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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慷慨而歌:
“踏歌藍采和,世界能幾何?紅顏一春樹,流年一擲梭。古人混混去不返,今人紛紛來更多。朝騎鸞鳳到碧落,暮見蒼田生白波。長景明暉在空際,金銀宮闕高嵯峨。”
靈動歌聲古樸、蒼涼,讓人感到撲面而來一股世事蒼海桑田之感,直覺便要駕雲而去,不再留戀世間的繁華和恩怨。
張翼軫也是聽得一時無比感嘆。他和成華瑞、紅枕躲在一邊正在閒聊,忽然見到靈動臺上施法,眾人紛紛叫好,便和二人一起來到臺下觀看。不多時成華瑞和紅枕便被人群擠到別處,只留張翼軫一人望月而思,想念父母,感慨身世,為靈動的一時意動感同身受。
正唏噓之時,忽然聽得身邊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生生打斷了他的思路。
“張道友,我早就看出你本是天縱奇才,上次華山論道,便初露頭角,說前人不敢說之言。如今更是平步青雲,行前人未成之事,當真是少年俊傑,果然了得!”
本是滿口讚譽之言,怎的聽在耳中恁是彆扭,語氣之中隱含著一絲妒意和酸溜溜的感覺。張翼軫抬頭一看,眼前一張黝黑憨厚的笑臉,正是吳沛!
原來他也來到了三元宮!張翼軫雖是心中沒來由不喜吳沛,但他畢竟也算半個主人,只好笑道:“吳道兄,莫要胡亂誇獎翼軫,不過是細枝末節,難入高人法眼。華山一別,吳道兄光彩依舊,別來無恙否?”
“不過……”吳沛嘿嘿一笑,調侃道,“張道友昔日演說木石化形,卻暗中邀請神女假扮杏仙,有欺世盜名之嫌,哼哼!”
張翼軫自是知道戴嬋兒這一現身,極真觀一眾人等立時明白她原來不是千年杏花仙,只怕發覺被騙,心中多有氣憤。不過此事內情複雜,倒也不便對人明說,只好尷尬一笑,說道:“其實不過是神女路過,一時興起現身相助翼軫罷了,並非翼軫和神女串通,有意欺騙大家。好在這木石化形之說,卻是真實不虛!”
“這倒不假,木石化形之說,我現在也是深信不疑!”
吳沛說著,眼睛一轉,目光又落在張翼軫腰間的溫玉之後,眼中一絲貪婪之色一閃而過,呵呵笑道:“自從翼軫上次講出那木石化形之說,我便銘記在心,甚至遍尋華山尋找木石化形的木仙石仙,以求將他們收錄極真觀門下,共證天道。奈何吳沛福德淺薄,費時不少卻一無所獲。好在我也遍翻道門典籍,終於從道門記載的隻言片語中尋得一個可以感知木石化形的法子,再由我稍加變動而成,名為探形術,翼軫,這法子雖不復雜,卻也有些意思,要不要我告知你一下?”
果然……張翼軫見吳沛眼光總是有意無意在溫玉之上掃來掃去,又聽他費盡心機終於尋得感知木石化形的法術,心道看來這吳沛對他的溫玉可是留意已久,莫非他早就懷疑這溫玉出自華山不成?
張翼軫才不怕吳沛向他討要溫玉,畢竟這溫玉化形而出,成為玉成。玉成有靈自動認主,便不是無主之物,由不得吳沛說三道四。不過這可以得知木石化形的法子倒是有用,既然吳沛主動開口,豈可拒絕,當即拱手說道:“如此就有勞吳道兄了!”
吳沛見張翼軫中計答應,心中狂喜,看來那美玉是否有靈,馬上就一試便知。當下吳沛便將一段口訣念給張翼軫,連念三遍,張翼軫記在腦中,拱手謝過吳沛,便尋個理由想要轉身離去。
吳沛豈可放過眼前的大好時機,攔住張翼軫說道:“翼軫,且慢。我看你腰間美玉光華內斂,無論色澤還是水頭都屬上乘,只看一眼,便覺其中靈氣逼人。我這口訣自形成後還未演試成功,不如在你美玉之上試上一試,如何?”
不知何故,張翼軫忽覺吳沛那張堆滿笑容的臉龐格外面目可憎,便想轉身就走,不再理會他的無聊之舉。不過轉念一想,這廝三番五次對他的溫玉頗感興趣,莫非真的看出了此玉有端倪?也罷,不如就此讓吳沛死心,省得他總是糾纏不休。
當下張翼軫凝神收心,暗中施展傳音術,連續輕喚三聲“玉成”。果然不出片刻,腦中傳來玉成的應答之聲:“翼軫,不知喚玉成醒來,所為何事?”
張翼軫便將吳沛學得探形術告訴玉成,又說他為了讓吳沛死心,有意拿溫玉試一試,末了張翼軫又說:“其實我也有心試上一試吳沛這法子是否可用?若是可用,日後若是遇到木石化形而的邪惡之人,用探形術一探便知,卻也不錯。”
玉成略一沉吟,答道:“也好,玉成甘願一試。這些日子閉關,道法精進不少,想必倒也不會被這探形術逼出原形。”
“如此就有勞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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