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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此話怎講?難道你也喜歡那張翼軫,要和傾潁爭奪一個凡間小子?”戴戠大為驚訝。
戴嬋兒臉上紅暈一閃即逝,盯著下面張翼軫漸漸消失於山路上的背影,心中猜測那個畫兒是何來歷,不但美貌非凡,且對張翼軫言聽計從,心中竟隱隱暗生慍怒。
“我恨張翼軫!不過我就是要讓他喜歡上我不可自撥之時,再將他拋棄,然後殺之而後快!”
戴戠看著戴嬋兒咬牙切齒的樣子,大為疑惑,戴嬋兒若是真恨一個人時,一向快意恩仇,提刀便殺,哪裡會讓人先喜歡上她再出手殺之,莫非這其中又有什麼陰謀詭計?
戴戠搖搖頭,想不明白其中奧秘所在!又想到傾潁卻又跑來與張翼軫相會,不由得心中煩躁不安,再想到因為魔門之事父王嚴令禁止他和戴嬋兒再隨意下山,更是一籌莫展。
戴嬋兒更是心亂如麻,想到傾穎,想到畫兒,又想到她如今被禁足,又氣又惱之下,更是認定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便是那個不將她無喜公主放在心上的凡間小子張翼軫!
第二卷 金錯刀 第二十四章 … ~世間自有痴迷人~
再說張翼軫領著畫兒回到小妙境,卻見傾潁正一人獨坐院中,隻手托腮,不知正沉思什麼。見張翼軫回來,傾潁展顏一笑,打趣說道:“恭喜翼軫,戴嬋兒贈你金錯刀,還如小鳥人依人向你撒嬌,只怕不久這天下道門都會知曉張翼軫得神女青睞。這金錯刀,多半是定情之物了!”語氣淡然,卻隱隱含有醋意。
張翼軫卻無心玩笑,苦笑搖頭,一時也未加留意傾穎未去三元殿,為何開口道出戴嬋兒贈刀一事,答道:
“傾潁有所不知,此乃戴嬋兒的借刀殺人之機。莫說那戴嬋兒才不會喜歡我這普通的凡人,就算她真有此意,我哪裡敢將這般蛇蠍女人留在身邊?傾潁莫要取笑我了。”說著,張翼軫將靈動等人的推測如數說出。
傾潁越聽越是心驚。她一直只當戴嬋兒心狠手辣,殺人毫不留情,卻沒想到竟也如此工於心計,以前倒是小覷了她!如今張翼軫道力低微,依仗法寶在身還可勉力一敵,若是遇到稍微厲害的對手恐怕難逃不測。眼下她渭水和潁水事情不多,內陸之河遠遠沒有四海的領域寬廣,自然公務也少,不如索性在小妙境住上一段時間,一來暗中保護翼軫,二來也好細心教他一些法術。
當然,傾潁心中隱隱不服氣地想道,戴嬋兒你休要裝模作樣,翼軫根本不喜歡你一分半點!任憑你如何假裝樣子,都比不上自己天天在小妙境陪他每一個日出日落。
傾潁剛一說出要在小妙境住些時日,未等張翼軫答應,畫兒便歡呼一聲抱著傾潁胳膊,高興地說:“我喜歡傾潁姐姐,不喜歡那個戴嬋兒。傾潁姐姐心口如一,心裡想著對主人師兄好,也是這般做的。不像那個戴嬋兒,口上說得好聽,卻心中盤算如何加害主人師兄。主人師兄,我更喜歡讓傾潁姐姐當主母!”
“呃?”
傾潁頓時面紅耳赤,被滿天的紅霞一映,更顯嬌豔多姿,美不勝收。
張翼軫雖未臉紅,也是尷尬不已,責怪畫兒。
“畫兒,切莫亂說……傾潁乃是東海公主,高如天上明月,不可冒犯!”
尷尬過後,張翼軫又想無影棍之事,隨手取出讓畫兒拿持。
輕若無物的無影棍放在木桌之上,畫兒卻無論如何也拿不動分毫。傾潁看得驚奇,也依樣伸手去拿,入手之後只覺無影棍猶如一座橫亙的巨山,竟是施展全身力氣也拿不動一分。傾潁大奇,以她的神通之力,數萬斤的重物拿在手中也不會太重,這不過三尺長短的一根棍子有何奇異之處,竟是這般沉重?
張翼軫也是大惑不解,三人圍著無影棍參詳半天也看不出任何不同來,只覺這三尺長棍,拇指粗細,平淡無奇地放在眼前,絲毫不見寶氣靈光,三人只好作罷。
接下來的時日,傾潁便耐心教導張翼軫如何操縱這御雲之術,雖然進展緩慢,但總算不再弄得周身水氣瀰漫或是整個小妙境上一片氤氳。過了幾日,張翼軫終於掌握了聚氣成雲的訣竅,心念一動便腳上雲起霧升,恍若仙人。但也僅限於此,腳下祥雲瀰漫卻始終無法駕雲升空,更遑論一飛沖天了。
傾潁不徐不疾地教授,張翼軫也是不慌不忙地練習,一點也不見急躁,倒是畫兒天天懊惱自己愚笨,無法將御空之術如何操控傳授給主人師兄,只說她心念一動便飛空而起,並不需要什麼口訣。張翼軫只好反過來勸慰畫兒不要自責,畢竟她是天地靈物,自有其獨特的與天地溝通之處,非肉體凡胎的凡人所能比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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