是要到盡頭,因此魔教中的人也就睜隻眼閉隻眼,交口稱讚唐洛洛醫術了得,希望她能在李大夫離開的這些日子撐下去,不要鬧罷工。
唐洛洛也算得上天資聰穎,明白自己有幾斤幾兩,也明白大家對自己其實有些小小的不滿,在學術方面,唐洛洛還是保持不錯的人品,因此她刻苦學習醫術,晚上拼命鑽研李大夫的醫書,白天實踐出真知,根據眾人的病情結合醫書開出最適合的藥方。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唐洛洛的努力下,她的醫術一日千里,眾人從之前的不滿漸漸到佩服再到讚揚再到信服再到喜愛,中間不過經歷三個月的時間。
這一日,唐洛洛正在配藥,門外一個身影鬼鬼祟祟的從牆角沿著老鼠路線晃進藥廬裡,唐洛洛嚇了一跳,定睛細看,卻是魔教四散人之一的淨山散人範通。
只見範通神**狽,頭髮凌亂的披在身後,衣服被撕扯的稀爛,條條見橫肉,道道露汗毛,倒也配得上散人這個稱呼,再仔細一看,範通臉上四道血痕,還有血珠滲出,看來製造傷口的這位也是屬於下手穩準快狠,一發必中,中而全身。
範通和李大夫的交情頗為不錯,因此連帶著範通和唐洛洛的交情也不錯,平日裡範通就對唐洛洛很是關心,範通有五個兒子,卻沒有女兒。
因此昔年江湖上赫赫有名、殺人如麻的淨山散人範通,在唐洛洛面前卻如一個慈父一般,把唐洛洛當女兒一樣寵著,什麼好吃的好玩的也都會帶來給她。
範通的正室夫人也對唐洛洛極為疼愛,只是到底是對待女兒的感情,還是想在魔教這個僧多粥少、男多女少的地方,儘快搶奪一個兒媳婦,那就不得而知了。
眼見範通如此,唐洛洛好奇地問道:“咦,範散人你這是怎麼了?”
範通支支吾吾的胡扯一通,“家裡的貓鬧脾氣,不小心抓了一下,你這裡有藥嗎?”
唐洛洛心知肚明,忍俊不禁:“範散人,我看不是貓抓的,四條抓痕,怕是河東獅吼吧,我為您配些消腫祛瘀的藥,塗上去一會功夫傷口就開始慢慢癒合,過幾天連疤痕都不會留下。”
河東獅吼這四個字觸到範通的痛楚,他本就和李大夫交情頗好,向來在李大夫和唐洛洛面前並不隱瞞家事,因此後院頻頻起火,正室夫人和幾個小妾的明爭暗鬥的破事經常向李大夫訴苦,順便告訴李大夫今後娶妻娶賢,這話一直得到唐洛洛的鄙視。
“這個悍婦,我以後一定要休了她,”範通恨恨說道,從他喋喋不休、語無倫次中,唐洛洛終於明白,原來範通寵愛一個小妾,正室和小妾爭風吃醋,他偏袒妾室,被夫人劈頭蓋臉一頓胖揍,只好偷跑出門,來藥廬尋些良藥。
唐洛洛暗自嘆口氣,曾經也是美貌鮮妍,一朝紅顏逝去,也不過是讓曾經心心念念、愛慕至極的人厭惡罷了,自古男兒皆薄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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