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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閃閃發光。
馬匹狂風似的趕到,李文良一馬當先。他巳看清了對面橋頭排列著的人,但鬼迷心竅認為不足為害,不在乎八個人,用鐵蹄踏進,何所懼哉?大吼道:“上!”
十四匹大馬以兩路陳勢急衝,衝上了橋頭,鐵蹄響聲如雷。
龍鳳八衛的老大飛龍,突然沉喝:“左二!左二!右外二……”
左外側兩隻奪魂槍首先飛出,右外側兩隻跟著又到,破空的嘯聲,令人聞之頭皮發緊。
“啊……”慘叫聲倏揚。
“轟隆隆!”前兩匹健馬衝倒在橋上,橋面狂震。
“嘩啦啦”響聲雷動,橋面有積雪,馬兒衝倒後一陣翻滾滑動,衝倒了橋左的抉欄,滑下橋去。
“撲通……”水吶如雷,水柱激升起兩丈高。
李文良了得,他的馬做了他的替死鬼。第一隻奪魂槍射向他的胸腹,他向下滑,鐙裡藏身躲過了一劫,馬兒卻遭了殃,槍貫入馬脖子,他滑下橋面,大吼道:“退!退!快退!”
“唏聿聿!”馬嘶聲震耳,倒地聲和慘叫聲連續發出。
十四匹倒了三匹,死了三人,重傷了兩人、八隻槍無一落空。
跌得最近的馬,已滑到橋中段,兩匹沒主人的馬,小跑著奔過了橋頭,被龍風八衛趕至身後。
馬群退去,騎士紛紛下馬,佔在橋東端。橋西,龍鳳八衛屏立在橋頭,八隻奪魂槍冷電四射,等候著有人衝上橋來送死。
李文良氣得暴跳如雷,但卻又無可奈何。他這時不戴蒙面頭罩,現出了本來面目,滿臉醜惡的傷疤,形如厲鬼,掩在橋柱旁,像一個活殭屍。
“啊……”他發出了一聲長嘯,而且尖厲刺耳。同時村內二聲回嘯。
天色破曉,危機來了。
狂儒臉色大變,向身旁的春虹道:“糟!村子裡有他們的黨羽,咱們腹背受敵。”
紅綃電劍受了傷,不能再全力與李文良相搏,逃至連津橋,知道難以脫身,只好拼了。龍鳳八衛把守橋西,列下奪魂槍陣,第一群奪魂槍,便擊倒了三人三馬,也傷了兩個人,沒有人再敢踏上橋面。
由於距冬至日只有十天,遠道的人必須早日啟程,所以沿途高手絡繹於途,紛紛往信陽州趕去。李文良過不了河,焦燥萬分,便發出嘯聲,希望對面村莊中有自己的人。果然被他召來了高手。
因嘯聲從村中發出,共有兩種嘯聲,一尖厲,一沉實,一聽便知發嘯的人是一男一女。
李文良大喜過望,向同伴沉喝道:“是潛翁司空平,和花魔白香主到了,準備上!”
眾人立即著手準備兵刃暗器,除了死傷之外,他們還有九個人。
片刻,回嘯聲又傳到,李文良向身畔一名大漢叫:“放訊號。”
大漢取出一隻兒臂粗有一條長尾巴的流星箭,右手取火摺子擦燃,左手握住箭頭,點燃中間的火箭,砰一聲暴響,流星箭帶著一叢火星尾,在三十餘丈高空“轟”一聲爆炸,無數五彩繽紛的流星四散飛射,然後紛紛下墜。
紅綃電劍剛裹傷完畢,飛掠至橋頭,她的左腿仍有點不便,深知彩虹五芒珠確是厲害。
“兩面列陣,準備一拼!”她冷靜地下令。
其實她外表冷靜,心中卻焦急萬分,看來今天大事不妙,恐怕要埋骨在這荒村橋頭。
龍鳳八衛分出四個人,向村落方向列陣。
春虹倒抽了一口涼氣,道:“我們可能要糟,是這群無恥妖婦。小妹,快,用闢香散替大家塗在口鼻上。”
他一面說,一面取藥散替狂儒和趕車大漢塗上,緊了緊絕塵慧劍,然後向前迎去。他恨死了花魔,恨不得一口咬下妖婦的頭來,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他顧不了自己精力未復,目中像在噴火,噴射出仇恨之火,咬牙切齒地迎去。
第一批出現村口的人,共有十名之多,是花魔白玉珠和侍女小聰,另外是八名俏侍女,她們皆換上了紫紅色的勁裝,外穿狐裘披風大氅,冒著飛舞的雪花,向橋頭飛掠而來。
第二批只有三個人,第一個是潛翁司空平,第二個是色魔左丘光,第三個是五兇之一的白弔客寇天風,這傢伙終於向九幽天魔投靠了。
看清來人,狂儒心往下沉,向紅綃電劍焦急地道:“許夫人,危機已臨,千萬不可死守在這兒,不僅腹背受敵,賊人還可陸續召來更多的人,會陷入重圍,咱們豈不坐以待斃?”
紅綃電劍自然早巳看出處境危急,但不得不下死搏,明知拖下去必定是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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