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軫行事坦蕩,無須多慮。傾景孩童心性,也無雜念,他二人又有師徒之名。有些私事也是應當,何必在意!”
畫兒卻不服氣,也俯到張翼軫耳邊小聲說了一通,只聽得張翼軫連連點頭,說道:“好,此事只有畫兒與我知道,絕不告訴外人。”
畫兒一聽頓時喜笑顏開,眉毛一揚看了傾穎和青丘一眼,一臉得意之色,蹦蹦跳跳哼著無名小曲。當前跑去。
傾穎和青丘不免啞然失笑。
傾穎唯恐畫兒亂跑,急忙向前追上畫兒。與她並肩而行。張翼軫和青丘緊隨其後,出得南海龍宮百里之遙,正要上到海面之上,卻見北海一眾正守候在此,焦作當前一步來到張翼軫面前,深施一禮,說道:“先前多有得罪,還望張道長和青丘道長恕罪!我家太子有言,請張道長他日移步北海龍宮,定會盛情款待,以示敬意。”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張翼軫只好淡然一笑,虛與委蛇一番,因心中記掛戴嬋兒之事,忙匆匆告別焦作,幾人風馳電掣般來到海面。微一定神,張翼軫感應到戴嬋兒的確切方位,便當前一步向北飛去。
南海龍宮離海岸較近,數千裡後,便來到鐵圍山上空。一如上次一樣,張翼軫脖銅鏡一亮一熱,和鐵圍山再生感應。銅鏡一熱倒是提醒了張翼軫,銅鏡之內尚有一名飛仙靈體。正好得了珊瑚珠,且商鶴羽已然立誓要追隨他一千年,如此稍後尋個機會將他放出,以珊瑚珠重塑飛仙之體,豈非平空得一大助力,到時不愁打不敗羅遠公。
這般一想,張翼軫忽又想起體內木性尚未融合,估計以他目前修為,再憑藉聲風劍之威,若與羅遠公力敵,或許還可僵持一番。在前來南海途中,張翼軫也曾試著將木性與其他四種靈性融合,卻無一絲反應。莫說可以與風土水火相合為一,便連感應體內木性施展控木之術也是不能。
如今又想起此事,張翼軫不禁心中更是疑問連連,莫非畢方所贈的萬木之精,並不如先前地風土水火靈性一般,可以讓他身具控木之術?
眼下倒也沒有太多時間可以用來靜心思忖細心感應,是以張翼軫只是簡單一想,也就未再深思,留待以後再試練不遲。若是可將體內木性喚醒,以木火相融之勢催動聲風劍,不知將會有何等驚人之威?
這般一想,張翼軫對體內木性竟是產生了前所未有的期待之感!
胡思亂想一通,幾人已經過了鐵圍山上空,感覺離戴嬋兒已經不足千里之遙,張翼軫忽然示意眾人停下,看準腳下一處僻靜之處,下落到地面之上,這才說道:“雖說我以戴風所傳之法可以清晰感應到嬋兒所在,不過總覺事情有些蹊蹺之處。一是為何先前久無嬋兒音訊,即便有,也是一閃而過,再難感應得到。二是今日嬋兒有訊,卻過於強烈且持續不停,若非是她急需求援,便是別有隱情。不管如何,我幾人還是稍作防範得好。”
說著,張翼軫從身上取出五彩貝殼,開啟後,心意一動,一道清風捲起一滴珊瑚淚,飛臨到青丘額頭之上,說道:
“如今珊瑚淚到手,先將青丘的神識修復完好,也好萬一有變,青丘也好在自保之餘,更好地發動夢幻泡影大法。青丘,你且凝神靜思,放開神識……”
青丘難掩一臉激動之意,畢竟神識一旦徹底修復,不但自己究竟是誰可以一清二楚,且在他身上的千年記憶也將一一解開,怎不會令人神往?當即依言而行,閉目不語。
張翼軫微一定神,全神貫注將珊瑚淚緩緩滴到青丘額頭之上。珊瑚淚一接觸到青丘額頭,便由紅變紫,又由紫變白,如此數次變幻顏色之後,最終變得與青丘膚色一致,再也分不出彼此,卻是已經浸入青丘額頭之中。
青丘先是一臉肅然,隨後突起滿頭大汗,臉露痛苦之色,不多時,痛苦之色漸消,變為平和之意。猛然,卻又猙獰兇惡,狀如怪物。如是幾次三番,過了大半個時辰,青丘終於恢復一臉平靜,慢慢睜開了雙眼。
張翼軫目不轉睛地看著青丘,卻見青丘先是目光茫然地看著眾人片刻,彷彿從未見過幾人一般。又過了片刻,青丘忽然嘿嘿一笑,說道:“多謝翼軫替我修復神識,大恩不言謝,青丘日後定當誓死追隨!”
張翼軫卻不是想聽青丘表白心跡,忙問:“如何,可是想起了什麼?”
青丘卻是黯然搖頭,答道:“雖說南海珊瑚淚確實神奇無比,也功效非凡,片刻之功便令我的神識恢復完好。不過說來也怪,彷彿千年以前之事一切淡如雲煙,無法記起。而我遊蕩於陰陽之間數百年來的一些雜事倒是記起不少,不過無非是見識了一些人間地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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