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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難免意亂情迷,再也抑制不住,俯身在戴嬋兒的額頭輕輕一吻。卻見戴嬋兒雙目緊閉,臉龐光潔如玉。淚痕未乾,猶如楚楚可憐的弱小女子!
再看戴嬋兒紅唇嬌豔欲滴,張翼軫更是心動難止。一時少年血性湧動,便要再彎腰一嘗朱唇之時,驀然體內土性莫名一動,隨即又是木性隱隱一現,雖是隻是剎那光華,卻令張翼軫立時體內土助木勢。土之厚重加上木之生長,渾身燥熱全消,恢復清明。
不由心中暗道慚愧,竟是做出如此無端之舉!當下連看也不敢再看戴嬋兒一眼,正好體內土性閃現,揮手間便從平地撥起一座土床,床上花草佈滿,芳香四逸。
輕手輕腳將戴嬋兒放置其上。隨後靜心站立一旁。略一沉思。揮手間一個清心咒打在戴嬋兒頭上。光華一閃便消失不見。戴嬋兒卻不見醒來。依然昏睡香甜。
此地極為寧靜。同時也異常舒適。既然戴嬋兒睡得沉醉。倒也不急著將她喚醒。張翼軫靜坐一旁。心中閃現方才體內土性閃過。木性隱現地奇異之處。猛然醒悟莫非木由土生。非得木借土勢才可感應到木性不成?
也不對。一向運用最為嫻熟地風水靈性。也是一直單獨施展,也不見需要相互呼應才可。
張翼軫細細推想體內幾種靈性地得來前後。最早是真陽之火。不過火之靈性卻最為微弱。向來只是感應到聲風劍中地萬火之精才可催動。無法從空中直接汲取元火之力。隨後是風土靈性。控風之術因天地清風無所不在之故。反而運用最多。也是最得心應手。控土之術卻是少用。或許與性子不符。又或許是用風過多。對土之靈性地領悟不夠。是以對控土之術並無多少心得。
現有地四種靈性之中。水火呈相剋之勢。土可擋水。與火也無相應之勢。風與水及火倒是皆可相應。卻只是呈呼應之勢。並無相生之能。如今初得木之靈性。若是仔細推算。木可克土。可生火。而水也可催生木性。火更是可借木威。由此看來。木之靈性。竟可與風土水火四種靈性全然有相干之處!
張翼軫怦然心驚。木之靈性至關重要。若能喚醒為已所用。再與體內四種靈性相融一體。到時生生不息相互呼應。以木之連綿不絕地生長之意相助聲風劍地萬火之精。再輔以風勢。不知會有何等驚人之威!
想到此節,張翼軫按捺不住躍躍欲試之意,接連數次呼喚木之靈性,卻如石沉大海一般全無回應,不由暗暗搖頭,心道莫非正是因為木之靈性最為至關重要,卻又最為難以喚醒不成?
張翼軫一人呆坐一旁,沉思調息,竟是沉迷其間不知時光流逝,驀然間忽覺眼前陽光一閃,不知不覺竟是日薄西山,夕陽斜照,餘輝嫋嫋!
再看晚霞滿天,映得四下紅通通一片,將樹林及池塘全數染成酡紅之色,煞是喜人。更有戴嬋兒被夕陽打在臉上,嬌豔的臉龐竟是泛起一層聖潔的光輝,宛如天下最美之玉雕刻地睡美人,卻是有著驚心動魄的驚人之美!
張翼軫只看了一眼,便頓時呆住,凝望半天,再也無法移開目光!
竟是看得痴了!
也不知多了多久,夕陽縱身一躍跳入海水之中,頓時天地之間一片黑暗。眾鳥回巢,清風停息,四下一片安靜。張翼軫方才醒來,忙起身近前,俯身看了戴嬋兒幾眼,不由奇道:“嬋兒明明無事,為何還昏睡不醒,莫非做了什麼春秋美夢不成?”
卻聽黑暗之中戴嬋兒一聲幽幽嘆息,倏忽坐起,漆黑之中,眼睛閃亮如星,卻是說道:“我……早就醒了,只是不想理你罷了!”
戴嬋兒一說,張翼軫便又想起方才的尷尬之事,不免訕訕說道:“嬋兒,其實也不全然怪我,再說你與我相識已久,我何曾是這般輕薄之徒?其實……我會那控風之術,也全因東海之事而起。”
隨即張翼軫將他東海事發之後,偶入滅仙海,又來到一處無名之地,機緣巧合之下學得控風和控水之術簡要一說,自然略過未名天之事,又將一早前來忘憂地之前從戴風口中得知她前來此處,等等,一應事情前後對比說了一遍,一直說得戴嬋兒臉色大緩,再無憤恨之色和懷疑之意這才心安。
此時是,暮色四合,猶如靜謐夏夜,無比舒適。猛然間眼前一亮,卻見一輪明日躍上天際,清輝皎潔盡情散落在戴嬋兒光潔的臉龐之上,正所謂樓上看山,城頭看雪,燈前看月,舟中看霞……月下看美人,最是別有一番情境!
張翼軫目不轉睛盯了戴嬋兒半晌,忽然嘆息一聲,讚歎說道:“嬋兒之美,美如明月。樓上看山,山在遠方,有朦朧之美。月下看美人,月光如水,映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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