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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戰的開始。
雖然法國沒有加入聯合國家宣言的簽字名單,無論是自由法國還是現在的貝當政府都沒有,但是這個宣言讓法國和德國的聯盟商議程序陡然間中斷,法國國內的形式也緊張起來,首都巴黎自然首當其衝。
德國加強了軍警的巡邏,緊迫盯住任何可疑人氏,嚴防間諜和特工,時不時就會對一些地方進行特別搜查。幾個公益性質的場所更是受到反覆搜查,秦恬上課的地方也如此,為此嚇壞了四個猶太女同學,班裡好像已經組織起了一個小組織幫助四個女生,是幾個很熱心仗義的女孩兒,她們平時和四個猶太女孩兒走得很近,一到有德國人來檢查,就會想盡辦法把猶太同學藏起來。
但是別的大多數人都保持著觀望狀態,有時候需要借路或者掩護的時候確實會幫把手,但是絕對不主動出手幫人,秦恬就是其中之一,她沒和那四個猶太女生相熟,奇怪的是,愛倫娜也沒加入那個幫助小團體,她在班裡人緣很好,熱心又利落,和四個猶太女孩兒平時也有說有笑,可關鍵時候,卻絕不是第一個主動幫人的人。
有一天秦恬漫不經心的提醒,卻得知,愛倫娜,竟然也是反猶一族。
她的父親曾經在一個猶太人手下幹活,幾年前那猶太人突然有一天抽離了所有資金移民美國,他父親失業不說,一年的工資都沒到手,害的他們家很是困難了一陣子。
此事在那時並未引起全家對於猶太人的仇恨,只是不忿遇到一個缺德老闆罷了。可是當德國掀起反猶浪潮,並同時在歐洲各地愈演愈烈時,愛倫娜的父親以及同樣的受害者突然就對此狂熱了,即使德國侵略了法國,很多人也把原因放在了猶太人身上,於是新仇舊恨一起算,針對個人的仇恨很快擴散給了全民族,即使是愛倫娜也不免受到影響。
她對此也很矛盾:“我知道不該這樣,可是你懂得,我父親母親,我的叔叔一家,都曾經遭遇這事兒,以前他們就經常罵狡猾的猶太佬,現在有個轉移仇恨的地方,當然是順其自然了。我一直受到這樣的影響,我無法對他們有好感……我可以和他們好好相處,但要我巴巴的去幫他們……我做不到。”
秦恬很理解這種感覺,她覺得現在自己對於人心的理解力已經有了突飛猛進的成長,即使不理解,她也會用一句話總結:每個人都有苦衷。
簡單的過年後,天氣漸暖,康叔竟然神奇的熬過了這個冬天,前來看診的大夫得知秦恬是個實習護士,很高興的教給她一套按摩方法,專門按摩腿腳僵硬的病人,幫助快速回復。
秦恬覺得那手法很可能類似於後世的復健療法,但她本身不知道復健是什麼樣,倒是秦父觀察了幾次以後煞有介事的說,這手法暗含很多穴位療法,頗有中國博大精深的醫術之遺風。
秦恬才不管這些,黑貓白貓,能用就行,她不介意多學一門技術。
天氣一暖和,精神頭正好的時候,老師通知,結業考要來了。
秦恬這才發現,她的護士課程,進行的已經快兩年了,等到六月,她就是正式的實習護士了,而非護士學員了,當然,前提是要完成結業考試。
細想之下,她總覺得自己什麼都沒學,即使學會了扎針,包紮,基本傷的治療,還是感覺很單薄,不夠用,看來這種東西,都需要實戰才行。
現在她唯一的實戰物件,就只有康叔了。
四月是各類宴會頻繁的時間,為了緩和法德氣氛,也為了活躍眾人的心情,今年秦父收到的工作單還真不少,畢竟能在宴會上有明顯帶著異域風格的食物也是一件很長臉的事情,急著賺錢備戰的秦父挑揀之下,把能接的單子都接了,並且要求秦恬複習之餘別忘幫襯家裡,秦恬自然滿口答應。
這一天,她跟著秦父去了一個大型酒會,等食物準備的差不多了,餐廳經理看看情況,覺得人手有點拮据,便第一個來問秦恬,有沒有賺外快的意向。
戰爭時期,人員流動很大,很多酒會找的都是臨時工,很多臨時工乾的都是超量的卻不達標的活兒,秦恬跟著秦父東竄西竄久了,全巴黎有頭有臉的酒店經理也多認識了一些,這種時候見著秦恬,都希望她能幫把手,也不介意給這父女倆多加點錢,畢竟秦恬只是玩票性質,要價不高,工作起來保質又保量。
秦恬在更衣室換了侍者的衣服,端著盤子上陣,頂替了一個據說原本是客房服務的小妞的位置,站在一個長條桌邊等待召喚。
這桌上男女很均衡,大多都是德國軍官,還有幾個法國出名的貴公子,剩下的女的大多數著名的交際花和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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