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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護得翼軫周全,也不是出於對你的疼愛麼?”
傾穎豈能不明傾東之意,一時嬌羞無語。倒是張翼軫聽得這不起眼的錦帕竟是飛仙法寶“流光飛舞”,一時惶恐不敢接受,卻被老龍強行按住,說道:“翼軫,不可如此。以我看來,拿這流光飛舞換你的萬木之根,龍宮已然沾了莫大的便宜。況且這法寶對龍宮來說卻徒有其寶並無使用心法,留也無用。再者你也初入地仙之境,一身靈氣雖不如仙氣可得天地之威,卻也堪堪可以催動這流光飛舞,若是機緣之下能得此寶的心法口訣,全力施展之下,可抵尋常飛仙的攻擊。”
張翼軫情知若是再推脫不受便是矯情了,只好謝過龍王,坦然收下。倒是頭上多瞭如此一塊錦帕,卻也平白增加不少英姿,看得傾穎一時無比心喜。
老龍見張翼軫手無兵器,便又問起是否需要到龍宮武器庫中挑選一件稱手兵器,卻被張翼軫拒絕。張翼軫心知其實無影棍雖是伴他多時,他卻並無多少棍法可使,一套天雲劍法如今只怕也已生疏。若遇金翅鳥對戰,倒還不如他的控風之術來得實在。
老龍見張翼軫淡然而立,身形淡定之間別有一股自信之意,當下也不強求,心道龍宮相比無天山雖是弱勢,卻是勝在人多勢眾。在眾多水族層層保護之中,翼軫定也無虞。如此一想也是心中大安,這才說道:“如此,翼軫、傾穎,且隨我一起出海,會一會那無天山一眾人等,看看他們如何在我東海之上放肆囂張!”
第三卷 如夢令 第四十一章 … ~力戰戴戠,無風怎可生浪~
老龍此言一出,身形忽的氣勢一漲,猛然間猶如撥高了數十丈,令人須得仰視才見。張翼軫也是暗暗讚歎,不愧為東海之主,雖是平時不動聲色,若是真的聲威顯露,端的也是一方之王,氣勢凌人!
老龍當前領路,張翼軫和傾穎緊隨其後,也不見老龍身形晃動,只見他只是高抬腳輕邁步,猶如閒庭信步,一步邁出,四周海水如眾星捧月般將老龍身形托起,一眨眼,便在百丈之外。
張翼軫看在眼裡,心神一動,心道雖說龍族只是御水,遠不如風伯控風和土伯操土可與風土同源,但似傾東這般心到意到,幾乎人水一體的御水之道,只怕也是參悟了天地元力的本源之力才得以如此得心應手。張翼軫也是施展御水之術,拼出全力,才堪堪跟在老龍身後百丈。回頭一看,卻見傾穎一臉笑意輕鬆自若地離他不過一丈之遙,宛如凌波仙子。
不愧為天生水族,張翼軫不禁感嘆,雖說並非天地靈獸,龍族的御水本領只怕也是天下無雙。心中略一思忖,便在前行之際也不閒著,細細感應老龍御水之時,其周身海水跳躍之間,猶如一朵朵歡快的雲朵,圍繞傾東轉個不停。
走不多時,張翼軫忽然腦中一亮,忽有所悟。一眾水族也好龍族也罷,雖非由水形成,卻也是從水中所生所長,即便達不到水我一體,卻也如凡人生於陸上,如同時刻呼吸空氣而心無所念。若將御水之道運用到極致,猶如平常呼吸一般無須起心動念便可運用自如,只怕與由萬水而生的天地靈獸得記憶傳承的控水之術也不差多少。
張翼軫心中大喜,便放開神識,與前方傾東行經之處的海水合二為一,細細體會這些被傾東操縱的海水之中所留存的靈性。只是張翼軫感應了半晌,卻只覺傾東所經之處的海水與其餘海水並無不同之處,並無法力波動,也無神力外溢,既然全無不同,為何這些海水紛紛猶如被靈性牽引一般,前仆後繼地將傾東推向前去,且疾如閃電?
張翼軫自是心中不甘,腳下不停,閉目凝神,只留神識外放,以感應傾東經過之處飛舞的海水御水前行。眼睛一閉,張翼軫只覺神識一片清明,感應到四處歡快跳動的海水如同一個個有生命的浪花一般,充滿了快樂愉悅的靈性,只是這股靈性一閃即逝,且極其微弱,若不細心察覺斷然感應不到。
靈性本是無知無覺的,從何而來愉悅興奮的情緒?如此一想,張翼軫兒猛然間心神一震,莫非真是如此?正要喜形於色心中大悟之時,忽覺身上一輕,周身一片肅殺之意。急忙睜眼一看,卻原來已經來到海上!
但見眼前百丈之外,一片金光閃耀,密密麻麻只怕不下千人,個個威風凜凜,當前一站,直如天兵天將下凡,聲勢浩大,奪人心魄。
眾人四散分開站列,中間之處,有一處旗幟迎風飄展,更有寬大無比的幢幡飄飛空中。下有一人,凌空坐在一把金椅之上,寬額方臉,不怒自威,正是無天山的金王戴風!
再看天上有幾隻長約百丈的金翅鳥現出真身,在空中盤旋不停,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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