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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了。還有吳清源這男人,居然幫著小三來怪自己的結髮妻子!他居然說得出我讓她受到了驚嚇這樣無恥的話!哼,我讓她受到了驚嚇,她讓我受到了多大的折磨?這場鬧劇中到底誰才是真正的受害者?現在看來,小三倒是受害者了。我應該怎麼做才對,任由他們在床上翻雲覆雨而無動於衷嗎?我該幫他們放哨嗎?我該給他們準備點什麼營養品端上去讓他們補補身子嗎?
想到這裡,左梅渾身無力。掛了電話,兩眼迷茫地看著橋下星星點點的河面。
事情怎麼會這樣?左梅實在想不通。
橋下的濱河路,這幾年打造得有模有樣了。河堤砌好了,沿河全部種上了高高低低各色的樹。樹林裡,隔一段就開闢出了一個小公園,裡面鋪著好看的地磚,有椅子,有石凳,有花架,有紫藤。正值夏季,晚飯過後,人們從家裡出來,三三兩兩地沿著樹林裡的小徑散步。過了橋,經過一個公園,就到了東山上。
左梅的腦海裡出現了以前的場景。那時候是多麼地幸福啊。左梅愛鍛鍊,吳清源下班沒事的時候,左梅有時候就纏著他一起去散步、爬山。邊走邊說一些俏皮的話,或者兩個人互相貶損對方以取樂,或者談談工作的事,單位的人,或者談談兒子的學習、身體,或者憧憬一下未來。總之,日子雖然平淡,卻是真實的,左梅的心是安定的。身邊有個沉穩的男人陪著自己,左梅覺得自己還算是一個幸福的女人。
但是現在呢?那個左梅最愛的男人和別的女人上床了,上床了倒也罷了,下床回家就是了,現在是下不了床了,人家威脅著不讓他下,可能他自己也嚐到了新鮮不想下了吧。
左梅的腦子亂作一團。不知道怎麼辦?也回去和那女人一起撒潑嗎?左梅覺得自己實在做不到。
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吳清源的電話又來了:“左梅,你還在橋上吧。”
左梅說:“是,我還在這裡等你,是你讓我在這兒等你的。”
吳清源說:“左梅,是這樣,她現在想見你,和你談談。”
左梅一聽,火一下子上來了:“什麼?她想見我?見我幹什麼?和我談判?讓我把你讓出來?她是什麼東西,她有什麼資格見我,我為什麼見她?你這一對狗男女虧你們想得出來!”說罷,“啪”地掛了電話。
吳清源再打過來,左梅死活不接。
周圍很靜,左梅不知所措。
正在這時候,電話又響了。左梅一看,是朋友李紅梅打來的。左梅像抓住了一要救命的稻草一樣,趕緊接了。
“左梅,在哪兒呢?我們幾個朋友在KTV唱歌,你趕快過來!”
“紅梅,我一個人在河邊,有點事。”左梅無力地回答。
“一個人在河邊,能有什麼事?那快點過來,我們等你,你不來,我們歌也唱不好,舞也跳不好,酒也喝不好,這邊還有兩個帥哥在等你呢。不信我把電話給他。”
左梅一聽,原來是李紅梅的同學王朗,以前曾經在一起唱過幾次歌,挺能瘋的一個人,而且和自己還特別投緣。王朗在電話裡熱情地邀請左梅。左梅想了一會,覺得自己這樣待著也不是辦法,便答應了。
左梅從橋上走下來,穿過幾條街道,來到一個廣場旁邊,到了唱歌的地方。
包間裡人其實不多,只有三個,李紅梅、王朗和王朗的朋友。見左梅來了,李紅梅熱情地介紹。左梅打起精神和王朗喝酒,喝不了幾杯便有眼淚滑潤了眼眶。左梅叫自己一定忍住,這種場合,左梅不希望別人看到自己的悲傷,也不想破壞了別人的好心情。
因為忍住悲傷,因為強裝笑顏,左梅的笑有點誇張有些不自然。
王朗也看出來了,但是不好問什麼原因。
李紅梅給左梅點了一首平時愛唱的《月滿西樓》,音樂聲響起:
紅藕香殘玉簟秋
輕解羅裳獨上蘭舟
雲中誰寄錦書來
雁字回時月滿西樓
花自飄零水自流
一種相思兩處閒愁
此情無計可消除
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卻上心頭
……
還沒有唱上幾句,左梅已是淚流滿面。
“此情無計可消除”,左梅此時此情便是無計可消除。
李紅梅也看出來了,左梅今天有事情。放下話筒,李紅梅坐過來悄悄地問左梅,左梅哽咽著一句話說不出來,只是一個勁的往下淌著淚,紙巾用掉了許多。
這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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