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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翼軫,我戴戠既然答應你,自無反悔之理。你且說來聽聽,我做到之後,你我便事過兩清。”
“戴戠兄果然是性情之中,翼軫佩服。其實我的要求也很簡單,就是你必須時刻記得你欠我一次,在我沒有想好需要甚麼回報之前,還請戴戠兄替我保管好這個要求,時時準備等我開口相求。”
“不可!”戴嬋兒搶先一步答道。
張翼軫這個要求,便是讓戴戠時時揹負虧欠張翼軫的承諾,如此一來,別說戴戠自己,便是戴嬋兒也不好尋個由頭想殺便殺張翼軫了。而張翼軫便可以以此為要脅,隨時便可以要求戴戠做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
張翼軫早就料到戴嬋兒會阻止他,淡然一笑,衝戴戠一抱拳,說道:“翼軫我乃是凡間小子,自是無法要求神人信守承諾,若是戴戠兄拒不答應,我也無可奈何。只是翼軫一片真心,無非想以此為由,讓一位神人時刻記得我這無名小輩,倒也是一件天大的幸事。”
戴戠本來也有些遲疑,有些懷疑張翼軫這般行事的真實用心,被張翼軫一激,又聽到他只是想讓自己記得他這個凡間小子,不免哈哈一笑,說道:“我戴戠行事素來講理,便是和天帝理論,我若在理,也不會屈服於他,若我不在理,就是對方只是凡人,我戴戠也自是依理而行,絕不依仗武力。好,這事我記下了,以後隨時等你開口相求。”
說著,目光一轉移到傾潁身上,施了一禮說道:“傾潁,傾渭之死並非我之本心,你怨我也罷,恨我也罷,我戴戠絕不頂撞你。以後我們成親之後,我必定愛你敬你,絕不負你。我和嬋兒這便離去,你也且息心怒,等日後尋個機會我再向你賠禮道歉。”
說完,回身拉上戴嬋兒便走。戴嬋兒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嬉嬉一笑,說道:“翼軫,你切莫得意,若是以為我拿你無可奈何便是大錯特錯了,太平村你的父母怕是要你多替他們擔憂了。咯咯,我們後會有期……”
張翼軫聞言大驚,便想追出門外,卻被傾潁攔住。傾潁臉色潮紅,猶如大病初癒,神色懨懨地說:“翼軫無妨,戴嬋兒心中有氣,便故意拿話氣你一氣。她雖行事多有不端,但畢竟身為神人,不會如凡人之間爭鬥會殃及家人的。你父母必然無事的,但請放心。”
聽傾潁這般一說,張翼軫一想也是,戴嬋兒若要加害爹孃,以她的飛天之術無須多久便能到太平村,這些時日若她心存惡念,怕是爹孃早就遭遇了毒手。
放下心來,張翼軫留意到傾潁的異狀,不禁大吃一驚,忙問:“傾潁,你……可是病了?為何臉色這般不好?”
傾潁落寞地一笑,說道:“剛才我全力催動元水劍,突然被你擋在前面,急急收回靈力之時,卻遭受元水劍中元水之力的反噬,受了點輕傷。”
萬水之元厲害無比,以傾潁的靈力並不足以催動元水之力,勉力催動之下,又猝然收回,豈是受了點輕傷?只怕傾潁的傷勢之重,便連她自己也不清楚。若不及時療傷,便會有性命之憂。
張翼軫卻覺察到傾潁的神色愈加不對,只在片刻之間,便胭紅如血,雙眼迷離無神,正要開口相問,傾潁卻嚶嚀一聲,一張口便吐出一口銀光點點的鮮血,身子一歪,便昏倒在珊瑚床上。
珊瑚床上本有傾渭屍身,張翼軫也顧不上許多,急忙向前將傾潁放在傾渭身旁躺下。
手忙腳亂間,張翼軫倒了一杯茶水,想喂傾潁喝下。傾潁卻牙關緊咬,根本就滴水不進。從未遇到這般情況的少年急得團團亂轉,將屋裡檢視了一個遍,也沒有發現任何靈丹妙藥或是寫著如何救人醒來的醫書。此刻,他不免想到若是先前多看一些道家的醫書,也不會如現在一般束手無策。
張翼軫一邊自責自己的愚笨,一邊試著以從前從村中郎中之處所學的零星的診脈之術,要試一試傾潁的脈搏。
伸手小心拉過傾潁的柔荑,入手柔若無骨,滑如凝脂,倒讓少年的心不免小小地顫抖一下。又見傾潁絕美的臉龐近在咫尺,不禁心跳加快,一時心潮疊起,幾乎難以自抑。忽地一股熟悉的熱息從傾潁手中傳來,讓張翼軫瞬間驚醒過來,眼前的傾潁緊閉雙目,眉頭緊鎖,臉上隱現痛苦之色。
張翼軫慚愧不已,傾潁危在旦夕,他卻一時意亂情迷,當真是禽獸行徑!
噫,張翼軫被傾潁手上熟悉的熱息一激,便覺格外親切。略一思索便想到傾潁的熱息與他身上道力之中隱含的熱力一般無二,因為他身邊的熱力便是當日拜傾潁所賜。既然兩者相同,何不用自身道力為她療傷?
張翼軫運轉道力,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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