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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常伴日月而行,日陽月陰,只憑此點也可推測這燭龍應是寒熱不侵。只是不知他受傷之後是否畏寒怕熱,以他眼下所居之地來看,燭龍定是不喜大水。既然怕水,此處又如此乾枯,嘿嘿。這燭龍,只怕現今是一條火龍!”
若是火龍,聲風劍的萬火之精定然對燭龍造不成威脅,如此一來,與燭龍對戰之時,自己的攻擊之力便會大打折扣。火攻不成,若是用水只怕也是不妥,燭龍深居乾燥之地。四周空中水氣稀少。況且自己控水之術初入門徑,即便在海水之上水氣沛然之地。能否化擬出元水劍還在兩可之間,若在乾燥之地,盡最大之力能夠凝聚出一滴天地元水已是萬幸,一滴元水,以燭龍地強悍修為,莫說傷他,只怕還會被他一口吞下也絲毫無事。
便只有風土兩種天地元力可用了,張翼軫自知自己的控風之術遠高於控土,只因飛空之時一向御風,是以運用嫻熟,心意相通。當下便思忖一番,到時便全力施展天地元風,同時輔以土攻。心中主意既定,便向眾人微一點頭,當前一步向前飛去。
越向前走,空氣愈加乾燥,猶如天空九日照耀一般。天上自然並無九日,只有一日還隱藏在薄雲之後,經薄雲一擋陽光照在地上,昏暗如同黃昏。再看地面,更是乾裂如網,巨大的裂縫從開始時一尺多寬漸漸延伸到一丈多寬,一望之下觸目驚心,令人心悸。
又前行了數千裡,眾人忽見漫天黃沙遮天蔽日,綿延不知幾萬裡,呼嘯之間朝四人襲來。張翼軫身具控風之術,豈會怕此等世間大風?當即心念微動,一道巨大的清風屏障將幾人籠罩其間,漫天黃沙在眾人身邊激盪呼嘯,卻無法侵入清風屏障之內分毫。
又行了不知許久,黃沙逐漸減弱,但天色卻變得更加昏暗起來。又前行千里左右,眾人只覺周身一輕,四周黃沙全然不見,天地一片清朗,眼前卻猛然一暗,如同一步從黃昏邁入黑夜之中,四周漆黑如墨,饒是眾人修為高深,一眼望去也不過看清數十丈遠。
此地竟是如此古怪?張翼軫看看眾人,見眾人也是一臉訝然之色,雖是經歷了海角天涯的奇異景象,再來到此等詭異莫名的天地之內,也是一時難免心中惶恐不安,不知前方會面臨什麼不知名的危險。張翼軫不敢催動聲風劍照亮四周,唯恐亮光會驚醒不知潛藏於何處的燭龍。
眾人放慢速度,悄無聲息地空中緩慢飛行。張翼軫更是放開神識數十里方圓,感應天地清風來感知四周是否有危險暗藏。如此又小心翼翼地前進了數千裡,按照測算,如今應該已經身處海枯石爛之地,四周一片死寂,絕無一絲聲響。
這海枯石爛之地當真也是古怪得很,無日無月,無聲無息,張翼軫暗道,死絕地雖是充滿死絕之氣,但其上也是一片繁榮,尚有風聲水聲,而此處無日無月不說,靜如死寂之地,更令人心生莫名不安。
張翼軫心知眼下只怕眾人離燭龍的宮殿已不足萬里之遙,當下示意眾人先稍事停留,商議一番應對之策。青丘也正有此意,不待張翼軫開口,便小聲說道:“不想此地暗無天日。倒比我等想象中艱難萬分,如此對付燭龍之事更得小心謹慎。這海枯石爛究竟多大,燭龍的忘情宮離此尚有多遠,我等皆不得而知,若是貿然前行,一不小心著了燭龍的道,可就追悔莫及,再難翻身了。”
張翼軫沉思不語。正要說些什麼,卻聽畫兒插話說道:“燭龍宮殿離此還遠,還在萬里以外。這海枯石爛倒是大得很,畫兒……畫兒想不出來有多大!”
幾人吃了一驚,尤其是青丘更是驚道:“畫兒如何得知燭龍宮殿所在之處?”
畫兒歪著頭想了半晌,又搖搖頭說:“畫兒也說不出來,就是覺得這裡漆黑一片。心裡就想,要是能知道這裡有多大燭龍躲在哪裡該有多好。就這麼一想,畫兒就忽然知道了再向前走一萬五千裡,有一座巨大的宮殿,燭龍現在正藏在裡面睡覺!”這是何等的神通?畫兒怎會有如此本領?莫說青丘和傾穎震驚當場,張翼軫更是一時震憾連連,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畫兒天真爛漫的模樣,心中卻是感慨萬千,只怕也只有畫兒這般心思單純心無雜念之人,才可與天地感應道交。起心動念之間,便能感知到萬里之外的一應情景,當真也是匪夷所思之能!
張翼軫從震驚之中醒來,忙問畫兒:“畫兒可知燭龍將嬋兒藏在何處?”
畫兒搖頭,一臉疑惑之色:“畫兒也是感到奇怪,方才雖然只是一閃而過,但畫兒也清清楚楚地看到燭龍現出龍身,身長只怕有千里,頭大如山,眼如日月,正一人酣睡不醒。燭龍的宮殿也是龐大無比,卻只有他一人在此,沒有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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