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第4/4 頁)
馬頭。
紅綃電劍知道白弔客想先斃坐騎,怎能上當?人突然從鞍下滑去,右腳的小蠻靴勾住了鞍前的判官頭,左腳未離蹬,一滑之下,鳳劍出鞘,光華疾閃。
兩人接觸,恍如電光石火,“錚”一聲暴響,白弔客的劍被拍得向外蕩。
“哎……“他大驚失色地叫,身不由已地向右踉蹌而退,要穩住腳步,他想乘勢退出危局。
紅綃電劍出劍不絕情,先前她用的是劍背,這時鳳劍急轉,信手疾揮。
“克勒勒……”蹄聲如雷,疾衝而過,奔入了村中。
白弔客的劍斷了尺餘劍身,右耳與右頰骨飛丟擲八尺外,身形仍在晃動,鮮血噴射而出,不住激射。
第二匹健馬到了,前一隻鐵蹄飛舉,一踽之下,白弔客的屍體砰然倒地,—丟擲了丈許。
紅綃電劍在村口的柵門旁飛躍下馬,大叫道:“先佔樓房固守,快!”
她在村柵口旁相候,讓馬群馳入,然後拉上了柵門,在馬群后撤走。
花魔到的最快,她縱起三丈餘,越柵而入。
李文良的馬後到一步,“砰砰”大震,馬蹄踹在柵門下,柵門踹不開,馬兒卻一聲長嘯,雙蹄立折,像一座山般倒了下來。
不等馬兒倒下,他飛離馬鞍,也越柵門而入。
真巧,村口的不遠處恰好有一座小廟。狂儒飛躍下馬,棄了坐騎奔入廟門,一面大叫:“先到廟中暫避!隨我來,快!”
叫聲未盡,半掩的廟門突然自開。按理,破曉時分,廟中的香火道人,該已經做完早課,裡裡外外忙了。但廟中仍然黑沉沉的,不但不見殿中有長明燈,也沒有人燒香誦經。
暗影之中,一個青灰色的高大人影出現在廟門中,光頭上沾著雪花,用洪亮的嗓音說:“阿彌陀佛!貧僧已接收此廟,將它改為寺院,滾開!”
聲落掌出,一掌向搶上臺階的狂儒迎面撲去。
狂儒走了一輩子江湖,竟然走了眼,以為是普通三流人物野和尚,這一掌充其量不過百十斤蠻力而已。掌出並不快,看去毫無異樣,因此掌風亦無異了,平常得緊。事實上雙方照面得太倉率,彼此間無仇無恨,怎能猝然下重手?所以他伸左手一撥,說:“借光,大和尚……哎……”
大和尚拍出的右掌突然變抓,反手一勾,兩人的手搭扣得結結實實,左手再出,這一掌變了,變得捷逾電閃,掌勁如山,渾厚無比的異勁倏吐,“噗”—聲悶響,擊中狂儒的右肩,假使狂儒不見機扭身,這一掌將擊實右胸,大事休矣。
狂儒感到右肩如被巨錐所擊中,骨肉如裂,身不由己,被兇猛的打擊力打得向後退。
他臨危自救,拼個兩敗俱傷,左腳猛挑大和尚的下陰,假使不拼而只想脫生逃命,必被大和尚拖倒,下—招更兇狠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