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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我將天庭之事講與你聽,便是洩露天機之罪,難道你想害死為師不成?此事以後萬萬不可再提!不過麼……”
靈空忽又嘻哈一笑,說道:“翼軫,我是神仙自是不假,不必懷疑,不過卻是除了騙人錢財與人消災之外,其他無論神通還是前事全然皆忘的神仙,所以以後不必再問為師天庭之事,若是問如何從別人手中得些銀兩,為師自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張翼軫啞然失笑,靈空三句話不離本行,亦真變假,真真假假倒也令人一時難以分明。轉念一想,索性不再追究靈空是何來歷。管他是神仙下凡遊戲人間也好,還是本來便是行事不端的燒火道士,總歸也是他名正言順的師傅,且也送了他一根威力無比的無影棍,也救他多次。如此師傅也算難得,日後自當盡力護他周全才是。
說話間,眾人飛空不停,早已將關西城遠遠拋在了身後。張翼軫忽見戴嬋兒和傾穎說個不停,還不時朝身下指指點點,不由低頭一看,一時愣住,原來不知何時卻是到了長安城上空!
還未來及感慨一番,耳邊卻聽靈空咳嗽一聲,張翼軫尋聲望去,卻見靈空侷促不安,神態頗不自然,不由心中大奇靈空為何突然如此。
正猜測之時,卻見靈空近身過來,小聲說道:“翼軫,可否在長安城中停留一刻,我有事要辦……不要問我何事,你們只須在長安城中落腳,尋到一處茶樓喝茶即可,我一人速去速回!”
見靈空神色古怪,眼神躲閃不停,張翼軫已然猜到一二,卻不點破,點頭說道:“也好,我等便在長安城中稍作停留,權當故地重遊了。”
當下與傾穎和戴嬋兒一商議,二人卻是一致贊成。
戴戠歸心似箭,卻是提出他和其餘人等先行返回無天山,以免金王掛念。戴嬋兒微一思忖便點頭同意,如今已遠離南山湖,再者一路以來也是平安無事,應該也是無虞。
張翼軫也認定魔門如今倒還不敢明目張膽在中土世間行兇,便叮囑幾句,送戴戠、戴蛸子等人先行離去。待幾人一走,眾人便悄然降落長安城外,步行入城。
長安城依舊高大巍峨,城春草木深,依然一副繁華景象。眾人入得城中,走不多時,忽聽前面一陣喧譁之聲,傳來呵斥打罵的聲音:“你這刁民,天生窮命,欠錢不還還敢頂嘴,看爺不打死你!”
隨後一個求饒的聲音響起:“大爺饒命,小人並非賴帳,只是確實是手頭沒錢,還望大爺寬限幾日!”
“我寬限你,誰來寬限我?爺也是給人當差,聽人差遣,爺收不上你地錢,就得被我家老爺打罵,你替我挨鞭子怎麼著?孟慶,要麼還命,要麼賣女,你選一樣,你讓爺為難一時,爺就讓你為難一輩子!”
人間倒還真是處處都有不平事,張翼軫眉頭一皺,正要前去看看出了何事,卻見靈空挽起袖子,一步衝向前去,大喝一聲:“光天化日之下,還有沒有王法,竟敢逼迫人命,逼良為娼,逼人風露寒,小子,看看道爺我如何教你做人!”
第五卷 小重山 第七章 … ~再見真平地仙成~
靈空當前一步來到場中,卻見兩名家丁打扮之人正拉扯一名花甲老人,老人身邊有一名十七八歲女子正在哭哭啼啼,一臉惆悵之意。
兩名家丁一見靈空要逞英雄,對視一笑,其中一人站到靈空面前,上下打量了靈空幾眼,問道:“都說牛鼻子老道,不想來了一個酒糟鼻老道,哈哈,無奇不有。老道,你可是極真觀之人?”
靈空本來氣勢洶洶前來,一見對方近前,卻突然換了一副嘴臉,滿臉堆笑,答道:“貧道不是極真觀之人,貧道乃是下凡的神仙……”
話音未落,家丁揚手一掌打來,口中說道:“既然不是極真觀之人,敢管冷老爺的家事,就是該打!”
靈空再是不濟,也不會被一個小小家丁打中,閃身躲到一邊,一臉怒容說道:“你這家奴也忒是放肆,竟敢出手傷人,說不得貧道也要替天行道,好生教訓你一番……”
張翼軫見靈空與兩名家丁糾纏,心生無趣,正要勸靈空離開,卻見靈空眨眼間又換了一副笑臉,說道:“不知這位老人家欠了你家老爺多少銀兩,便由貧道替他償還,如何?”
那名家丁正要向前再出手打來,聽靈空這般一說,頓時愣住,隨即哈哈大笑,說道:“就憑這副尊容,又穿得破破爛爛,哪裡拿得出千兩白銀?莫要取笑,趁著爺沒有發火之前,速速離開也好活命。”
靈空不知何故竟是與家丁較真,伸手拿出千兩白銀,手一抖。嘩啦啦灑了一地,說道:“可是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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