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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而已。
畫兒不過是尋常木石化形,舉手間施放的星網也不知是何物,竟有如此威力,一觸之下竟能將護體仙氣全數破去,護體仙氣一去,飛仙仙體更非星網之敵。雖說飛仙仙體萬物難傷,不過是相對而言,尋常寶物的攻擊或許無效,不過如星網這般可以輕易消融護體仙氣的法術,常子謹卻是心中清楚,星網只要及身,他的飛仙仙體定會蕩然無存!
一時心中大駭,仙體一失,成為靈體,或被眼前之人舉手間消散於天地之間,萬劫不復,即便僥倖逃走。天帝也不許飛仙靈體存在,強行打入輪迴,歷經千千辛萬苦修到的飛仙之境就此失去!
常子謹感到一股從未有過的恐慌,直讓他止不住的全身顫抖,忙驚叫出聲:“畫兒饒命!”
當下哪裡還顧及身份和顏面,性命攸關,面如死灰地向畫兒開口求饒。
畫兒尚未有所表示,便聽身後張翼軫急切的聲音遠遠傳來:“畫兒不可傷他性命,我有要事問他!”
張翼軫此話一出,畫兒微微一怔,似乎猶豫一下,終於住手,手指輕抬,星網又稍稍遠離常子謹身外一尺,卻仍是將他牢牢圍困其中。
常子謹驚魂未定。正要開口說話。卻見畫兒臉色一沉。陰冷如冰地說道:“稍後一切聽我主人師兄吩咐。有問必答。如若不然。取你性命不過舉手之勞。”
常子點頭應下:“在下不敢,定當如實相告。”
二人飛身來到張翼軫身前,見張翼軫仍在紫金鈸地光柱之中苦苦支撐。畫兒說道:“還不收了紫金鈸,放了我主人師兄!”
常子謹卻是一臉苦笑。無奈地答道:“實不相瞞,這紫金鈸乃是我暗中從無根海之主王文上手中偷來地,只知施放之法,並不清楚如何收回!”
什麼?張翼軫頓時愣住,又氣又急,忙道:“怎會有你這等偷雞摸狗的飛仙?偷個紫金鈸,不會運用也敢放出。你還是真是……”
見張翼軫生氣,常子謹忙討好地解釋說道:“張兄恕罪,不偷學到收回之法,是我地過錯!不過這紫金鈸也是自有靈性的寶物。若是收取魔人,是不死不休,若是收取仙人,只要能捱得一個時辰,紫金鈸便是自行放棄,不再收取。眼下已然過了半個時辰有餘。張兄便辛苦一二,再撐上半個時辰,自會一切無憂!”
張翼軫啼笑皆非,他如今已是強弩之末,若要再堅持半個時辰也並非不能,只是怕是要竭盡全力累個半死才行。當下也顧不上再責怪常子謹,說道:“那好,就先放了傾穎再說……”
常子謹哪敢不聽,忙動念間將傾穎禁錮術化解。傾穎一得自由之身,急急來到張翼軫面前,先是衝畫兒微一點頭,隨即定神凝視被困在當場的張翼軫,哽咽說道:“翼軫,由我一人受罪便可,你又何必非要救我?我意已決,一到無根海便以死明志,想必當著諸多飛仙之面死去,常子謹也會覺得顏面無光,不會因此再下凡為難東海龍宮……你卻又為何非要前來送死?”
張翼軫曬然一笑,強忍身上巨痛,卻是說道:“我與嬋兒定親,再與傾穎同死,倒也是一件雅事!”
傾穎又哭又笑,怪道:“如今這般模樣,還要打趣說笑,當真也是難為你了……”
張翼軫唯恐傾穎越說越是擔憂,忙示意傾穎稍事休息,轉頭問常子謹道:“先前聽你所言,竟是一語道破我的身世來歷,常子謹,你可是認得我的親生父母是誰?”
常子謹不敢怠慢,忙點頭答道:“自然認識,非但認識,我與令尊還有一些過節……不過若是翼軫饒我不死,以前之事一筆勾銷,絕不敢再去追究。”
張翼軫一聽之下心神激盪,追尋良久地親生父母之謎眼見便有著落,怎不欣喜若狂。誰知心中喜悅之意剛起,猛然間只覺全身一緊,身形幾乎要撥地而起,情知不妙,忙定神收心,才又堪堪穩住身形。
常子謹見狀,忙討好地說道:“翼軫千萬不要慌亂,否則心神失守,被紫金鈸吸入便絕無生還的可能……怪我,怪我!”
見傾穎眼神凜厲,畫兒面沉如水,常子謹自知話多,忙低下頭去,不敢大聲說話。
張翼軫卻顧不上與他計較這些,心中掛牽親生父母之事,暗中調息片刻,恢復清明,又問:“常子謹,你且快快說出我的親生父母究竟何人?”
常子謹微一遲疑,吞吐說道:“若我說出,還請翼軫先要答應不為難我,不惱我,不殺我,我……我才敢據實相告。”
張翼軫一時氣極,怒道:“堂堂飛仙怎地如此羅嗦,些許小事,說便說了,再要推託,現在便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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