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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乾五帝立後的大日,舉國歡慶,郝璉辰一早起來,緊張得來回走動,“是不是該出發了?”福全冒出一滴冷汗“皇上,天色還未亮,吉時也還未到,您現在去了,金玉侯爺也還沒準備好呢!”郝璉辰揮揮手“朕知道了,你下去,吉時到了立馬過來”“是”福全躬身退下,郝璉辰一會坐下,一會起身看看窗外,只覺得死老天過的真慢。
金玉侯府裡,宮裡來人將厚重的鳳服幫伊鑲玉一層層穿上,因為乾國以往沒有男後,女子為後的鳳服上繡的是左鳳右凰,伊鑲玉的鳳服是郝璉辰看著做出來的,帝服是左右雙龍,鳳服就左龍右鳳,大臣也知道伊鑲玉在皇帝心中的位置,這樣也不算逾矩,皇帝退讓,選拔優秀世家子弟入宮教養,以備未來儲君,他們也心滿意足,一個男後罷了,就算給他再多的榮耀,不過也是乾五帝在世的時候,以後如果自己子弟登位,他還能在宮裡做享盡清福的皇太后嗎?
不知道別人的心思,伊鑲玉被一層層厚重繁瑣的衣服砸的胸口發悶,以往恨不得一天睡覺,現在卻早早起來,頭也發暈,看著桌上的糕點,伊鑲玉嚥了咽口水,以往十分討厭的東西,現在竟覺得異常吸引人,正準備伸手,小貴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主子,今日要等洞完房才能吃東西,否則不吉利!”伊鑲玉退了回來,神態懨懨,小貴見伊鑲玉面色慘白,想到主子近來嗜睡,看來是起早了“主子,就這一日,忍忍吧!”
宮中的老嬤嬤將鳳冠給伊鑲玉帶上,給他說了一些注意的話就出去了,伊鑲玉扶著鳳冠,眼前發昏,坐在床上半倚著休憩,小貴以為主子累了,悄悄退了出去。
伊鑲玉是被響起的爆竹驚醒,伏在床邊發嘔,卻什麼都沒吐不出來,伊鑲玉再遲鈍也知道自己身體問題,皺起眉頭,心中低落,郝璉辰闖進來就見他伏在床邊臉色不好,走過來將他抱在懷中“怎麼了,哪裡不舒服”郝璉辰身後還跟著宮中的老嬤嬤,那老嬤嬤也算老人了,歷經三位帝王,對皇上這樣直接衝進房裡搶人的還是第一次見,自己吉祥的話還沒說完呢!這……這……哪能這樣啊!自己也沒見過這麼猴急的皇帝。
伊鑲玉不想壞了兩人的好日子!輕輕搖頭“沒事,我只是困了”
郝璉辰親了親他的眉角“乖!我抱著你,睡吧!”伊鑲玉也不知道怎麼了,自己實在是累,點點頭伏在他懷裡,身後的老嬤嬤們是徹底說不出話來了,這皇上也太縱容皇后娘娘了吧!
郝璉辰將伊鑲玉抱入轎中,意氣風發的翻身上馬,從今他就徹徹底底的歸自己,哪也跑不了了。
皇宮正華門大開,郝璉辰下馬,領著伊鑲玉朝乾國宗廟走去,伊鑲玉垂著頭,金黃的鳳服襯得膚白如玉,鳳冠的流蘇落下,隨著走動打在雪白的脖頸上,如玉的容顏帶著少年的清俊和被滋潤後的嫵媚,郝璉辰繃緊喉頭,使勁將他帶入懷中,伊鑲玉抬頭吃驚,一瞬風華絕代,顛倒了一代帝王的心,郝璉辰嗓子低沉“你今日不舒服,我抱你”說完將伊鑲玉打橫抱在懷中,伊鑲玉低低一叫,不敢去看兩旁的宮人,伊鑲玉是被郝璉辰抱入宗廟的,兩人一起跪著面朝乾國曆代帝后的牌位,管事太監在一旁大聲詠唱經文,讀皇帝封后的詔書,等管事太監一套禮行完,殿外鼓響二十一聲,伊鑲玉是第一個既入了楚國宗譜,又入了乾國宗譜的人,過程繁雜,足足跪了半個時辰,郝璉辰伸手去抱他,伊鑲玉聽到禮成後早已堅持不住,順著他的手暈了過去。
一片寂靜,郝璉辰焦急的看著躺在床上的人兒,才發覺他瘦了好多,尖尖的下巴,自己一隻手就可以將他的臉蓋住,許太醫握住伊鑲玉的手,微微皺起眉,脈象潤如珠,滑如玉,奇怪奇怪,復又換了一隻手,郝璉辰看得火大“到底怎樣了,告訴朕!”眾人都聽的出來皇帝是要發怒了,大氣不敢出,剛才只見皇帝如風一般抱著皇后跑,如果皇后娘娘真出了什麼事,大家都得陪葬,倒是許太醫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想到以前自己跟隨師傅遇到一位病人,絲毫沒注意皇帝的怒氣,眼神複雜的看了床上的伊鑲玉一眼,如果真是那樣,這位楚國皇子……
郝璉辰早已忍不住了,看著床上的人面色慘敗,心中發狂,揮手斥退宮人“說!無論怎樣,朕絕不問罪於你”
許太醫震驚於伊鑲玉異於常人的體質,現在回過神來才發覺皇帝見自己不說話,以為皇后病重,默默的擦了擦汗,轉身行禮“皇上,皇后娘娘只是累了而起,身體無事,只是臣有一事稟報”郝璉辰皺眉點頭,許太醫繼續道“臣的師傅是南方人,曾告訴臣南方有一隱族,乃是軒轅族的後人,其族個個姿態卓絕,容貌昳麗,而且”許太醫抬頭看了一眼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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