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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霜的襠下猛倒,“嘩啦啦”水花四濺,冷流四溢。
如霜赤條條一絲不掛倒吊在視窗,寒風吹得她的身軀不住搖擺。其冷徹骨的冷水,從下直流至頭部,冷得她從魂遊太虛中急急回頭,醒來了。
九幽天魔信手撕了一條小布帶,伸手一拂,小布條像一條鐵棍般堅硬,呼呼厲嘯。
“叭叭叭叭!”他在如霜的腰胯之間連抽四記,一抽一血痕,抽得結結實實。
“你說不說?你說不說?!”他陰森森地發問。
如霜真到了呼天不應,叫地不靈的悲慘地步了。倒吊起來打,以及徹骨其冷,如在平對在一個修為有成的人來說,算不了一回事。但目下穴道被詭異的指風所制,不但無法運功相抗,連平時的力道也完全消失,令她受不了。同時,她已發覺已被九幽天魔剝光,而室中卻有四雙眼睛,兇狠地盯著她赤裸裸的肉體,她怎受得了?
她想說,但吐不出聲音,心中有一個聲音在阻止她開口,心上人在向她呼喚。
“招不招?招不招?!說!”
九幽天魔的陰森語聲,令她魂飛魄散,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利刀,狠狠地向她的心頭猛扎;每一字,都令她的每一條神經震動。
“叭叭叭……”布帶子像皮鞭,在她的身上狂抽。
“哎呀!”她情不自禁地嘶叫、呻吟。肉體上的痛苦,精神上的羞辱,使她勉力地不將實情吐露,但卻又忍不住本能地發出悲慘的叫號。
桂蘭英的臉色逐漸在變,從冷眼旁觀逐漸變成關心,痛苦的臉色漸在她的臉上出現。終於忍不住了,虛弱地道:“爺,算了吧!這樣問不出所以然來的。”
“我不信邪,她非說不可!”九幽天魔不以為然地答。
“爺,何不改換良方?”
“不!我要制服她!”
“叭叭叭叭!”他又連抽四鞭。
“哎……唷……唷……”如霜嘶叫,聲音在逐漸減小。
“你招不招?招不招?”九幽天魔的聲音無比兇狠。
桂蘭英盈盈走近,伸手去捉九幽天魔拿布帶的手,長嘆一聲道:“她死尚且不懼,酷刑不會有效的。爺,何不用‘真情露’省事些?”
“不!我不信她會是鐵打金剛!”
“爺,讓我試試,慢慢套出她的真情來。”
九幽天魔心中一動,突然點點頭道:“解入內間去。”然後附耳向桂蘭英略為交代。
桂蘭英走近如霜輕輕搖首苦笑一聲,向侍女道:“解她下來。”
兩侍女將奄奄一息的如霜解下,拭乾她的身子,放在床上,關上大窗,房中不久便重又暖如春。
桂蘭英扶起如霜的上身,命侍女將一杯熱茶灌入她的腹中道:“好妹妹,定下心神。”
如霜劇烈喘息,久久方恢復平靜,神智漸漸清明,不禁悲從中來,淚如雨下地道:“你叫他殺了我吧!何苦逼人太甚?”
“好妹妹,我同情你的處境,但我卻愛奠難助。”
“我不要任何人同情,只請你叫他讓我清白地死去。”
“唉!想死固然不費吹灰之力,但你不顧惜身後的穢名?”
“一死百了!”
“不!”桂蘭英嘆口氣道:“死解決不了任何困難,你不怕東海奇域被毀?不怕以你作餌?”
“東海奇域與我無關,用不著嚇唬我。”
“你錯了,你與花魔畢竟是母女,怎能無關?我那冤家認為你前來行刺下毒,定然是令堂的陰謀詭計,人贓俱獲,令堂跳到東海也洗不清嫌疑。”
“這件事絕對與家母無關。”如霜尖叫。
“那麼你……”
“那是我的事。”
“你與我那冤家相識不到幾天功夫,他未對你……”
“但他的兄弟殺了我的大哥。”如霜哀傷地叫,在悲痛中,無意地透露了心中的秘密。
“你的大哥?令堂沒有一個兒子,怪!從來聽說過哩!是令堂叫你來報仇行刺的?”
“告訴你,家母對這件事毫無所知。”
“一人做事一人當,既然是良叔殺了你的大哥,你何為不找良叔?”
“我無法找到他。”如霜痛苦地回答。
“哦,原來你找錯了人?”
兩間門悄然而開,九幽天魔手持一杯熱茶出現,一面走近一面道:“不必問了,天色不早,明晨將有惡鬥,我必須早早歇息養精蓄銳才行。”
說完少;信手將茶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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