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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定會把皇上夢中所見的應夢賢臣找到的。”
夜未央抖了抖衣袖,滿身暢快地說道:“是啊,朕也沒想到一切進展得如此順利。”夜未央嘴上說著,眼前卻浮現出子衿那嬌俏的身影,忍不住嘴角彎出一絲弧度。
“是,那奴才就提前恭喜皇上覓得良將了。”張一弓身在側,一臉謙卑,待內監服侍著夜未央換上了便服,又有奉茶宮女在幾前擺好茶和點心,夜未央這才落座,端起茶碗抿了一口,又吃了一小塊燕菜糕,便瞅著張一問道:“今日摺子可都放妥當了?”
“是皇上,摺子奴才都已放置妥當了。”張一想了想又說道:“皇上為國事操勞,卻也要注意身子,還是稍適休息片刻再行過去御書房批閱吧。”
“還是這就去吧,帶路。”夜未央淡淡地說著隨即起了身。
“是,皇上。”張一弓身行在先,將夜未央一路引到御書房。夜未央剛剛落座,便一眼看到龍案前擺著的幾個卷軸,疑道:“張一,這是何物?”
張一回話:“皇上,這是畫像館的肖大人呈上來的,說是他新得的夏川的真跡,以供皇上欣賞。”
夜未央一喜說道:“夏川?就是那位寫‘大漠踏歌行’的女詩人,女才子嗎?” (吼吼!請允許我得瑟一下哈!)
“沒錯,正是這位巾幗。”張一在一旁不住地點頭。
“那朕可要看看這女才子又出了什麼佳作。”說著夜未央拿起一幅卷軸,滿心期待地拆開一看,頓時雙眼燦亮,詩文還不待細細品讀,就已被這氣息淡和空靈、瀟灑自然的筆法所吸引,整篇文字用筆遒媚飄逸;手法既平和又奇崛,大小參差。既有精心安排藝術匠心,又沒有做作雕琢的痕跡,自然天成。
夜未央心情愉悅大叫了一聲:“好!”隨後又開始細細品讀詩文,只見文中寫著這樣幾句詩:“曉月猶懸夜漸殘,經筒一桁轉經年,有為影事渾如夢,無念生涯即是禪。香客長頭修道果,衲僧梵貝寂身蓮,願奉一柱酥油盞,在我心間久久燃。”
夜未央又細細地品了一遍。喃喃道:“當真是好詩,心思細膩,柔軟。又不失執著之美!。”
“那肖大人知道皇上喜歡,所以趕緊著就給皇上送來了。”張一在一旁不時地拍著馬屁。
夜未央點了點頭說道,“肖大人是個機靈的,會投其所好。”
張一轉了轉眼珠,彎腰說了聲“是”。
夜未央又將這詩從頭到尾讀了一遍。才意猶未盡地將卷軸放在一測,又去拆第二個,第二個並不是詩詞,而是一副畫,畫上是一女子手執一把團扇,端端正正地站在一柳樹下。夜未央一愣,怎地這畫上女子穿的竟是宮中的秀女服,略一低頭仔細去看那面龐。更是怔住,喃喃道:“這不是……子衿嗎?”
他將“子衿”二字說得特別輕,但張一還是發現夜未央面上一冷,趕緊過來問道:“皇上,您怎麼了?”
“這畫也是畫像館的肖大人送來的嗎?”夜未央斂著笑容。不動聲色地問著,心中卻不由得思索。子衿的畫居然會在御書房出現,是肖大人拿錯了,還是有他人所為。若是旁的女子也就罷了,他本不想為這些無聊小事追究,但是偏偏是子衿,他心裡實難放下……
張一低頭看了畫像一眼,先是奇怪地“咦”了一聲,又輕聲道:“皇上,奴才並未開啟這些卷軸看過,但是肖大人來送卷軸的時候並未說有人物畫像啊,只說是三卷夏川的真跡,而且奴才接在手裡也看了就是三卷,這怎麼就多出一卷來呢。”
對於後、宮之中妃嬪爭寵,或是哪宮的宮女想攀龍附鳳之事,張一也是見得多了,所以對於這等耍一下小心機之事也是見怪不怪,在夜未央面前也是一副看透不說透的樣子,最多旁敲側擊幾句,在他眼中皇上何等睿智,豈用旁人多言。
夜未央隨即低頭瞄了一眼,桌上確是放著四個卷軸。若說子衿的畫像既不是肖大人有意為之,也不是無意為之,那隻能說是其它人有意為之,難道是……
他有些無力地向龍椅上輕輕一靠,臉上掛著一抹倦意,淡淡說道:“這兒不用侍候著了,你們都下去吧。”
張一稱了聲“是”,弓身退至門口,又朝其它內監擺擺手,一眾人便悄聲退了出去。隨即張一即歪著腦袋琢磨了半天,喃喃道:“按理說這也不是什麼大事,怎地皇上和以往的表現竟這般相差懸殊?”
御書房內,夜未央緩了口氣,又欠身將那人物畫像拿起,攤在龍案上細細看來,看著看著眉頭卻是越皺越深,心中暗自思付:難道子衿也如其它宮中女子一般,不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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