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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便立刻出現,是不是潛藏此地,專門等我幾人到來?”
九靈登時怒道:“靈空老兒,你說什麼屁話?我又不是未卜先知的神仙,不過是今日一早閒來無事四處轉轉,就正好轉到了此處,無意中撞到了而已!倒是你,卻又如何包藏禍心,企圖煉化畫兒,還不快快從實招來!”
“九靈道長,誰說靈空道長要煉化畫兒了,恁是胡說。畫兒這不好好地在這裡跟你說話麼?”正是畫兒聽到九靈提及她的名字,當即答道。
九靈恍然間才注意到畫兒也在人群之中,大喜過望,忙上前與畫兒寒喧幾句,這才扭頭對靈空怒視一眼,說道:“畫兒無事,暫且饒你一次。”
靈空聽到九靈還如此態度說話,哪裡答應,一挽袖子便要衝向前去與九靈扭打,卻被張翼軫攔住,說道:“師傅,九靈道長,你二人也是,如今情景還有心思打鬧,莫非要讓我等圍觀看笑話不成?”
此言一出,靈空和九靈都是一臉訕訕之色。靈空轉身坐回原位,九靈卻是轉了一圈,與傾穎打個招呼,又與眾人一一見禮,忙活一番,這才消停下來。
再次置身小妙境,張翼軫不免心思潮動,獨自站立一旁,卻是朝三元宮方向張望。但見群山肅立無語。掩藏於群山之間的三元宮被雲霧遮攔,隱約看不分明,只見宮殿依然巍峨莊嚴,掩映在綠樹濃蔭之中,鬱鬱蔥蔥一切如故,令人不由望之興嘆!
待九靈坐停,張翼軫收回心思。這才問道:“九靈道長。眼下這中土道門,又是何等局面?”
九靈眯起眼睛,卻是一臉喜色,說道:“除了東海之事以外,倒也並無其他大事發生。只是陸續傳來各大道觀的二代弟子閉關或是出外遊歷的訊息,數月以來。道門之中的二代菁英弟子十去五六,餘下之人居於道觀之中,也是深居簡出,勤奮修行,也算得上是一派欣欣向榮的大好氣象。彷彿一夜之間,天下道門中人一改以往的談玄說妙之陋習,更多注重實修與體證。”精進修行自然也是好事,聽聞道門氣象一新,張翼軫連連點頭。又問:“那三元宮之中。有何變動不成?”
“靈性閉關參悟,掌門一職暫由光北接替。靈靜外出遊歷。不知所蹤。靈悟尚在三元宮中,替光北決策一應重大事情。不過三元宮自靈動掌門走後,一向平靜得緊,猶如一潭死水一般……唉,老道我倒也懷念以前與靈空老兒爭執不休以及與畫兒切磋廚藝的日子,吵吵鬧鬧倒也頗為有趣。如今的三元宮,少了靈空這個渾人和翼軫這個妙人,倒也少了不少生機。”
九靈說完,卻是重重地嘆息一聲,低頭半晌不語。
靈空在一旁也是少見的一臉落寞,一人呆立了半天,才忽然問道:“我說九靈老兒,我怎麼方才聽你汙我清白,說我要煉化畫兒?莫不是因為你棋藝廚藝全不如我,就心生妒意,故意潑我髒水罷?”
張翼軫也是猛然驚醒,想起上次九靈所說之事,忙插話說道:“是了,九靈道長,上次在三元宮,我也是親耳聽你說起此事,如此靈空在此,畫兒在此,你還聽信那羅遠公之言麼?”當下,張翼軫便將幾人在南山湖之事簡略說出。
九靈緊鎖眉頭,微一沉吟,卻又問道:“翼軫,你且將你自上次三元宮一別之後,所作所為一併詳細說出,也好讓老道我參詳參詳。”
正好戴嬋兒和靈空對此番經歷也不得而知,張翼軫想了一想,便將他自三元宮前往華山極真觀,又由極真觀回到太平村收服青丘,再和青丘前往清虛宮,一併說出,至於玉成之事自然略過不提。
張翼軫將他與、傾穎、畫兒和青丘因為發現靈動道袍而前往海角天涯,發覺卻是靈空道袍,不意間竟是發覺戴嬋兒行蹤,隨後跌入玄冥天,其後又直向海枯石爛,力斬燭龍,再到西海,轉向滄海桑田,最後在南海龍宮取得珊瑚淚,又一路追到南山湖,等等,略過兇險之處,只提簡要情形,一一對眾人說出。
雖是已是過去之事,眾人卻也聽得猶如身臨其境,時而被玄冥地喜怒不定所驚嚇,時而為燭龍的千里真身而感嘆不已,剛剛為西海過後鬆了一口氣,卻又被滄海桑田地天地大小轉換而驚奇難抑。直聽得無天山一眾神人目瞪口呆,便連靈空也是一掃懶散無謂之態,呆愣不動,一時也入迷其中。
更有戴嬋兒眼波流轉,漸漸蓄滿淚水,一顆芳心跳動如鼓,心中萬分柔情。不想張翼軫為了尋她,由東海經北海至西海,又終到南海,生生將四海繞了一圈,不下百萬裡之遙!
雖是聽他說得輕描淡寫,但見識過玄冥天之怪和燭龍惡劣稟性的她自是心裡清楚,不定張翼軫如何九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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