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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今天這麼興奮過,你給我的親切關懷,令我想起我並不是一個縱橫江湖的俠女,而是一個需要你保護和關心的弱小女子。大哥,別忘了我,如果需要助力,別忘了到河南……”
“噤聲!”春虹突然低喝。姑娘聞聲知響,定下心神,春虹用手向遠在三十丈外山腰上的矮林一指,低聲說道:“看那兒,有人。”
山上有人,何足怪哉?但那人的身子隱在樹下,不時移動,一角青影在樹隙中時隱時現。
“是那可惡的魔頭。”姑娘切齒叫。
“先在鼻端抹解藥,宰掉他。”春虹叫。
色魔左丘光在開始逃時,被黃山人魔的掌風掃中肋部,當時並未感到有何不妥,只是先前踢了黃山人魔一腳,卻感到足尖有點麻木和痛楚。
逃命之際,他一時還沒感到不便,等到將宇文姑娘挾近官道時,腳下愈來愈感到痛苦和沉重,肋部也有點麻木,他才發覺不妙,趕忙往矮樹叢一鑽,開始驗傷。
真糟!腳尖紅腫,痛苦難當。這是外傷,算不了回事,但更糟的是肋部,他被黃山人魔的奇異掌力震傷了內腑,再拖拖便得躺下,禍不單行,他發現百寶囊已不翼而飛,療傷聖藥也自然隨著失蹤。
他急得渾身冒汗,黃山人魔該死。目下唯一可做的事,便是用真力療傷術先治好內傷再說。他強壓心頭憤怒,倚在樹杆上行起功來。第一次行功完畢,肋部疼痛巳輕點,但距復原之期仍早,他站起活動筋骨,引起了春虹和許姑娘的注意。他不知危機已近,目光落向,玉體橫陳的宇文姑娘身上,發育剛完成的美好玉體,正向他發出無窮的誘惑力。他不像一般好色之徒那麼猴急,慢條斯理地為宇文姑娘寬衣解裙,一面自語道:“太易得手之物,不希罕,玩玩也就算了,可惜!那個發野刁蠻的小丫頭,快到口的天鵝肉飛了。”
他突然心生警兆,剛剝下宇文姑娘的黛綠長裙,便聽到輕微的勁風排草之聲,不暇思索,飛躍而起,雙手一分,大喝道:“站住!什麼人?咦!是……”
青影人眼,來勢如電,叱喝入耳:“接掌!”人影相接,雙掌似雷霆一擊,“叭叭”兩掌接實,人影疾分。
色魔大吃一驚,竟被震飛八尺外,而對方卻仍落在原處。他這然叫:“好小子,你已練成了罡氣,難怪膽大包天,你該死!”叫聲中,他撤出純鉤古劍。
來人是春虹,睡道人所授的絕學無量神罡,用離合魔手發出,向色魔全力一擊,但仍未能將色魔的雙手擊傷,色魔果然了得。他必竟修為過淺,無量神罡只練七成,與頂尖兒高手相交,仍然發揮不了無所不摧的威力。他抓起宇文姑娘向後退,拋向後到的許姑娘,同時抓起宇文姑娘嵌上大紅寶石的古劍,丟掉劍鞘道:“小妹快救人,不必來插手。”
劍出鞘寶光四射,寒氣森森迫人肌膚,映著日光,電芒耀目生花,但劍身朦朧,若不注目則不易看清劍身的實影,好一把價值連城的神劍。
他的劍舉起了,眼角餘光突現,劍身手把偃處刻了兩個拇指大的篆字:“湛廬”。
他心中大喜,狂笑道:“兔子,你的劍是純鉤,我的劍是湛廬,古代歐冶子的越王鑄了五把劍,兩短兩中一長,短是純鉤,魚腸;中是湛廬,豪曹,長是巨闕,同是神劍,目下你手中是純鉤,我手中是湛廬,一寸長一寸強,你死定了,接招!”
接著是一聲長嘯,電芒飛騰,招出“流星逐月”,瘋狂進撲,龍吟虎嘯之聲震耳,劍氣直迫丈外,神劍在手,如虎添翼,他第一次用劍與人拚命,攻勢之猛空前狂野。
“錚”一聲嘯吟,色魔揮劍冒險接劍,他還不信春虹手中的劍是湛廬,怎會如此湊巧呢?
雙劍一接即分,龍吟大作,劍氣迸射,劍嘯聲直震腦門深處,令人聞之心血下沉。
“呔!”春虹大喝一聲,氣吞山河。若影附形迫近,招變“星飛電射”,攻勢異常猛烈。
色魔暗暗叫苦,純鉤遇上了剋星,他自己也遇上了選諸超塵拔俗的劍道名家,想近身相搏找機會出劍,不啻飛蛾撲火自尋死路,這個險冒不得。
他不敢接招,向後飛退,袖中的蕩魂香洩出了。春虹若無其事,一聲長嘯,身劍合一銜尾急攻。
色魔大吃一驚,萬試萬靈的蕩魄香失了效,太不可思議,大事不妙。
“打打打打!”他只好再用迴風珠阻敵,珠出似飛蝗,人也利用機會鑽入矮叢走了。
色魔在丘光遇了硬對手,純鉤短劍也碰上了剋星,而且內傷未痊,腳疾有礙,輕功掌劍全走下風,被春虹迫得回手乏力,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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