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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的猛獅。”花魔看了春虹,喜悅地叫。
她身邊一名詩女柳眉輕皺,低聲道:“啟稟夫人,那是神水堡的人。”
“怎見得?”花魔笑問。
“他手中的刀……”
“小聰,揀來的,沒有鞘。神水堡的包親家,手下的人決不會穿著如此寒酸,也決不會落單,你說可是?”
花魔雖是對侍女說話,但一雙桃花眼卻含情脈脈地向春虹注視。她臉上喜悅和頰邊的笑渦,足以令大羅金仙動心,令凡夫俗子沉醉。
春虹感到一陣氣血激動,他吃了一驚,趕忙扭頭回顧,一面拿闢香散打入鼻孔,心說:“我畢竟是血氣方剛的壯年人,十八年清修也禁不起花魔的誘惑。這鬼女人的銷魂魔眼固然了得,但也怪我修為不夠精純,險些著魔。”
他知道厲害,意志力難以控制迷亂的情緒,得趕快溜走,不然難逃花魔色劫。
他剛想轉身溜開,花魔好似已知道他的心意,一聲嬌笑,已經迫至他的身後,彩影飄飄,十二名少女都到了,八名俏女郎左右分抄,四面合圍,身後勁風壓體。
他一聲長笑,旋身出刀,招出“猛虎回頭”,刀風急吼,向身後的彩影劈胸就是一刀。
花魔一聲輕笑,笑聲如銀鈴,這一刀看去兇猛無比,險之又險,可是卻勞而無功。
春虹並不想殺人,對方還未問明敵友哩!這一招不過想嚇退對方,便於脫身而已。可是,花魔不怕嚇唬,讓過一刀並未退走,仍站在他身前八尺。
他不得不迫近,刀出“狂鷹舉翼”,乘餘勢揮出。
花魔向右飄,輕如飄絮,又從利刀前逸脫,笑道:“且慢動手,你這人怎麼這樣魯莽?無緣無故給我兩刀,你講理不講理?”春虹一想,也對,他確是無緣無故地動了手。收了刀,他橫刀戒備著道:“你為何從我身後欺近?”
“怪事!你的身後不許人接近的?難道說走在大街之上,就不許人走在你背後?”
“這與在大街行走不同,這條山谷中目下危機四伏,人人自危,走在背後的人難免心懷叵測,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在下不信任你。”
“嘻嘻!你在強詞奪理。”花魔笑嘻嘻地答。
“再說,剛才你就曾心懷叵測,起了不軌之念,對在下用上了邪魔外道的銷魂魔眼。”
“咦!你怎知道是銷魂魔眼?”
“在下當然知道。”
“你知道我是誰?”
“是橫行江湖,為世人所不恥的女淫魔。在下敢斷然地認定,你是東海奇域的主人,花魔白玉珠。”
“唔!你猜對了。”
“還有,你是邪教教主張世佩的狐群狗黨。”
花魔臉色一沉,冷冷地問:“誰告訴你的?”
春虹也臉色一沉,他已定下心,不怕魔女的媚眼了。眼看危機巳至,生死關頭,色的誘惑畢竟比死的威脅稍差些。有人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真要將刀擱在他的脖子上,叫他風流不起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他沉聲道。
花魔反而笑了,道:“你何必緊張?等本夫人要動手時,緊張也沒用,你保全不了你自己。”
“不見得。”他傲然地答。
“是否見得,不久便見分曉。”
“你上吧!為何要等不久之後?”
“我給你兩條路走,任你挑。”
“哼!在下從不受人指使。”
“你會的,在我花魔的面前,你無法拒絕。先說說看,你貴姓大名?”
春虹這時聰明瞭,不再說實話。從剛才他指出花魔是邪教的狐群狗黨時,花魔的臉色大變,變得殺氣騰騰,他便知道失言了,這時怎會乖乖將真名說出?
“太爺姓太,名爺,你記著就是。”
花魔格格一笑,笑得花枝亂抖,乳峰兒顫,柳腰兒扭,媚態橫生,風情萬種,笑道:“你似乎以為我是毒蛇猛獸,不敢通名報姓?”
“你比毒蛇猛獸還可怕。”
“真的!當你投入我懷裡時,你就不作如此想了。聽著,兩條路任你選:其一,投入本夫人的懷裡,其二,血濺荒谷,你選那一條?”
這女人膽子大得駭人,臉皮大概比城牆還厚,春虹呵呵大笑,道:“如果太爺走第三條路?”
“沒有第三條路。”花魔一字一吐地答,語氣堅決。
春虹搖頭,也堅決地道:“第三條路是太爺自己的路,不由任何人指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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