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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後都沒進臥室看過他,因為餓得實在太厲害,直接奔進了廚房。
我咳嗽聲,正欲開口就被任寒冰冷的語氣擋了回去,“去哪了?”
“嗯?”
任寒微微眯眼,黑曜般的眸子在光線不大明的廚房異常閃亮,咬著牙,他一字一句道:“昨晚去哪了?”
頓了頓,我一時噤聲,怎麼這口吻和老公審一夜未歸的老婆沒什麼區別?我只是來照顧你飲食起居,我晚上去哪你管得著嗎?雖然這樣想,我嘴上還是沒骨氣地呵笑:
“有個朋友出了點事,所以過去看看。”
聽罷,任寒霎時冷笑,緊抿唇瓣道:“是嗎?”
我心底發虛,但出於做好事不留名以及避免某人誤會我對他有意思的基礎上,依舊信口辭辭:“嗯,她和老公吵了架,我出去勸她,後來一起去KTV唱了一宿的歌——”
不敢看任寒的眼神,我藉著看火的機會背過身去,轉移話題道:“呼呼,粥要好了,今天我買的南瓜,這個甜的吃了不容易餓。”
“嗯,”任寒淡淡應答,頗感興趣地又問,“你通宵唱歌居然嗓子沒啞,不錯嘛~”
“呵呵,我朋友是麥霸,都是她在唱。”
“哦?哪個朋友?我認識不認識?”
“不認識,她剛從國外回來。粥好了,吃飯吧,我推你出去。”說罷,我作勢去推輪椅,任魔王卻眼疾手快地握住我的手腕,用力得我吃痛。
“在哪唱的KTV?”任寒又冷哼一聲,凍得我掉了一身雞皮疙瘩,為什麼今天的任魔王這麼恐怖?起床氣?“編啊,怎麼不接著編了?呵,我還是第一次聽說索菲特酒店提供通宵KTV的。”
“………”果然,任魔王還是知道了,Slime你這個叛徒!爐子上還煨著粥,小雞燉蘑菇卻已經涼了,我早餓得前胸貼後背,咬住下唇道:“蘇菲兒的事情,你——”
“你不用謝謝我”幾個字還沒說出口,任寒就揚唇道:“白凝,我真是小看你了。”
“嗯?”我歪頭,什麼意思?怎麼總感覺今天的任魔王氣場怪怪的,眼神也異常怨念,猶如……唔~對!怨男棄夫,搞什麼?這表情這口吻也不像感激我的樣子啊?
我可憐兮兮地望著黃橙橙、香噴噴的南瓜粥,徹底投降了,“先吃飯好不好?我真的快餓死了。”就算真的是我害你受傷,和蘇菲兒的廣告合同也差點告吹,現在我將功補過,沒有功勞也算承認錯誤態度良好嘛!吃頓飯你都要這樣生生折磨我?
原以為任寒一定會放過我,卻聽對方陰陽怪氣道:“怎麼?乾塵錦沒請你吃飯?”
我默了默,腦子兜了老大一圈才想起乾塵錦這個陌生又熟悉的名字是胖虎的大名。話說那會兒胖虎他媽還特得意地說,“這名字是前程似錦的諧音”,由此遭到了筒子樓所有居民長達十幾年的鄙視。誰也不相信天天掛著鼻涕連樹都爬不上去的小胖子會有什麼出息。
但事實證明,胖虎他媽是對的。
我回過神來,這才想起任寒一直負責密蘇里酒莊的生意,和酒莊中國代表胖虎一定見過面,“他啊——”
話未畢,任寒就生生截住我道:“白凝,很好。”
我頓了頓,手還僵在半空,終於覺出話裡的異味來,“什麼意思?”
任寒閉眼,轉動輪椅背對我,良久才自嘲道:“我能有什麼意思?你走吧。”
“臭賤受,死賤受,王八賤受,掐死你!撓死你!嗷嗷!”燦燦家裡,我掐著奧特曼的脖子咬牙切齒。奧特曼被我壓在身下,水汪汪的亮眸子無辜地盯著我,最終估計是真的喘不過氣來了,才“嗷嗚嗷嗚”地嚎起來。
旁邊的燦燦見狀實在受不了,狠狠打個哈欠制止我殘害動物的行為道:“拜託,奧特曼不是任冰山,你再掐它也解不了氣。”
奧特曼似乎明白燦燦是在為自己求情,乾脆四腳並用地蹬我,欲逃出我的魔掌,我洩氣地罷手,終於受不了地“啊啊”大叫出聲。我前世真不知得罪了哪路神仙,怎麼這輩子就這麼作孽?
好不容易下定決心去伺候任魔王當老媽子,進寢宮沒兩天就被趕出來了,好吧,趕出來就趕出來,可等我千辛萬苦拽著奧特曼和行李回了筒子樓,才發現自己的房子已經有人住了。
驚恐中,亟亟給老媽去電,電話那邊,老媽一邊摸著“么雞”一邊咦道:“你不是去朋友那住了嗎?我想著那房子空著也是空著,湊巧又有對小兩口想租,所以……啊!九條!帶么自摸了,加番給錢,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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