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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捺不住激動之意,當下便將聲風劍來歷對戴嬋兒詳細說出。
戴嬋兒只在前來無天山途中,眾人停留小妙境之時見過九靈一次,聽張翼軫說完,想了一想,問道:“九靈不過是三元宮廚房總管。怎會無意中撿到如此不世寶物?這木髓劍來之不易,便是無天山雖有強木,卻並無聲風木,即便聚齊無天山所有強木木髓,也難得有此劍的十分之一。何況木髓不懼萬火,斷難煉化成形。這聲風劍,恐怕絕非九靈所說,乃是無意之中拾得那般簡單!九靈其人,莫非也有來歷不成?”
張翼軫卻是不以為然地說道:“凡所不世寶物,定有靈性,也會自晦其形,隱入世間雜物之中,不被世人所知也實屬正常。九靈道長。雖是有時看似行事不依常規,不過修為至多人仙之境,且一向生性淡然,除了愛與靈空下棋爭論之外,向來與世無爭。為人倒也不錯,除此之外,並無奇異之處,應該只是一名普通的修道之士。”
戴嬋兒沉思片刻。卻有不同意見:“如你所說。寶物自有靈性。無緣無福者不可得之。九靈若說只是一名燒火道士。卻能無意撿到此等寶物。怎能說他是尋常道士?天下尋常道士何止萬千。怎不見有他人隨意可偶得法寶之事?”
說得也是!
張翼軫一時思忖。若說九靈送他聲風劍是為還他相贈定風珠之情。其後他假扮靈空夜探三元宮。被九靈識破假裝。也被九靈以秘法為由推脫過去。再後眾人路經三元宮。剛剛降落小妙境。卻又正好撞見九靈。若說巧合也說得過去。仔細推測也不算什麼。
如此推算看來。實在也找不到九靈有何神奇之處。恐怕也是戴嬋兒多想了。想到此節。張翼軫恍然一笑,說道:“九靈道長依我看來。應當是常人無疑。倒也不必多慮。暫且不提九靈。我倒有一處疑惑不解。那燭龍到底是何等脾性。為何又放你生還?”
戴嬋兒也是臉露疑惑之色,說道:“燭龍稟性還是兇多善少。不過倒也談不上大凶。他一路之上倒也沒有為難我。只是借我氣息躲避天庭探查。據他所說。他自海枯石爛前往玄冥天之時。曾抓了北海一名大將。借他氣息掩蓋。雖然燭龍未提以後如何。不過據我推測。那名大將定是被燭龍吞掉。是以我到了海枯石爛之時。也是認定必死無疑。燭龍也是兇相畢露。正要殺我之時。忽然臉色大變。大叫一聲凡間怎會有天仙便扔下我遠逃而走……”
早先聽戴嬋兒講到燭龍之事時。張翼軫並未細心留意此處。如今再次聽起。心中卻是一怔。以燭龍之能。脫口而出叫出“天仙”。定是真有天仙留存世間。只是天仙怎會下凡。不是說天仙下凡會打破天地平衡。令生靈浩劫麼?
再有,若真有天仙在此世間,為何魔門如此蠢動,天仙依然置之不理,任由羅遠公殘害地仙靈動和清無,這又算得是哪門子身負天命的天仙?
隨即又想起燭龍臨死所說,雖不解其意,且燭龍也有謀害戴嬋兒之心,不過燭龍最後以逆鱗相贈,又死於他手,不管如何,也怪不得燭龍什麼。只是不知燭龍以逆鱗相贈且告知煉化之法,又有何深意不成?
前思後想一番,張翼軫越覺事有蹊蹺,認定燭龍定是看出了什麼,只是不便明告。只是燭龍已然身死,再也無從問起。
猛然間又想到銅鏡之中的飛仙靈體商鶴羽,張翼軫推算距真平與接引使約定日期還有數日,期間總有機會入得銅鏡之中與商鶴羽商定塑體而出之事,如何他身單力薄,絕非魔門之敵。
只是依然沒有靈動掌門下落,不由令張翼軫一時黯然,也不知靈動掌門身在何處,既然未死,即便不便現身中土世間,前往東海留訊龍宮也可,難道靈動也被困於某處不成?
將一應事情前後理順一遍,張翼軫越想越覺諸事繁雜,難以理清頭緒。眼下之事還是提高自身修為,再其後隨真平面見接引使,也好問個清楚最為重要。
當下又與戴嬋兒在強木林中四處走動一圈,再無收穫,見天色不早,二人便飛身返回無事宮。剛一站穩身形,卻見真平正一人站立門前,臉露猶豫之色,一見張翼軫現身便急急向前,開口說道:“翼軫,靈空何在?”
靈空定是和畫兒四處玩得不亦樂乎,不定到了何處,見真平一臉焦急,張翼軫急忙問道:“靈空師傅不是燒火便是遊玩,不知真平道長找他何事?”
真平一怔,想了一想,卻是說道:“也無要事,只是想問他一問,當年靈動掌門初晉地仙之時,是否心生不安之感?不知何故,我這兩日,心緒難以平靜,總覺前路迷茫,竟有凶多吉少之想!”
張翼軫怦然心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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