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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沒有,反而把我的手抓得更緊了。
“綠籬,過來。”宜隆溫柔的看著我,更或者是說,他直接透過了白長風把他給無視了,目光看向了我。
我是想過去他的身邊,因為我知道他可以保護我,可是怎奈何白長風拽著我的手不放,我也過不去啊。
君無戲言
“白卿家還真是有雅興,不過綠籬是朕的貴客,在宮中這般,可怕落人話柄?”宜隆直接一句開場白就給了白長風下馬威,不拐彎不抹角,還真是夠陰險的,更陰險的還是他那雙直接想把白長風握住我的手的手給射穿了的眼睛。
“皇上,微臣認為皇上應該給微臣一個解釋吧?”白長風毫無畏懼,看樣子兩個人還真是勢均力敵了。
“白卿家想讓朕給你何解釋?”宜隆皮笑肉不笑的。這樣帶著面具的他讓我感到了很不真實。
不過也很能夠理解,皇帝嘛。總不能單純的生活著,要知道他的位子有多少人虎視眈眈。
“綠籬。”白長風的臉色蒼白,好像現在只要輕輕的一陣風就可以把他吹走,但是他抓住我的手卻依舊堅定有力。
“綠籬姑娘是朕的貴客,這有何不妥?”
“皇上你說綠籬出宮了。”
“是麼?朕有這麼說過麼?”
“皇上,君無戲言。”白長風的語氣裡不免有著咄咄逼人的氣息,但是宜隆卻根本不當這麼一回事。
既然是我要求宜隆幫我的,我總不能讓他被人按上了一個昏君的頭銜。“是我自己再次回宮的。”
“語孜你···”
“白公子,我說過了,我不是語孜,可是你卻一再的說我是語孜,綠籬雖然不知道你用意為何,但是語孜姑娘肯定對公子來說很重要吧?要是她知道了你連她都會認錯的話應該會很傷心難過的。”
“你···咳咳···”
“你沒事吧?”看著白長風那麼劇烈的咳嗽著我不免有些擔心,我在雁城的尚書府邸住過些日子,也知道白長風的病好像聽嚴重的。
這也太脆弱了吧
不能動怒,不能這不能那的。只要他一咳嗽就表示他現在的情況有些嚴重了。
“沒事,我說過我會照顧你的。”
我汗,都到這份上了,他還能說這種話,為什麼每個人看到我不是說會照顧我就是說會保護我,可是到頭來呢?其實我現在只是想過點平靜的生活。
雖然我知道皇宮給不了我想要的,但是我也知道我必須遠離白長風。“白公子,綠籬不需要。”
“你···咳咳···”
“喂,白長風,白長風···”
也太脆弱了吧,我就兩句話,他就可以起到暈睡了過去,罪過啊罪過。
但是相信我絕對不是故意的,我只不過是有心想讓他可以跟我斷的乾脆一點罷了。
有時候我也覺得自己做人真的是太過一板一眼的死心眼了,可是性格使然,我也沒辦法,而且在我看來,藕斷絲連並不是解決事情的辦法。
我現在可以用我是冷語孜的身份安慰一下他讓他不要發病,難不成過兩天他要冷語孜嫁給他我為了他不要發病還就嫁給他了。
還不如干脆一點,反正他暈個一兩次也就習慣成自然了。(冷涵:我第一次發現原來這個女主的心這麼恨。小霞:正常啦,你以為每個女人都是菩薩心腸啊?告訴你,我還就小肚雞腸了,但是怎麼著吧,我這樣做人實誠。冷涵:···我知道誰是王婆了。)
“他醒了沒有?”我問著宜隆。
白長風一暈倒,就跟什麼似的找來的一大堆人,把他架到了一個沒有人住,但是還是收拾得很乾淨的宮殿,基本上就等同於我們平日裡的客房吧。
原來愚忠‘長’這樣
然後來了一個太醫給他診斷了一下。
“他那是老毛病,好像聽白尚書說只要一動怒就會了吧。”宜隆一臉的無所謂,好像就算白長風死了也與他無關一般,古代的人就是冷血啊,不把人命當回事。
“微臣叩見皇上。”尚書白東月匆匆忙忙的走了進來,與其說是走還不如說是小跑步進來的,然後很倉促的給宜隆行了一個禮。
“白愛卿免禮。”
“微臣教子無方,驚擾聖駕,實在罪該萬死。”
我的頭上冒出了三天黑線。愚忠啊,這就是愚忠。
宜隆是皇帝,說難聽點那他就算放個屁白東月應該都會說這個屁好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