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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在那乾嚎了。
秦恬抽空吞了點乾糧,夜貓子體質再次發功,四面串著科室,送藥送繃帶送病人打下手,到了凌晨有些傷員處理的差不多了,就開始在病房指揮來幫忙計程車兵搭臨時病床,兩塊磚頭一個木板,再是一塊不知道哪兒扒來的毛毯,一個病床就這麼形成了。
有些早就在這兒的傷員都自覺的擠著床位,有些被外面的聲響吵得睡不著,就起來看報寫信,秦恬正抱著一個毛毯走過,被一人拉住了袖子:“護士,今天幾號?”
秦恬愣了下,下意識的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幫你問問。”
門外找了個面熟的護士一問,她飛快的跑回去告訴那傷員:“今天五月二十七號。”然後自己渾渾噩噩的走出了病房。
五月二十七了,這就五月二十七了?
她不知道五月二十七有什麼問題,只是覺得心跳忽然加快了,似乎有什麼大事就要發生了。
五月二十七又怎麼了呢?再過三天六一兒童節?
她不顧周圍還有很多人的求助和哀嚎,奔回護士的集體宿舍,在自己的箱子裡找到了封存很久的筆記本,開始翻起來,裡面是很多她在巴黎時閒著無事的筆記,有對未來動向的回憶,還有一些猜測以及計劃。
“一九四三年,德國差不多敗像已經明顯了,千萬別腦殘去東線和西線,那兒悲劇!”
“一九四四……嗚……我想想,四五年德國就投降了,那麼盟國肯定需要時間打過去,而蘇聯也需要時間反擊,D…day(諾曼底登陸電影)上什麼季節來著,好像是春夏吧,那麼四四年的五六七月該諾曼底了,就算六月吧,那六月可千萬不能在諾曼底……那兒悲劇!”
諾曼底!秦恬深吸一口氣,沒錯了沒錯了,她忘了當初奧古有沒有跟她說諾曼底到底幾號,但是根據她這幾年的經驗,六月都是一場大戰發生的最好時機,德國入侵法國是六月二十二,德國入侵蘇聯也是六月二十二,盟國就算沒那麼惡趣味也選六月二十二,但也差不離了!
捧著小本,秦恬無限空虛,諾曼底在即,她這時候要是在巴黎,估計不久就可以歡迎盟軍了!
但到時候她會不會被拔頭髮遊街啊……哎這就是命!
如果諾曼底一開始,德國就更加悲劇了,這時候如果去波蘭或者華沙那都會很危險,首先波蘭她除了艾森豪芬就沒落腳的地兒了,而柏林……她知道那股弓雖女乾熱潮……
沒想到,陰差陽錯之下,說不定這還是個最安全的地方,至少在蘇聯人看來,明斯克是被法西斯壓迫的地方,就算打回來,那也會妥善對待。
秦恬安心了,瞑目了,她真的無怨無悔在這了。
惆悵了沒一會兒,她就起身,收起小本繼續奔向屬於她的前線,剛走兩步,她又想到似乎很久沒有在本子上記錄些什麼,也許等會有空的時候,會突發感想寫些什麼,這對後世說不定也是一手資料,便乾脆把本子收到寬大的口袋裡,順帶還撈了一支鉛筆。
結果剛奔出宿舍,就和一個人迎面撞上。
“哎喲……嗷!你?!”秦恬的痛叫瞬間變成了驚叫,因為面前站著一個合情合理卻又出乎意料的人!
海因茨皺著眉,雙手抓著秦恬的肩膀,似乎也不敢相信:“真是你?!你怎麼在這!?”
“我,你……”秦恬完全懵住了,“我怎麼在這,你,你怎麼在這……”她下意識的往海因茨身後看去,空空如也。
似乎注意到秦恬的失望,海因茨也頗為不爽:“看什麼呢,奧古不在這。”
“那他在哪?”
“你瘋了嗎?這是你見到上司該有的態度嗎?!”海因茨說罷,眉頭皺得更緊了,“你怎麼會成為我們的戰地護士的?我在外面看到的時候還以為看錯了!你不是法國國籍嗎!?”
秦恬見他那樣子,整一副審間諜的樣子,不由得一身冷汗,在看看他身上,乾乾淨淨的,那平時的威壓是一點兒不少,可能因為經歷戰火的緣故,更帶著濃重的殺氣,不由的低下頭低聲道:“長官,我是紅十字會的護士,目前是中立身份,經過批准留在這進行人道主義工作……奧古斯汀在哪?”
“真是三句不離他。”海因茨摸了下帽簷,冷哼一聲,“我也沒聽到他的訊息,估計是回國了……你為了他來這的!?”
“不……也不算是。”秦恬眼神遊移。
“到底是還是不是?!”
“反正,各種陰差陽錯,就來這了。”
“……那就是是了?”海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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