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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這麼近說話,我耳朵利得很。”她發出抗議,他剛洗過澡不久,身體的男性麝香味很濃,她開始明白她對這味道沒有防預力,老覺得眼沉頭昏,明明喝的是雞尾酒,卻覺得自己已經醉了。
辜尹矅笑開,不但未聽話隔開距離,還很惡質地故意欺近,唇口有意無意地刷過她泛紅的耳根。
“你以為帶你來真只為我擋酒而已?不,擋開那些如狼似虎想吃掉我的女人才是首重。”他的眼益發明亮,有奸計得逞的狡猾,臉上滿是笑意。“所以,我能放開你嗎?”他笑意漸濃,看著她在他懷中使不上力的模樣,大大滿足了他。
“那帶遊秘書來效果豈不更好?”兩人正好可以你儂我儂,情深時再來個口水交融,哼,效果不是滿到爆?!
對他的舉動和言語,她是又羞又氣。可惡!原來他打的算盤是這個。
是,她承認,今晚的他迷人得危險。靜默時,他渾身散發歐洲貴族的霸氣;談笑時,眉宇間發散的孤傲不羈,讓他看來既魔且狂;他那張鐫刻石雕的臉,是攻擊女人芳心的最佳武器,更別說身形欣長的他,如衣架子般地撐起這套高品味地西裝是何等的引人注目,別說小女人低擋不了他的魅力,她看那些早過了不惑之年的大媽姨婆們,也快守不了貞,紛紛朝他奔來了。
“不,璇兒不能喝酒,她酒後吐真言的舉動會讓我無法招架。”辜尹矅眼神微閃,話中存在一些低嘆。
又是璇兒?噁心!肉麻!不要臉!
她負氣撇頭。所以他言下之意就是,她能喝又能抱,真是一兼二顧,摸蛤仔兼洗褲?敢情,她還真不折不扣是臺多功能人體事務機是不是!
幾十分鐘下來,範緹璃賭氣得有些難受,直到他被幾名財經記者纏住,她眼見有空檔,便一溜煙跑到角落的高腳椅上落坐,悶悶灌著忽覺飲之無味的雞尾酒。
一個略壯的人影悄悄走近,一股嗆鼻的古龍水味襲來,範緹璃皺眉,側頭便看見那隻大蒼蠅又飛回她身邊。
“嗨,好久不見。”範強森朝她咧笑,眼中是對她藏不住的欣賞。
“怎麼,剛剛看到我像看到鬼,現在又覺得我是人了嗎?哦不,還得是美人,不是美人你可不會靠近的,不是嗎?”她朝他揶揄。從小到大,始終沒給過他好臉色。
他訕訕笑著,趕緊解釋:“我不是看到你就躲,是看到那個男人。”他的目光越過眾人落在被緊實包圍住的辜尹矅身上,表情仍帶著畏懼。
範緹璃嗤笑一聲。“如果我沒記錯,國中時你見到他哪次不是又推又欺,弱雞弱雞的叫,我可從沒見你怕過。”他和他妹一樣,全仗勢自己父親在學校的地位,目中無人,幾次見到她和辜尹矅走在一起,嫉妒上來,就愛裝老大的在旁欺負他;他倒也不反擊,總是笑看一切。有幾次還是她看不下去,大聲喝斥,他才乖乖收手,摸摸鼻子走人。
“那是在我們學校的事,自從他轉較後,一切有轉變。”他搔搔頭,弱雞都變洛基了,他還敢放肆不成?
他趁機拿出名片遞給她,希望兩人重新認識,最好有空時,還可撥撥電話給他,他最近剛和女友分手呢,空虛得很。
“轉變?”範緹璃睨了一眼,名片上的字沒啥上心,倒是他的話,讓她感到興趣極了。
範強森叫來一杯龍舌蘭,在一口飲盡後,話匣子隨即而開。
“他在凱明中學可是以打架聞名的一隻鬥犬,誰見到他不是又躲又閃。”他輕哼一聲,又點來第二懷酒。
“他會打架?”這句話還真是跌破她眼鏡。
“何止會打架而已,那裡的人私下都叫他格鬥王。在他眼中,打架沒有輸字,只有死字。”
範緹璃低眉梢,對他口中的死字感到驚心動魄。“你怎麼會知道?”
他悻悻而笑,可能覺得都是年少的事已無所謂,就慢慢道出實情。“我那時看上他們學校的校花,一路追愛到南部,孰知她喜歡的人卻是他。我一口氣吞不下去,就找人想和他輸羸,誰知一場惡鬥下來,我的朋友們個個掛彩,後來才輾轉從朋友口中得知他的一些事情。”說著,彷彿當年揍斷四根牙,斷了三根肋骨的痛還在,他下意識撫了撫嘴巴,摸了摸胸腔,嗯,一切都健全,還好。
“什麼事情?”她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問。
“聽說他剛入學時,因為一支髮夾而得罪當時校中的拳霸王,後來為了拿回被奪走的髮夾,他三不五時被打掛送醫院。但他身子骨倒也強,出院後就去找打,不到昏死過去絕不停手。幾十次下來,他的拳腳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