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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與我同行。還真是趕不走攆不跑地累贅!”
真平道長卻聽得真真切切,回頭衝靈空笑道:“靈空道長此言差矣,此行回三元宮,你無飛劍可御,只怕還得藉助我和靈動掌門帶你一路,誰是累贅可是一目瞭然之事。”
靈空臉皮雖厚,卻天生懼怕真平,被真平一調侃,當即鬧了個大紅臉,一把拉過畫兒,藉機掩飾說道:“畫兒,昨天我二人去了一處好玩之地,今日再去轉上一轉,可好?”
畫兒也不賣靈空面子,搖頭說道:“不好,我好久沒有陪主人師兄了,我要和主人師兄說話,不理你。”
靈空頓時無地自容,自嘲地說道:“不想我靈空也有今日之敗,慚愧,慚愧!算了,不如我一人尋到一清靜之地反思一番,看看到底是我靈空太過高深莫測,還是如今世情淡薄如紙,人情清淡如煙!”
說完,一轉身便快疾如風,消失得無影無蹤。
眾人見狀,不禁一時莞爾。
本來戴風有意留靈動再停留一兩日光景,靈動卻難耐心中迴歸之心,執意要即刻動身。無奈,張翼軫只好連同眾人一同送靈動幾人啟程。儘管戴風挑選了一把最為上乘的神劍贈給靈空,畢竟時日尚短,無法通靈,靈空只好愁眉苦臉地任由真平駕雲將他帶起,可憐巴巴地揮手向眾人告別,一臉古怪模樣惹得眾人想笑又不敢笑,只好強忍笑意,目送三人片刻遠去。
待靈動三人走後,張翼軫心中一時多少有些失落,暗自調整一番,告誡自己眼下要緊之事應該前往東海,面見傾穎,一是將他與戴嬋兒定親之事當面告知,二是探望傾穎之母病情,三來也好將華風雲、華自在二人安置在東海,相信以傾東之能,定能將二人管教得服服帖帖。
當即將此事向戴風一提,戴風也是點頭應允。戴嬋兒毫無疑問自當跟隨張翼軫前往,畫兒也是不甘落後,商鶴羽何去何從,一時讓張翼軫難免躊躇。
前思後想一番,張翼軫還是決定讓商鶴羽留在無天山,畢竟白鳳公子是在無天山失蹤,若是無明島來人追究,商鶴羽在此至少可以周旋一二。
商鶴羽對張翼軫決定並無異議,戴風聽了卻是大喜,連連說道:“還是翼軫想得周全,倒要多謝翼軫照應之情。”
如今戴風已是張翼軫名符其實的長輩,張翼軫自然不敢託大,還未說話,卻聽戴嬋兒說道:“父王,不必與翼軫客套,一家人不用說兩家話。再者商前輩在此也不必拘泥,便當成自家一樣隨意即可。”
商鶴羽微微點頭,笑而不語。
本想即刻動身啟程,張翼軫稍加思索,又決定再停留一晚。是夜,與商鶴羽相談一番,細細交待一應事宜。次日一早,張翼軫連同戴嬋兒、畫兒一起,作別商鶴羽、戴風等人,又帶上華風雲、華自在二人,動身前往東海而去。
出得無天山,來到北海之上,張翼軫暗中留意華風雲與華自在臉色有異,情知二人懼怕北海水族的巡查,當即心意一動,控水之術施展,立時方圓數十丈的元水罩形成,將幾人全數籠罩在內。雖然以心意支撐元水罩飛空要稍慢上一些,不過為了安全起見倒也值得。
二人見晶瑩湛藍的元水罩被張翼軫動念之間便施展出來,一時又驚又喜。所喜的是四海之內所有水族無人可破元水之力,驚的是不想張翼軫如此年輕,竟有這般驚人的修為,居然還能操縱元水之力,即便龍王親臨也不是張翼軫對手。
二人一時大為心寬,心中僅有的一絲乘機逃跑之意也蕩然無存,不敢再起絲毫二心,格外規矩地一左一右分立張翼軫身後。
果不出所料,一路之上,北海之中時常有巡海使以及巡海夜叉現身,小心翼翼地四下打探一番,顯然是在刻意尋找什麼。不過尋常水族面對元水罩,別說能夠識破,便是從他們身邊一尺之內經過,他們也是一無所知。是以數個時辰後,幾人輕鬆自如地過了北海之界,越過海角天涯,來到東海之上。
東海氣候溫和,和風細雨或是麗日晴空,直讓眾人心情大好,便連華風雲和華自在一路同行,也漸漸收起敵視之意,偶而也交談幾句,不再如先前一般怒目而視。張翼軫看在眼中,心中稍稍心安,心道即便北海暗中探知此二人藏匿於東海之中,若無真憑實據,斷然也不敢與東海翻臉。儘管尚不知北海有何目的,不過失去華自在和華風雲下落,至於對傾北隱秘的計劃來說,是個不小的損失。
隱隱之間,張翼軫總是有意無意將北海與玄洲以及無明島相連在一起,一條線,神人、地仙和飛仙之地全有相干,是哪一點關鍵之處?
張翼軫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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