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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男人看自己一眼,如果菩薩保佑,一夜飛上枝頭,可皇帝從不轉頭看向這方一眼,一直與匈奴使臣說話。
郝璉辰心不在焉,頻頻望向後殿,福全心領神會,招收叫來一名小太監,在耳邊低聲道“去看看金玉侯爺在哪,就說皇上召見”那小太監點頭退下。皇帝頻頻走神,坐上的人都看得出來,看來那金玉侯真是個厲害人物。
郝璉辰總覺得哪裡不安,就是當初御駕親征,李氏造反也從未如此過,突然殿外一陣喧譁,眾人鬧鬧嚷嚷,一名太監急匆匆進來稟報“皇上,匈奴公主在清河殿外起舞,說只為見皇上一面”
郝璉辰走了出去,大臣跟在身後,果然那匈奴公主在月下起舞,紗衣偏偏,露出白皙得雙臂,隨風浮動,朦朧中帶著塞外風情,一顰一笑全是看著郝璉辰,不是中原女子得含羞欲還,處處透露著大膽誘惑,看得一些大臣血脈噴張,只覺得這匈奴公主真是浪蕩,可就是這樣浪蕩,才能激起男人得欲、望,一舞畢,匈奴公主將早已備好得酒端到郝璉辰面前,單膝跪下,抬頭望著他,胸前風光一覽無餘,散發出十分魅惑“小女子仰慕乾帝久矣,只恨相見太晚,今夜才如此冒昧,在這月下起舞,表達小女子仰慕傾心之情”一句話說得直白,還是當著文武眾臣,繞是男子也面色發紅,細細想來,只覺得這匈奴公主無比大膽,卻又十分聰敏,匈奴與乾國協議皇帝一步不讓,匈奴打不過乾國,皇帝又不愛你的美色,現在匈奴公主當著眾人在皇帝面前跳舞,又表達自己對皇帝得濡慕之情,只要皇帝不是心胸狹窄與一位小女子為難,怎樣都會將匈奴公主收入後宮給一個名分,既然皇帝得了別人的美人,再對匈奴咄咄逼人,似乎說不過去了。
第75章
郝璉辰根本沒注意跳舞的匈奴公主,顆心都放在鑲玉身上,怕是匈奴公主在他面前脫光都毫無反應,空曠的殿外寂寥無聲,眾人目光都看著匈奴公主舉起的酒杯和皇帝接下來的反應。沉默,無盡的沉默,誰也沒注意到一名小太監匆匆跑來在福全耳邊悄悄說話,福全登時臉色蒼白,瞪大雙眼,也不管氣氛凝固,急忙推開眾人跑到郝璉辰耳邊低語。
郝璉辰臉色一變,目眥欲裂,轉身竟是跟著福全飛奔離開,看得大臣眼角一跳,皇帝跑這麼快,別是乾國…………呸呸……烏鴉嘴。
郝璉辰總覺得今日心跳不安,從小無論是處於怎樣環境下,自己總能做到遊刃有餘,現在他總覺得這不像自己,可是隻有這樣才覺得自己活著,不是上一世那樣不死不活,郝璉辰摸著心口,閉上眼睛,‘不會有事的,不會的’可睜眼看著他躺在那,雙手被人綁住,額上盡是血跡,精心給他準備的衣服被扯開,小小的胸膛幾乎看不見起伏,郝璉辰滿口血腥,雙目赤紅,抑制不住的想殺人,伸手才發現手指顫抖,小心翼翼的將他擁入懷中,“鑲……玉,我的……鑲玉”出聲帶著哭腔,像是小孩一般不知所措,伊鑲玉剛才是拼盡全力朝後撞去,聞到他的氣息輕輕嗚咽了一聲,淚水止不住的流下。
郝璉辰將他抱起,伊鑲玉整個人小小的一團縮在他懷中,不停的顫抖著,嘴裡低聲呼喚著他的名字,郝璉辰輕拍著他,一點點的吻著他的唇角“乖,我在這,別怕”。伊鑲玉咬著牙,幾乎不見的輕點著頭,身上說不上的難受。
承乾殿裡,郝璉將伊鑲玉抱在懷中,將他手支起給御醫,一隻手輕輕抹著他額上的血跡,怕他露出一點點難受的表情,御醫小心翼翼,誰也不想中秋佳節竟發生這樣的事,看皇帝低沉的臉色,怕是有人活不過今晚了。
郝璉辰拖著他的頭,看御醫將鑲玉的額頭一點點包起,終於鬆了一口氣,卻見他臉色緋紅,不安的亂動,“怎麼回事,可是其他地方難受”
伊鑲玉抱著他不放,眼角沁出淚水“郝璉,別走,我……我難受”
郝璉辰轉頭眼神凌厲看著一旁的太醫“金玉侯還有什麼事,你們敢瞞著”
眾太醫齊齊一抖,都看向許太醫,許太醫淡定,這種事遇到也不是一次了,低低咳嗽一聲“回皇上,金玉侯額上傷不重,只是被歹人用了藥,只有您解得了”
郝璉辰眼神一暗,眾人明白,對金玉侯下藥的人看來要死也不容易了,“知道了,您退下去吧”郝璉辰一揮手,殿內只剩下兩人。
郝璉辰輕輕摸著他的額頭“還痛不痛”
哭過後伊鑲玉聲音沙啞,抱著他默默流淚“不痛了,當時以為再也見不到你,就使勁朝假山上碰,幸好影一來的快,擋了下來”
郝璉辰以為是那個匈奴人弄傷的他,現在聽著心驚,捧著他的臉,雙眼嚴肅“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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