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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出手,不但保住她自己,而且保住蛇小組其他的人不被波及到。不得不說還真的有幾分本事。
玉鬘徑自站著,手不自覺的發抖。
她以為百年來的教導會讓她冷靜,她以為她可以平淡的面對任何變故,即使是當年把海燕手中的劍刺進自己胸膛的時候,她的手沒有抖。她把刀刺進海燕身體的時候她手也沒有抖。
為什麼,為什麼要顫抖,心臟為什麼又要痛得那般厲害。痛的幾乎要死掉。
為什麼?
有誰能告訴她麼?
“啊!!!!”似乎要發洩心中的痛楚,尖利的喊叫先是破破碎碎然後從喉嚨噴湧而出。
“她怎麼了?”香磷呆呆的望著玉鬘,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異變突起,宇智波秘所似乎又要紅色的奇怪東西出現,玉鬘這次再也不管什麼對人類手下留情的老規矩,徑直的往秘所的地點衝。
誰擋她,她就殺了誰。
忍者之間的戰鬥最多幾分鐘就會分出勝負,根本就不會拖沓多少時間。佐助和鼬之間也好。大蛇丸……和鼬之間也一樣。
十拳劍,傳說中的封印之劍,能將刺中之人永遠封印在醉夢世界中。
右眼血痕猶在,鮮血從口裡源源不斷的流出,血液順著下巴流到了脖子。
身體……已經到達極限了。
他一步一步極為艱難的向佐助走過去,“我的眼睛,我的……”
手伸了出去,手指上帶著血。
而玉鬘趕來的時候看到的是就是鼬把佐助一步步逼近死角里。鼬的嘴唇動了幾下,然後唇邊露出一絲微笑,他微微的偏了一下頭,正好看見站在不遠處的她。他一笑,那笑是自從他十三歲後她再也沒有見過的。口微微一動。
“啪嗒”鼬的兩根指頭輕輕的敲在佐助的額頭上。隨即倒了下去。
鼬眼睛半闔著,一雙眼裡已經是無半點神采。雨在這時又下了起來,佐助沒有殺死仇敵後的痛快和欣喜,眼裡滿滿的都是疲憊,他望著哥哥的容顏一動不動。額頭上的鼬的血順著雨水蜿蜒著流進佐助的眼眶然後再往下,血淚流下。
他倒在鼬的身邊。
玉鬘一步一步走到鼬的身邊,一列清亮從她的眼中流下。她以為他會有希望,她也認為他會給佐助和她希望。但是最後他給她的是寒徹心骨的絕望。
他用他的死將她心裡的幻境徹底打碎。
“對不起,謝謝你。”
作者有話要說:最後那句話是鼬對玉鬘說的,在死之前。
☆、鷹
這已經不知道第幾場雨了,四周都是嘩啦啦的下雨聲。
原本的宇智波家秘所已經成為一堆廢墟,周旁還有黑色的地獄之火。不過此時已經沒有人去管它了。
兄弟兩躺在地上接受雨的洗禮,一灘血隨著雨水從鼬的身體蜿蜒流出。玉鬘呆呆的站在他身邊看著他已經毫無神采的眼睛。
他,死了。
如果他想,他是能活下去的。但是他不願意,他不願意讓自己這個罪孽深重的人繼續活在這個世界上。他一直追求著名為“死亡”的解脫。
從十三歲那年決定親自將宇智波從歷史中退幕的那刻,宇智波鼬已經是個死人了。
玉鬘緩緩蹲□,眼睛凝視鼬的臉,他的眼睛只是半闔,望著頂頭上這片陰沉的天。手伸出當手指觸控到他的額頭的時候,她抿了抿唇。冰冷的觸感就像一條毒蛇纏繞上手臂,然後一路鑽進心臟。
徹骨的冷。
【鼬,你如果死了我會親自送你去三途川的。】
【好。】
【喂喂,我只是說著好玩的啊!】
沒想到原先只是說來逗他的話,到頭來卻變成真。手指沿著額頭角一路往下,到了臉頰。玉鬘眸子垂下。
既然鼬不給她希望,那麼只有自己給自己希望。
“我說過的話,我也一定會做到的。”
說完,她回過頭,暗金色的眼睛鎖定身後那個男子,他面色沉如水,黑髮黑眼,半長的黑髮用深紅的發繩束在腦後。身上一套忍者普通裝束,額頭上沒有那塊劃了一道象徵叛忍的護額。
他靜靜的看著他屍體旁躺著的佐助,用一種看不懂的眼神。過了好一會才回眼看守在自己身邊的女子。
玉鬘的臉上此刻已經是雨水,她抬起頭來露出一絲微笑。對著一團空氣。
“你太傻了。”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突然出現在一旁的亂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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