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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深刻的明白,所謂的東線並不一定是德國和蘇聯的戰場,軸心國也不是隻有德國義大利和日本,還有各種悲劇的炮灰小國比如匈牙利羅馬尼亞克羅埃西亞保加利亞神馬……
也就是說,輾轉之下,她又到了軸心國的地盤上。
說實話,追根溯源,匈牙利也算個很牛逼的國家,至少一戰的時候以他為首在內周圍一大片國土都只有一個名字,那就是奧匈帝國。
只是現在的匈牙利,完全無法繼承當年奧匈帝國的雄風,現在的他只能算是德國的附屬,因為凡爾賽條約而不得不奮起,此時陪著德國在東線艱難地抗爭。
秦恬來這,當然不是為了策反“被瘋狂蠱惑了的”匈牙利人民的,她現在的身份準確的說不是護士,而是一個機要秘書,更確切點說,只是一個不懂匈牙利語的翻譯。
因為她的簡歷上對於德法波英中的語言精通,她被幸運的選入了這個類似於大使團一樣的工作隊伍中,他們的總負責人是一個叫讓?得?巴維埃的法國人,他是紅十字會派來與德國納粹集中營進行交涉的人。
有誰聽說過二戰中的紅十字會起過什麼作用?
反正秦恬不知道。
她在紅十字會轄下的學習班上課的時候都沒有認真思考過這個問題,在後世也從來沒想過這問題,她宅,學校要捐錢她就上繳舊書包,從來不管是往哪送,紅十字會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機構,她完全不知道。
就算現在,她也不怎麼清楚,她只知道,上頭讓幹什麼,她就幹什麼。
“媞安小姐,請把這些寄出去。”巴維埃先生一臉嚴肅的把一疊信交給她,轉頭一想,又問,“那些檔案你翻譯完了嗎?”
秦恬忙不迭的站起來,接過信然後遲疑的點頭:“基本意思上是沒問題了,但有些細節上還需要推敲,您知道的,我不是專門的翻譯,我頂多是看懂了,然後幫您再複述一篇。”
“我知道。”巴維埃先生擠出一個微笑,“你已經很不錯了,要知道,現在要找到一個四國翻譯可真難,你的存在給會里省了一大筆錢。”
“我的榮幸。”秦恬僵笑。
“你把檔案放到我辦公桌上,寄好信以後準備一下,和我到倉庫去清點包裹,然後晚上,我們還有一個宴會要參加,記住了嗎?”
秦恬在筆記本上瘋狂的記錄著,然後嘆口氣點頭:“我記住了先生。”
“很好,我出去一下。”巴維埃先生說罷,疾步離開了。
秦恬披上大衣拿著信,向郵局走去,一路盤算著清點包裹要準備的東西,還有晚上宴會需要穿什麼。
公寓樓下面曬太陽的卡爾金爺爺見到秦恬,笑得露出了缺口的牙:“媞安小姐,出門麼?”
“是呀。”秦恬緊了緊大衣,伸手把卡爾金爺爺腿上的毯子往上提了提,微笑,“今天又有好多的事。”
“漂亮的姑娘當然要多運動才會有朝氣。”卡爾金爺爺慢慢的說完,然後笑嘻嘻的看秦恬開始愣神。
半晌,秦恬才把這句話的意思聽出來,無奈的笑道:“卡爾金爺爺,你的口音太重了,你會讓我的匈牙利語學習之路更加艱難的。”
“沒事沒事,總要多聽多練才好。”
秦恬和卡爾金爺爺道了別,走到外面看到公寓外她的房間的郵箱裡插著一支玫瑰,她上前拿下玫瑰無奈的嘆氣,身後是卡爾金爺爺的笑聲:“貝倫是個好小夥啊!媞安,現在傘兵可是最吃香的兵種,我的孫子想去還進不去呢!”
秦恬無語,有點抱怨的道:“可是我跟他說好幾遍了我已經訂婚了。”
“那也請給他希望吧!”卡爾金爺爺沙啞的叫聲,“但願戰爭結束後,你的郵箱中玫瑰能長盛不衰!”
秦恬捏緊了玫瑰,強笑:“恩,聽你的。”
卡爾金爺爺的孫子一月的時候死在了東線的戰場上,他悲傷過度,一直神志不清,總覺得孫子沒死,可是又明白孫子死了,於是他的話題總是在本性的樂觀和現實的殘酷中不斷變換。
街上滿是聖誕節的氣息。
雖然義大利在九月投降了,並且轉而神速倒戈,但是已經被死死綁在德國戰車上的軸心國眾附屬國卻已經無路可退,他們只能在短暫的恐慌和彷徨後謹慎而無奈的選擇了繼續跟隨德國,這其中自然也包括匈牙利。
匈牙利一早就上了東線戰場,擁有著匈奴血統的匈牙利士兵強悍善戰,但是卻因為數量和裝備原因一直在東線處於劣勢,甚至從某方面講屬於添亂的一群,就在今年一月的沃羅涅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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