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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疑是天壤之別!
被元水所化水桶籠罩其中,張翼軫自知再難脫逃。這元水所蘊含的天地元力不但無堅不摧,且還具有消融之力,只怕一沾之下,便可溶化全身。情勢萬分危險,抬頭一看,果不出所料,頭頂之上本有的漏洞之處瞬間合攏,且眨眼間便下壓到頭上一丈之處。
不容多想,張翼軫被玄冥以元水圍了個嚴嚴實實,竟是無處可逃,當下將聲風劍內的萬火之精全數催動,狠狠地一咬牙,暗道,成敗在此一舉。心意喚動體內火之靈性感應萬火之精還不夠,又將全身靈力注入聲風劍中,更是催動聲風劍劍身幾成全白之色,張翼軫高高揚起聲風劍,惡狠狠朝眼前三尺之處的水壁一劍斬去!
聲風劍白光一閃,一劍沒入水壁之中。張翼軫平生第一次強行用萬火之精破開天地元水,只見薄薄一層的水壁被聲風劍一劍斬開一道一丈多長三尺多寬的開口,同時水火相交,“滋滋”作響間激起大片大片的水氣。張翼軫顧不上多想,急忙腳上生雲,一步邁出天地元水地“水牢”之地。
再看聲風劍,其上紅光全然不見,恢復漆黑如炭的模樣,握在手中如同一段木頭一般,再無絲毫鬥志。張翼軫也是隻覺渾身氣力用盡,勉強駕雲站在空中,愣了片刻,才對不遠處一臉愕然的玄冥猶自嘴硬地說道:“玄冥前輩,方才一戰打得如何,可否認為在下輸了?”
張翼軫其實心知他已經輸了,玄冥只需再出一劍便可將他斬下,而他現在幾乎再無還手之力,出口相激,不過是想借機嚇上玄冥一嚇,好為他和畫兒爭得一線生機。
不料玄冥只是愣了片刻,忽然咧嘴大笑:
“小娃娃,你手中地木炭劍倒是不錯,不過若是與我老人家的元水劍相比,還差了一些火候。萬火之精雖是也有一些威力,比不上真陽之火,倒也不差多少。若是將劍身的木性喚醒,與火性相融,你剛才一劍斬出,我老人家只有遠遠躲開的份了。不過麼……”
玄冥突然停住,神秘地笑了一笑,等了半晌,見張翼軫仍是站在空中,不禁奇道:
“不過你只能喚動萬火之精,卻體無木性,無法將兩者相融,方才一劍破開元水水壁,你全身靈力用盡,神識疲乏,又受到元水之力的反彈,現在應該已經受了內傷,口吐鮮血倒下,為何還不倒?沒想到,小娃娃,你小小年紀倒是硬氣得很,不錯,我老人家很是喜歡。”
隨著玄冥最後一句話說完,張翼軫忽覺身心俱乏,一股沛然之力從聲風劍上猛然反彈過來,瞬間貫穿全身,頓覺全身被這股沛然之力洗劫一空,再無一絲力氣站立,同時胸口一悶,一口鮮血狂噴而出,隨即眼前一黑,暈死過去。
張翼軫本是站立海面之上,人一暈倒便失去飛空之能,“撲通”一聲跌落海中。
玄冥眼睜睜看著張翼軫落海,也不上前,怔怔地看了半晌,忽然嘿嘿一笑,說道:“有趣,有趣。這小娃娃當真有趣得很,不想體內竟有風土火三種靈性,倒也是難得的機緣。”
第四章 … ~畫卷有主,驚見縛形之術 第九章 … 浮光掠影,驚聞時光如箭~
也不知過了多久,張翼軫慢慢醒來,睜眼一看,自己正躺在海面之上,隨波逐流。神識尚未完全清醒過來,忽覺一股古怪莫名的感覺襲來,明明是躺著,卻不知為何總是感覺海水在天,天空在地,他並未浮在海面之上,而是被海水吸住後背,正在俯視天空。
怎麼會有如此天地倒轉的奇怪感覺?
張翼軫突兀之間打了個激靈,隨即完全清醒過來,再靜心感應,這才放下心來,天還是天,高高在上,他仍是靜靜地躺在海水之上,仰望藍天。長舒了一口氣,張翼軫不免自嘲地一笑,心道莫非方才被玄冥的天地元水之力擊得神識不清,一時連天地都無法分清,倒是從未有過的錯覺。
不對……張翼軫猛然一愣,天地翻轉?似乎一下想到了什麼,卻又不得要領,抓不住關鍵之處!究竟是哪裡不妥,張翼軫正苦思冥想不得其解之時,忽聽耳邊傳來一聲驚呼:
“主人師兄,你終於醒了,可是急死畫兒了!”
正是畫兒一臉焦急又略帶幾分驚喜的表情驀然現在眼前。
張翼軫心意一動,一躍而起,微一檢視,只覺全身上下一切完好,並無一絲傷勢,一時詫異。又見畫兒也是神采奕奕,心知她也定是無虞,不由心中大安,忙問:“畫兒,你沒有受傷罷?對了,玄冥何在?”
畫兒見張翼軫安然無恙,也是一時欣喜,圍繞張翼軫轉了幾圈,確定他確實沒事,這才呵呵說道:“主人師兄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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