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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最近來的挺勤快的,夫人沒了大小姐,這個義子還真的很孝順的。”
宮鶴丘聽出了清顏的話裡有話,“他又來了?”
“恩,我見海棠帶著他從小路進來的。”清顏若無其事的道,直說吧,沒有證據,越是這樣含糊其辭,宮壑丘這樣的人才會多心。
“哦,許是夫人叫他來談貢品的事兒,她那頭的事兒你就不要操心,顏兒,你這肚子怎麼還沒有動靜?”宮壑丘一直希望跟清顏有個孩子,或許這樣她就能收收心了。
清顏笑著道:“哪裡有這麼快,您正當壯年,不急在一時,”
宮壑丘被清顏那句正當壯年說的很開心,眼角眉梢都帶著笑意,不過在眼眸深處,卻很是幽冷,蘇牧,又來了?
宮壑丘陪著清顏用過了午飯,藉口有些事兒要辦,便去了書房,隨後叫來老管家,“這些日子,蘇牧可是經常來府中。”
“是,而且每次都在夫人的房中,聽說夫人手下的海棠姑娘還會在門口守著。”老管家對宮壑丘忠心不二,以前是老爺不問,那他自然也不會多嘴去說,如今老爺問了,自然就是對夫人有所懷疑了,他就把自己知道的事兒,跟他說了。
宮壑丘皺眉,這二人到底在搞什麼名堂,就算為了貢品的事兒,也不至於來這麼多次,而且還只有他們二人在房中,不過宮壑丘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二人在放中幹著如此齷齪的事兒,可他卻是個多心的,這二人關在房中,一定在密謀什麼。
“夫人這些天可有什麼動靜,賬冊可找到了?”
原來找那個賬冊的人不只清顏,還有宮壑丘。
“老奴愚鈍,還沒有找到,主要是夫人的臥房奴才也不敢去搜,其他的地方,包括小姐的房中,奴才都已經找過了。”老管家誠實的道。
宮壑丘點頭,以前那賬冊對他沒什麼威脅,可隨著事態的發展,他越發的摸不清宮夫人的性情,他真怕她會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來,如果她知道殺死宮羽的兇手是誰,卻還跟她聯手想要搬倒湯小圓他們,這樣會不會憎恨自己。
“臥房裡我會去找,你留意這個蘇牧。”宮壑丘道。
老管家聽了吩咐後退下了,宮壑丘端坐在梨木太師椅上,狼毫筆沾滿了墨汁,在素白的宣紙上快速的寫下一個字,“殺”。
宮壑丘要殺誰?蘇牧還是宮夫人?亦或者二人都要殺。
宮壑丘走後,清顏也在思索著這件事兒,雖然宮夫人跟蘇牧的事兒沒有妨礙誰,但她卻有些拿不定主意了,接下來要怎麼走,她想要找個人商量,能找誰呢?
湯小圓,可是她發現自己放出去的信鴿沒有回信,她卻不知道湯小圓那頭收到了信鴿,但卻不敢再來,也在猶豫著這是不是清顏放出來的,可前車之鑑不得不防。
清顏找不到人商量,心裡也沒了主意,不知道如何是好。
當夜,薛家。
薛沉言忙了一天回來,發現岑秋璃悶悶不樂,湊過來想要逗她開心,卻發現她在流淚,“怎麼哭了?是哪個下人惹著你不開心裡,我這就去揍他一頓給你出氣。”
岑秋璃眼淚流個不停,“不是別人,是我在跟我自己生氣,薛沉言,我是不是不配當母親,我親手害死了咱們的孩子,老天是不是懲罰我一輩子都不會當母親了?”
薛沉言緊緊地擁她入懷中,這丫頭知恩圖報,當時她用自己甚至孩子的生命想要去救琥珀,是因為琥珀替她當了一刀,他也無法說出是對還是錯的,如果換了是他,或許他也會這麼做吧。
“傻丫頭,不會的,那個孩子跟咱們沒緣分,下面有琥珀陪著他,照顧他,他一定不會受委屈的。”
“嗚嗚……可我還是覺得自己罪孽深重,我……每每想起,就會覺得我是個沒用的人,我想要保護的人,最終卻還是因為我而死,而臥還害了無辜的一條小生命,我欠他們的太多了!”岑秋璃心裡自責難當,恨不得撞牆死掉,可是薛沉言說的對,這條命是琥珀用自己的命換來的,她不能這麼隨隨便擺的結束。
“別想那麼多了,都過去了,他們都很好,會很好的,該贖罪的人是任靜姝,她也為此付出了代價!”
薛沉言柔聲安慰了良久,岑秋璃的傷心依舊沒有止住,他覺得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如今她整天的悶在家裡,總愛胡思亂想得想個法子讓她開心起來。
第二日,薛沉言便把岑秋璃送到了江家,看到湯小圓的大肚子,岑秋璃心裡又襲上一股悲涼,那種自責感更勝。
湯小圓知道這會兒不能說太多安慰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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