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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師禮相待,對你自然要以師弟相稱了。”
羅遠公至此臉色稍緩,微一點頭,也沒再說話,心神戒備,直視場中一舉一動。
再說紅枕腳下流光閃耀,片刻間便來到張翼軫近前,想到一別經年,今日一見卻在此等情景之下,不勝唏噓,只覺千言萬語卻不知從何提起,半晌卻是開口問道:“翼軫……別來可好?”
張翼軫方才驚見天媼子返回卻不見青丘身影,一時大驚,忙靜心感應,竟是感知不到青丘所在,不免心中揣測莫非青丘遭遇了不幸不成?轉念一想,方才與天媼子對戰之時,青丘穩佔上風,應是無憂,不過為何只見天媼子而不見青丘其人?
正要深思之時,紅枕已然近身眼前!
張翼軫再見紅枕也是心潮翻騰,只覺愧欠紅枕許多。先前從成華瑞之口也已然得知紅枕因他入魔,心中感念紅枕之情,本想勸她回頭,卻又見她修為大進,以她眼下一身魔門修為,重返道門已是再無可能,只好喟嘆一聲,說道:“紅枕,你又何必非要以身入魔,做出此等決絕之事?即便我被天下道門誤解,也總有真相大白之日。你一旦入魔,卻永不被道門所容,如此,怎不讓我痛心之餘,再難心安!”
紅枕卻是悽然一笑,說道:“翼軫不要多想,我入魔門與你被天下道門不容雖說也有一絲干係,卻也不過是無奈之舉,身不由己罷了。我被天媼子劫持,再無逃離之日,若不入魔,便是身死。倒也正好傳來訊息說是你被列為道門公敵,我便心中釋然,既然道門中人不辨是非,不講公義,且翼軫也不為道門中人所容,而師傅天靈道長也是凶多吉少,道門對我而言再無一絲可戀之處,況且我又不想就此死去,所以下定決心入得魔門,不過是明哲保身之舉罷了!”
說著,紅枕又衝傾穎微一點頭,隨後又轉向戴嬋兒,揖了一禮,輕聲說道:“先前紅枕若有得罪之處,還望無喜公主見諒。我也是受制於人,無法做主。”
戴嬋兒卻是嘆息一聲,搖頭說道:“也罷。其實我也不再記恨於你。你也不過是無心之過,且事後百般照應我等周全,也算難得。”
紅枕後退一步,忽然展顏一笑,說道:“翼軫,此後山高水長,莫忘紅枕同鄉之情。傾穎公主,無喜公主,翼軫便勞煩你二人照應。不要欺負他才好。紅枕就此別過。若有來生,紅枕願做圍繞翼軫身前的女子,被他疼愛如掌上明珠,倒也是一件趣事……”
話未說完,紅枕驀然轉身,腳下紅光一收一閃,腕上陡見晶瑩光劍,光劍迸發熒光點點,一劍,便直取羅遠公項上人頭!
直到紅枕身形閃到十丈之外,才從風中傳來紅枕一聲高呼:“翼軫快走,莫讓紅枕白白送命!”
張翼軫又豈是貪生怕死臨陣脫逃之人,早在紅枕一臉決然之色卻展顏一笑之際,他已然心知不妙。待紅枕轉身挺劍而出之時,張翼軫也是心意大動。非但聲風劍被他催動到全盛之勢。同時拼了靈力受損神識損傷的危險,不但連發三道火劍直取羅遠公。還強行凝聚成一把風水相應地元水劍,緊隨火劍其後,狠狠斬向羅遠公站立之處,去勢之猛,竟比紅枕還要快上三分!
這還不算,張翼軫又強忍腦中鑽心的疼痛,心意感應到湖底之中的泥土,勉力從中生平第一次凝聚一把元土劍,自下向上,以無比迅猛之勢由湖底疾射而出,直取羅遠公兩腳!
瞬息之間,張翼軫竟是連發六劍,靈力耗盡,神識大損,再也支撐不起,雙眼一閉,便從空中跌落。傾穎和戴嬋兒都未來及出手,卻見人影一閃,卻是畫兒搶先一步飛出,將張翼軫救下。
羅遠公一開始便對紅枕心存戒心,更是對張翼軫等人全神戒備。是以紅枕和張翼軫只一發動,羅遠公便已然察覺。紅枕的清影光劍對他全無威脅,抬手間便將光劍擋到一邊,不過正好張翼軫三道火劍間不容髮而至,令羅遠公一時無法對紅枕再痛下殺手,雙手一合,便將三道火劍全數合攏在雙手之間。
倉促之間,羅遠公自然來不及放出乾坤壺吸取張翼軫的萬火之精。原本羅遠公以為以張翼軫地地仙之能,即便能勉力施放萬火之精,威力也不過爾爾。不料雙手一合,猛覺一股無比匹敵的熱力躍然手中,竟令羅遠公的飛仙之體也感到無比灼痛難忍,差點把持不住,被萬火之精脫手而出。
大驚之下,羅遠公護體仙氣流遍全身,才堪堪緩解火劍之威,尚未回神過來,驟然間一把元水劍已然逼近眼前三尺之內,與此同時,腳下也是一股厚重地元土之力猛然襲來,如此迅捷間隙,竟是飛速轉化並且操縱天地元力,直讓羅遠公難以置信張翼軫小小地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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